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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3-07-25 00:11

[都市]弄玉(全)-24

  
第十节:幽冥淫孽

刘雪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地上爬起来的,她跌跌撞撞的闯出单元门,疯了似的冲下楼去冲出楼栋口,向小区那条唯一的小路狂奔而去。不知跑了多远,小区路上唯一那盏路灯底下,她站住了脚步。由于心慌自然气短,加之一段不要命似的奔跑,她终于支撑不住扶着灯杆不停地喘息起来。

伸出双手,那上面一片殷红。

血!这是血!我杀了人,我成了杀人犯!

事情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我不想杀人的,这是为什么?

刘雪莹深深地悔恨,可是事情已经发生,她又能奈其何!

我该怎么办?去自首吗?

不,不行,绝不行,入室抢劫加上杀人,就算自首也要无期徒刑!

可是难道就这样放着不管?警察会发现我吗,会不会被抓到?

要不还是赶快离开这里吧,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啊——”就在她左思右想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突然之间听到一声激烈的惨叫。那叫声似一道电闪惊鸿般划过寂静的夜空,惊起几只熟睡中的小鸟向远处飞去。

那声音是从命案现场那边发出的,这……这是那个女贼飞燕的声音!这声惨叫一下子让刘雪莹想起了化名飞燕的陆露。

对呀,还有她呢,她虽然被我关进厨房了,可是外面的声音她或多或少肯定听到了一些。她一定是从厨房跑出来看见地上的死人了,这才大叫。她知道我去过那里,知道我和杨子扬争吵过,有了她的证词,再加上我留在现场无法抹去的证据,我根本脱不了罪。

不行,我要去找她,无论用什么办法,就算是跪下来求她也好,一定要让她对今天的事闭嘴!想到这里,刘雪莹将沾满鲜血的双手紧紧攥成拳头,咬紧牙关豁然扭身向来处奔回。

她三步并作两步在黑暗的楼道里向上爬着,不知爬上了几层楼,陡然间看见这层左侧那扇防盗门她有印象。这正是杨子扬的家,而且自己的手电筒无巧不巧的滚到了门边,卡着门扇无法关上。

她俯身捡起手电打开,推门闯进了屋去,来到厨房门前一把推开门喊道:“飞……”可是却发现厨房里空空如也,那里有半个人影?

刘雪莹扭回身去寻找,但一个情景将她惊得整个人呆住了,原来刚才横卧在地上那具男人的尸体竟然不翼而飞了,就连地上的血迹也凭空消失了。她一步步挪到刚才事件发生的地方俯下身仔细查看,却没有发现半点蛛丝马迹。

难不成我走错房间了,这里不是杨子扬的家?不会,那扇单元门没有错,这就是他家,而且这屋子里的摆设和刚才的房间一模一样。不仅如此,他刚才放在门边的行李箱还在,晾衣架也在,沙发也和刚才一样被我搬动的斜了过来,就连桌上的蜡烛也依旧微微摇晃着火苗燃烧着,而且空气中还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没错,这里肯定没错!

可怎么……怎么杨子扬的尸体不见了,难道见鬼了?“见鬼”这个字眼出现在她脑海里的一刹那,她整个人瞬的冒出一身鸡皮疙瘩。

不会的不会的,这个世上哪有鬼?是我自己吓自己,肯定是杨子扬没死,他和那女贼一起离开了。对,一定是这样!可是地上的血迹呢,当时明明淌的地毯上都是鲜血,这总不能一下子没了吧?

就在她满腹狐疑的当口,突然她手里的手电熄灭了。她还没来得及查看,只听“咣当”一声单元门重重的关上,紧跟着“啪啦啪啦”目之所及的所有百叶窗都掉了下来。刘雪莹惊惶万状的随着各处的响动转了一圈,还没来得及想到是怎么回事,耳轮中又听道“梆梆”一阵乱响,厨房、卫生间的门一起关了起来。

她瞪大了眼睛环顾四周,自己已经被牢牢困在了客厅。好在还有一盏微弱的烛火,她三两步跑过去想要伸手将蜡烛拿在手里,就在此时一阵阴风吹过,蜡烛就在它将要被拿到的一刹那熄灭了!

瞬时之间屋内一片漆黑,“啊……”刘雪莹吓得一声娇叫。那阴风吹得她不寒而栗,不自禁的倒退两步,可是明明刚才来的地方却不知地上冒出个什么,竟是将她绊倒在地上。

“啊!”刘雪莹惊叫着手足齐动向后窜去,但触手一片湿滑,不知是什么,忙一面给自己壮胆一面佯装镇定的喊道:“谁?谁在屋里?你快出来!”但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内哪里有人应声?

良久没有回音,她又壮着胆子喊道:“杨子扬,我知道你没死,你快出来,别装神弄鬼的,我不怕你!”可是还是没有人回应。

刘雪莹浑身的汗毛孔都炸了起来,再也无法忍耐内心的惶恐,大声叫道:“救命啊,快来人啊,救救我!”“你要人来救你——,那谁来救我——啊?”一个阴沉沉的声音从不知道的地方响起,那声音颤颤巍巍浑不像正常人的语调。

“啊!你是谁?”刘雪莹惊叫一声向声音来处望去,却只见一团淡淡的绿光在她侧面几米远的地方亮起,还不急不慢的向她移来。

“我是谁,你说我——是——谁!”那团绿光发出着声音渐渐移渐近,匀速向她飘来。

借着阴森如鬼火般的微弱光亮,刘雪莹似乎看见一张熟悉的面孔,那长相那眼神是他,杨子扬!可是他却面无人色,嘴角还挂着鲜血,一双死人般的眼睛正直勾勾的注视着自己。不仅如此,他的双臂低垂,两只脚居然悬在半空,正慢悠悠的向自己飘来。

无论是谁,即便是最坚定的无神论者,在这一刻面对自己亲手杀死的人血淋淋的站在面前,她都不会再坚持自己的信仰。何况正所谓心虚则生暗鬼,刘雪莹原本对失手杀人就抱着愧疚,此时再次看见这熟悉的面孔,只感觉后背冒凉气头皮发麻,再也没有往日的沉着冷静。

“不!不要过来,你……你是人是鬼?”刘雪莹想要挣扎着站起来,可是双腿就是不听使唤,怎么也使不上力,唯有不停地向后挪蹭,直至后背顶到了墙上。

那团物事并未停留,依旧缓缓飘过来,同时一个声音从他身上响起:“是——人……是——鬼,我不知——道,可是,我知道我死——的冤——啊!”看着这声音从这犹如另一个世界的东西那里发出,而且居然不是用嘴说出来的,再见到那双离开地面二十公分的脚,刘雪莹再不怀疑,认定了面前是杨子扬的鬼魂。

她再怎么镇定再怎么坚强,也经受不住如此场面,当下身体抖作一团,牙齿打颤的说道:“杨子扬,我我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是是我错手杀死了你。求……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以后会好好对你的,大不了逢年过节我多少点纸钱给你,你你你别来找我呀!”“我不怪你,可是我好孤单——好冷——”那团物事此时已经飘到刘雪莹跟前,凝视着她颤颤的哀鸣道。淡淡的绿光照在那团东西的脸上,刘雪莹能清晰的看见它的脸,那上面眼框、鼻孔、嘴角都在流淌着鲜血。

“不……不不,不要过来,求求你放过我!”从不服输的刘雪莹面对幽冥野鬼也忍不住开口求饶。她浑身战栗的像是在打摆子一样,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赶快逃,逃得越远越好,可是双脚就是不听使唤。她扭回身用手扶着墙壁想借此站起身来,却惊怖的发现自己的手在雪白的墙上印出一个鲜红的掌印,却原来刚才自己摸到的粘滑液体居然是血:“血!血!这是血!”她惊叫着瞪圆了眼睛看着自己的手掌。

便在此时那东西突然凑到她跟前,一阵狞笑:“嘿嘿嘿嘿,刘雪莹,你——来陪我吧!”“啊!不——”平时在任何困难面前都能保持镇定自若的她,此时心胆欲裂,一声长嘶双眼泛白上身顺着墙壁软倒在地上。

望着因冤魂索命被吓晕的刘雪莹,那团物事发出一阵冷笑,慢慢的解开腰部、腿根和腋下的六根细如蛛丝的钢绳,跳到了地上。它拿掉身上藏着的一个罩着绿玻璃的应急灯和一个MP3,脱掉外衣擦去了脸上的血迹,恢复了本来面目。

那便是我——杨子扬,这两天所发生的一切都是我精心布下的陷阱!

事情的经过要从我和姜珊分手时说起,当我得知了沈栋才的身份背景之后,体内潜藏的一种冲动油然而生,令我瞬间想到了一个绝妙的连环计划。

首先我对在上岛咖啡厅上班的陆露进行跟踪,确定她的作息时间。其次我费劲心力找到先锋路月华小区这个绝好的地方,租了上下楼两套单元,并将它们的家具陈设、单元门、地毯甚至窗帘布置的完全一样。还在卧室把角处各放了一个顶着天花板的落地大衣柜,从柜子里将地面打通。

月华小区本就在危改,每日里风镐、铁锤的打砸声不断,而且住户稀少,我打穿楼板弄出一个四十公分宽六十公分长的洞来,没有任何人注意到。把五楼的大衣柜底板和四楼大衣柜顶板做成抽屉式,再从四楼安上爬手之后,这便成了连通着两个单元的密道。

接下来我才在陆露上班的时间约见了刘雪莹,通过谈话和貌似讲电话的独角戏分别给刘雪莹和陆露传达了几个信息。暗示给刘雪莹的是我藏钥匙的习惯和所谓的女朋友娜娜的生日,传达给陆露的是我这个阔气的少爷是独居,而且明天要出门一走就是三天。

当我写出地址给刘雪莹时我知道她不会收下,于是故意在陆露面前丢掉,其实我的真正目的就是把地址泄露给陆露。她果然中计,在确认我进入飞机场之后当晚便来红磡偷窃。

其实当时我就在屋外,看她的手电光集中在窗前,我知道她已经按照我的布置在找寻“值钱的大秘密”的线索了,这才特意用电话铃声提醒她电话薄的所在地。果然她依着我特意留下的线索,从存折找到日记,从日记找到所谓的遗书,又从遗书找到藏着她所不知道的秘密的某样东西的卖家刘雪莹,又因我的提示找到了刘雪莹的电话号码。至于电话簿上刘雪莹的号码后两位是我故意弄模糊的,为的是让陆露看不清而将本子拿走,以便于我确认她是否完全踏入我的计算。

这一番周章废起来并非只为陆露本人,而是要让她在明白到无法独立完成对月华小区的盗窃之后,能去找到刘雪莹。我知道刘雪莹始终不相信我,她不会傻到自己跑来红磡偷东西,故此只有请陆露代劳将她骗来。这便是学的三国中群英会周瑜的伎俩,用陆露这个蒋干钓刘雪莹这个曹操上钩。

陆露贪钱又自作聪明,正如蒋干毫无自知之名还贪功心切。刘雪莹精明却冷傲急躁,恰似曹操智计过人却奸诈多疑的性格。我将这两个人放在一起,让她们彼此猜疑,有条件的资源共享,使得原本发生在一个人身上会很容易被识穿的计谋得以实现。

当本来不完全的线索被陆露补充之后,结合我泄露给她的点滴信息,刘雪莹应该会相信她听到看到的都是事实,也应该会对这次盗窃引起重视。我意料之中的,刘雪莹不会盲目答应一个素不相识还自认是盗贼的女孩的话,和她一起作案。而陆露也不可能将所有知道的信息全告诉刘雪莹,两人勾心斗角之下,刘雪莹担心机密外泄让更多人知道,又担心继续放在我这会对她不利,所以她一定会泄露我藏钥匙的习惯给陆露,帮助其进入我的房间,然后再伺机从陆露手里得到她想要的东西。

我在此之前一直跟踪陆露,直到她和刘雪莹见面之后,确信她接下来一定会去月华小区,即转头盯着刘雪莹。她从便利商店买了弹簧刀,我也买了一把并将这把和她所买的一模一样的刀子的绷簧弄坏,使其刀身一遇外力便缩回鞘中。她买了一把手电,我则打听好她手电所用电池的型号,跟手找来两节消耗殆尽的电池。

我知道刘雪莹一定会来得很早,而陆露则会深夜才潜入,因此当晚二人分在五六个小时之内相继溜进小区,都没逃过我的眼睛。陆露夜里来到我五楼的房间,依照刘雪莹的提示从脚垫下拿到钥匙打开门,刚刚探进头来便被我从后面扼住脖子捂住了口鼻。

我用刀子在她面前晃晃贴在她耳朵上小声说:“别出声别乱动,否则要你命!”见她突地深吸一口气,小脑袋不住上下点动,我才用脚勾起门口的脚垫,然后轻轻关住房门。我知道刘雪莹就在四楼的休息平台上,这个小动作自然是为了让她确定我这单元的具体位置。

“大……大哥,您哪个庙里的,是来均杵子的吗?”关起门来之后陆露被我向房内推去,看到一把刀子横在自己脖子上,陆露吓得立刻扬起了双手,颤声说道。

我听不懂她说的黑话,可是从语气里判断,她应该是把我当成同行来抢生意了,于是轻蔑一笑说道:“好你个毛丫头,年纪不大居然敢进屋偷东西,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说着转到了她的面前。

“是……是你!你不是去外地旅游了吗?”陆露跟踪过我自然熟悉,看到我一眼便认出就是那天去店里喝咖啡的男人,。

“呵呵,我提前回来了不行吗,否则怎么能看见这么精彩的一幕呢?身为一个女服务员下班之后竟然跑到人家家里行窃,真是一份不错的兼职啊!”我手里拿着刀子依旧横在她脖子上,可一双色眼却不住在她身上打转。老实说陆露这女孩实在有几分姿色,不但身量娇小可人,而且脸蛋长得极其标致,特别是现在她面带恐惧的时候,令人有一种忍不住要侵犯的冲动。

见我色迷迷的望着她陆露心里一颤,也看出我不怀好意,忙强自镇定说道:“大哥,您招子最好放亮点高高手放我一马,我可不是无名之辈,惹了我没好处!”我心下窃笑,知道她又要故技重施,表面上却装作一愣问道:“哟,这位小妹妹您到底是谁啊,说出来我听听别吓坏了我!”其实我的语气里早已带着三分不屑,可是陆露居然没有听出来,还抬起头洋洋自得的道:“我在圈子里也算小有点名气,兄弟姐妹百十人都称我一声……”刚说到这里我立刻接到:“称你一声凌波飞燕是不是?这么说妙音佛的大师姐就是阁下了?”“是……

是啊!“陆露没想到我能叫出”凌波飞燕“这个名字,更没想到我居然知道真正的”凌波飞燕“和妙音佛之间的关系,这一声应答含含糊糊连她自己都不敢肯定,脚下不由得后退两步。

“哈哈……”我忍不住笑了起来,手上加力刀锋依旧停留在她咽喉之上,看着她缓缓倒退我也徐徐跟上,索性将她抵在厨房的门框边,冷冷道:“陆露,你真是不长记性,上次张一飞的亏你吃的还不够吗?”“你……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和张一飞之间……”她的真名被叫破心里一惊,听我揭穿她的老底,突然想起那次在电影院的事情,不禁脱口而出:“难道那天是你……”“我说过以后会找你的,结果不是让你乖乖送上门来了吗?”我得意的一笑,伸出空闲的左手在她娇嫩的脸蛋上掐了一把说道。

直到此时再傻的人也会明白,这一切都是个预先设置好的圈套,她眼珠不住的转动,当明白了完全掉入人家的陷阱之后,不禁颓然的问道:“大……大哥,你到底想怎样?我只是个小偷而已,你干吗……”“干吗这么大费周章把你骗来,是不是?”我说话间左手已经顺着她纤弱无骨的胳臂摸到了那仅盈一握的蛮腰,突然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手掌顺着未系皮带的裤腰沿着那滑滑的股沟向下摸去,嘴里续道:“我要说我看上你了想要玩玩你,你信吗?”由于利刃在喉陆露不敢反抗,只得将头拼命向后仰以免被割伤,双手抵在我胸膛上,求道:“大哥,别这样,不然我要喊了!”“是吗?你私闯民宅还想喊啊?”我知道她不敢出声,可是她这么用力推我,身子已经离开了我的怀抱,于是索性将色手转到前面一边解开她牛仔裤的腰扣,一边说:“你可能不知道吧,昨天晚上你在我家里偷窃的过程已经被我偷偷录下来了,我现在不强迫你,可是你要是不听话,我就把录像交给警察!”陆露没想到自己的作案过程居然已经被偷拍下来,当下心中一惊,推在我胸膛上的手一下子失去了力气:“别……别报警,我……我听话!”自从张一飞挟持她的事情之后,我早已看出陆露这个女孩表面上机灵狡猾,实则心里十分怯懦。经过姜珊的描述和我的跟踪还发现她不但家庭条件很差,而且在社会上根本没有朋友,一直是孤单单一个人。无依无靠生活窘迫之下,所以才对金钱有较常人更大的渴求,做起事来胆子大,但遇到危险又从心里变得很孤单很怯懦。故此只要手里有能挟制她的屏障,便非常好控制。当然也是因为这些,我才选择她作为钓取刘雪莹的诱饵。

见她如此快就屈服了,我满意的点点头,收回作恶的左手,从兜里掏出一条钓鱼线,对她命令道:“把你的左手大拇指和左脚腕用这个绑起来!”陆露果然没敢迟疑,立刻动手绑住了自己,甚至我解开的裤扣她都不敢私自系回去。在这之后我又把她右手手腕和暖气管道绑了起来,这样一来她就必须坐到地上才能保持身体平衡,从表面上看就和扶着暖气管子捂着足踝貌似崴了脚一样。等一切收拾停当,我站在她面前笑吟吟的看着。

“大哥,你……你这是要干什么啊?”陆露虽然心里害怕,可是却也很不解,见我笑得诡异不免问道。

“玩你啊!”我说着蹲到她面前,用刀尖挑起她的下巴,另一只手缓缓拉开了她裤子的拉链,露出里面一条白色的卡通小内裤的丝边,手指在她坦露出的肚脐上打转,慢慢钻进了内裤里面,摸着稀稀落落的阴毛,笑嘻嘻的说:“这样你动不了,我想怎么玩都可以了!”“别……大哥,别……不……不要再往下伸了!”陆露感到一只冰冷的手掌正按在她稀疏的小芳草地上,而其中最长的两根手指却缓缓向下开进,已抵达那敏感的禁区边缘。她知道这种恳求也许没用,可还是不自禁的说出口来。

中指的指肚已经按在了女孩子的阴核外侧,我一面看着她委屈而又不敢反抗叫嚷的表情,一面色咪咪的笑道:“为什么不能往下伸呢,下面有什么?”“有……有那个……那个……”女孩子终于说不出口,两条腿紧紧夹住阻止我的侵犯,嘴里依旧无力的哀求:“别……别这样大哥,你饶了我吧!”“把腿分开!我叫你拔腿分开!”我拿着刀子的右手轻轻向上一挑,刀尖正对着陆露的下颚,使她不自禁的扬起了头。

“哥……求你轻点!”陆露小嘴微微撅起,看那样子似乎要哭,可还是听话的收回了并拢双腿的力道。

听她说话那意思,已经放弃了阻止我侵犯她下体的想法,竟是叫我在抚摸时温柔一些。我从干上色狼这一行后,这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好摆平的女孩,心里一喜色手气焰又张,竟将中指送入她的肉缝之中。那里入手温暖之极,湿滑滑的甚是柔软,令我不禁向往更深层探求。

“别……别弄进去,求你了!”陆露苦着脸说道,可是虽是娇躯轻颤小腹一阵紧缩,却不敢再合上双腿阻止我。

我见她已完全放弃挣扎,索性收起了弹簧刀,转到她身后,用那只手环抱住她的纤腰,然后伸到衣服里面顺着光溜溜的肚子向胸口摸去,一边在她胸围下面打转一边侧头在她耳边淫腻的问道:“这么快就湿了好敏感啊,陆露告诉有几个人曾经到过你这里啊?”说着徘徊在她密洞口的左手中指轻轻向里面一探。

女孩子小穴一阵收缩,轻轻摆动了一下身体,终于不敢执拗我的侵犯,苦着脸答道:“不要进去……没……没几个!”“没几个是几个啊?你不说我可往里插了!”我手指在她阴道口打着转,说到这里突然开始缓缓向里插入。

“不……不要,我说……我说!”陆露身体摆动的稍显剧烈,可是两只手一只脚被绑住这些抵抗却也是无济于事,只好怯生生的答道:“半……半年前,半年前我有过的第一次,后来又交了个男朋友,不过……前两天分手了!”“哦,难怪这么快就有水了,原来是在想它的老相好呢!”我说话间半根手指已经插了进去,意料之内的探明她已不是处女,我再没什么顾忌。此时突然手上加力将整根中指连根没入,同时指头微微蜷起轻抠她阴道内的嫩肉。

“呀,你说了不进去的!”陆露下身异样感觉传了,蛮腰扭动想要挪开臀股,可是我蹲在她后面身体挡住了她的去路,而且右手还固定了她的上身,这一下不但没有脱离我的魔指,反而像是密洞在迎合抠挖一般。瞬的,我的右手突然撩起胸罩握住了她的一边乳房,这样少女更加不能扭身,只得任我施为。

“陆露,你老实点,不然弄疼你我可不负责!”我一手玩弄着她的蜜穴一手揉搓着她的乳房,在背后用早已勃起的肉棒隔着衣服顶在她腰脊上,淫声道:“小屄屄挺嫩,奶子也很坚挺,是个好货色,要不是我还有事要办,真想先在这和你打一炮!”说着突然停下双手的动作站了起来,走到她面前。

陆露上下两处敏感的部位被恣意玩弄,偏偏不敢反抗,正不知接下来会被怎样,男人却不知为何停住了淫行,心里虽是略宽,却不解的看着我。

“怎么了?很失望吗?没关系,等一下我会满足你的!”我被她年轻敏感的肉体弄得下体暴涨,不得不暂时停下这种猥亵,以免把持不住将宝贵的精液先刘雪莹一步给了她。

听我这么说陆露立刻胆战心惊的答道:“大……大哥,你别……别弄我了,你叫我做什么我都答应的,求你了!”我知道她已经屈服,于是命令她等会见有人进来该如何应对,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准叫嚷不准乱动。见她唯唯诺诺的答应,这才说道:“放心吧,如果你照我的话去做了,我就放了你,可是如果你敢和我耍花样,嘿嘿……”说着我一声冷笑蹲到她面前,用刀子在她晃了晃狠狠的道:“我先强奸了你,然后再把你送给张一飞让他们好好收拾你,最后报警把你抓起来!”其实我只可能做第一点那就是强奸她,至于张一飞我则不敢招惹,更不要说把自己奸淫过的女孩送去警察局了。可是陆露却深信不移的连连点头:“大哥你放心吧,我都听你的,只要你肯放了我就行!”我满意的点点头,将她下身的衣服略作整理,跑到客厅轻轻打开门,让它变成虚掩的状态,然后回到厨房对陆露命令道:“现在我让你大声叫,要像是已经被强奸了一样,知道了吗?”“我……我不叫,你放心吧,我绝对不叫!”陆露怎么知道我说的是真话,还以为我仍在威胁她,忙表决心般连连摇头。

我心中好气又好笑,知道和她解释也是多余,于是探手进去摸到她胸口,在她乳头上狠狠捏了一把,这便是陆露发出引得刘雪莹进门的第一声惨叫的原因。

“别乱说话别乱动,我就在旁边,听到了吗?”我说完这句,看见陆露战栗着不停地点头,这才从阳台翻过窗子来到卧室,躲进了密道之中。

不知就理的刘雪莹进屋之后见到陆露,由于屋内光线太差而钓鱼线又极不易被发现,还以为她真的是扭到脚不能动了。而陆露不知道卧室中有密道,她还以为我仍在屋里,故此不但不敢明说更不敢求救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 高级硅胶视频范冰冰下体真实状态倒模而成 高度仿真阴部外形,肤质柔软细腻!内置大颗粒突起,贴近女性生理构造,体验更真实感受...吞吐有致,不可抵挡!点击进入。

之后陆露按照我的吩咐诱导刘雪莹找到保险箱,在我意料之内的她躲开陆露的视线自己想到了我精心布置的心理陷阱中提到的密码,打开了箱子拿到光碟。而这段时间我则顺着大衣柜中的密道跑到楼下,预先放好一根蜡烛在桌上,再将一个一模一样的行李箱摆在四楼那个单元的门口,这才提着另一个从四楼单元门出来,装作回家的样子进来五楼。

刘雪莹听到的那通我打给沈栋才的电话当然是假的,如果我要和沈栋才联系,再傻也不可能用固定电话,当然这一节当时紧张的要死的她是不会想到的。我装作发现小偷将她按在地上,原本是想取出她怀里那把货真价实可以取人性命的弹簧刀,可是没有得手,只好咄咄紧逼令她拿出刀来自卫,再趁机调换。当我将光盘抢在手里背对着她拾起地上的刀时,弹簧刀已经被我换成了那把可以自动伸缩的。

接下来我假装要毁去光盘,逼得刘雪莹来抢,然后有意无意将毫无作用的刀子掉给她,这才迫使她持刀恐吓我。当时我暗自打定主意,如果她终于不敢或者不忍伤害我这个被她“误会”对她痴心一片的男人,那我便将事情做到得到她的贞操为止,否则的话刘雪莹,就别怪我心狠了,我要叫你尝尝你姐姐尝过的痛苦滋味。

结果刘雪莹还是不肯放弃抵抗,不肯因忏悔自己对我的偏见误解而放下刀子。当时我把心一横,趁着她闭眼的时机,就着屋里光线不充足的便利条件,将肚子向前一送,顺势右手抓住了刀柄。看起来我是在抓着凶刀,实则我只是用手固定住刀把而已,顺势用点力气,将怀里早就藏好的鸡血袋子挤破。至于我嘴角的鲜血则是我顺应时机咬破了牙龈之下藏着的小血包所致。刘雪莹原本还有一丝理智,为此我只好上演了一出垂死挣扎的好戏,用左手拉住她的裤腿将她吓走。

听着她腾腾下楼去的脚步,我立刻爬了起来,擦掉肚腹上的血迹,拿起她遗落的手电筒换上那两节基本上没电了的电池,顺着密道来到楼下将它隔着门框挡着门,然后点起蜡烛。等这一切准备停当,又迅速返回五楼,拿着那把刃锋可以自动收缩的弹簧刀满脸狰狞的出现在露露面前。

此时的陆露刚刚听见屋外无数匪夷所思的声音,正不知该何去何从,见到我拎着刀凶神恶煞般赶来,立刻想要向后躲闪,可是手足被绑,却动不了只得哀求:“大哥……你……你叫我做的我都做了,你放了我吧,我什么也没听到,不会说出去的,真的!”“哼哼哼哼……”我手举着刀子一阵狞笑,斜眼看看阳台外面几十米外正扶着路灯杆猫腰喘息的刘雪莹,恶狠狠的说:“陆露,你做的很好,可是既然如此你就没用了。无论你听到什么看到什么,这都不重要,因为只有死人才能真正的闭嘴,你认命吧!”说着拿刀向她刺去。

“别……别……不要,你不是说过想和我打炮吗,求求你别杀我,我愿意……愿意让你,啊——”刚说到这里,我已经朝着她的胸口狠狠的戳了下去。陆露不知道刀子是自由伸缩的,长声的惨叫中,已经被吓得晕死过去。我便是用这一惨烈的叫声,提醒刘雪莹陆露的存在,才将她引了回来。

当然如果刘雪莹惊吓过巨一路跑回去,没听到陆露的惨叫的话,我还可以唤醒陆露,叫她帮我以目击者的身份赚刘雪莹去一个地方,继续实施奸淫计划。

当我看着昏死过去的陆露时,鼻子里突然闻见一股难言的味道:“这是什么味啊?”我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四处查看,居然在陆露的裤裆底下看见一片水迹,原来她已经被吓得失禁了。我忍住恶心,想到没时间在这里纠缠,立刻返回了四楼。

在我意料之中的,刘雪莹飞奔上楼早已分不清四层五层,见到自己的手电筒和一模一样的防盗门便闯了进来,她哪知道这是我为她准备好的幽冥鬼城。这里的阳台很宽大,厨房和卧室各有一扇门,我用强力皮筋拴住每一扇房门和百叶窗,在上面挂着个重物并用小螺栓卡住,将一拉即掉的螺栓用鱼线串在一起,线头穿过地毯下面设置在卧室。只要拉动鱼线,螺栓掉落所有的门和百叶窗都会依次关闭。

四楼的地上怎么会有我的尸体和陆露呢,更不会有任何血迹,刘雪莹当然感到事有蹊跷。手电筒很快就没电了,这让她一阵害怕,配合着屋内唯一灯光的消失,我拉动机关的钓鱼线演出了一段猛鬼拍门的闹剧。

挂在百叶窗下面的重物又连接着单元门上的门镜,这门镜在重物落下之时被同时带动拉开,而那金属拉扯声则掩盖在几扇门关起的巨响之中不会被人发现。除了把角卧室的门还敞着,全部的门窗都关死了,只有卫生间上梁的小窗户是开着的,而门镜和上梁窗之间的风压成了这间房屋内唯一的气流,也是这股风吹灭了蜡烛,这便是刘雪莹感觉到的所谓的“阴风”。我躲在卧室的大衣柜里,用藏在地毯底下的鱼线拉倒一张凳子将刘雪莹绊倒,凳子倒了触动机关,吊在它正上方屋顶上的一杯鸡血这才洒下来。至于刘雪莹一进屋就闻到的淡淡的血腥味,正是这杯吊在顶子上的鸡血了。

为此我利用了屋内的环境,一来是黑暗,我熄灭蜡烛除了要吓刘雪莹以外,还有个重要目的就是把屋里变得一团黑,这样钢丝绳和鱼线才不会被发现。二来是地毯,它有三个作用,其一可以在五楼地板上隐藏我安装了四楼天花板钢丝绳滑倒的痕迹;其二我把钓鱼线穿过四楼的地毯下面伸到卧室里面便于操控;其三是使我将椅子被拉倒和鸡血洒下来不至发出声音让她察觉。

这段情节我排练过很多次,包括门窗关闭的次序、凳子拉动的角度、蜡烛摆放的位置等等,无不经过我的千锤百炼。就在她惊怖交加的时候,我从柜子里用早就布置在天花板上的索道踩着个二十公分高的小板凳将自己吊起向她划去,用鬼话和鬼脸将她吓晕。

最难的是我能把握她的性格和此时的心理感受,预先设置好对白录在MP3里,配合着放出来就好像在和她对话一样。等她终于受不了内心的震撼昏过去之后,我才解开钢索落回地面。看着她俏丽无伦的容颜倒在我面前时,我内心前所未有的激动。刘雪莹,你终于落入我的掌控,现在开始将是我对你实施淫虐的时候了。我兴奋的几乎忘乎所以,赶忙俯身将她抱了起来,一脚踢开卧室的门走进去,将她轻轻放在床上。

慢慢褪去了她的外衣,雪白的肌肤赫然呈现在我面前,和她的名字一样,白的那么透彻那么干净,没有一丝瑕疵。欣赏着她美轮美奂的绝代姿容和堪称完美的窈窕身姿,我真的醉了。这个女孩是我连续梦见过四年的人,就连我以前和别的女孩做爱时,还在不停的幻想着那个人是她。现在她就在我面前,她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等着我揭开她神秘的面纱,怎不令人激动?

不过在此之前我还有两件事要处理,压制了心中喜悦,我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瓶药水。那是我为了刘雪莹特地精心调配的秘药,融合了摇头丸、春药、安眠药、肌肉松弛剂甚至避孕药在内的五种成分,然后用高度的白酒泡制而成,我给自己配置的药起了一个荒唐的名字——忘情水。

忘情水的研制集合了我的很多心血,我甚至效仿古人神农,亲身做过实验,对于里面摇头丸的迷乱、安眠药的昏沉以及肌肉松弛剂的浑身无力等效力分别作了记时,花了十几个晚上才调制出效果最佳的剂量。只有春药和避孕药我无法试出结果,可是这两味关系不大。

刘雪莹这类女孩节烈而刚强,在外界强大压力面前宁折不弯,我不认为她会像她姐姐那样屈服于现实。倘若我逼着用强,估计她即便是拼个玉碎瓦全两败俱伤也不会屈从于我,到头来我很可能会鸡飞蛋打,这是我采取迷奸的主要目的。至于春药和摇头丸的放置,这只能说我良心未泯,希望她至少在事情发生之时少去一些痛苦。我不是沈栋才,我努力了很久也做不到他的心狠手辣,至少对于刘雪莹我怎么也狠不下这个心。

“宝贝,让我们先来个销魂一吻吧!”我说着一手将刘雪莹的上身扶起,令她的脑袋枕在我的胳膊上平平向上,一手打开忘情水的瓶盖大大的灌了一口在自己嘴里然后俯下身将双唇深深印在刘雪莹的樱口之上,用舌头顶开她因为恐惧而紧闭的牙关,将药水全部送入了她的嘴里。如果不是怕药物倒灌进自己的食道,我真恨不得就此吻她个昏天黑地日月无光,可是不行,我还有另一件事情要处理!

想到这里我恋恋不舍的将刘雪莹的身体缓缓放在床上,拎着刀子爬上五楼去找陆露。我打定主意要和刘雪莹风流一整晚,故此必须先处理好只是被吓晕随时可能醒过来的陆露。

可是就当我走到厨房门前时,门突然从里面被打开了,一个矫健的身影从厨房里闪出,我眼疾手快一把扯住了她的衣服向回一带,将她狠狠扔到地上,这才看清居然就是陆露。

“哎呦!”陆露跌倒在地不禁大叫,可是当她看见我之后却不停地向后蹭去,眼睛里满是恐惧。

“你是怎么解开绑绳的?”我凑过去纳闷的问道。

陆露只是怯懦的向后倒退,听到我问左手下意识的攥紧。这个细节被我看在眼里,立刻窜了过去抓住了她的手腕,顺势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

“啊!哎哎!”陆露疼的叫起来。我却不理她,手上用力一反,将她整个人反得转过身去,左手自然被掰到身后。我分开她的五指细细检查,竟在她食指和中指根部的指缝中发现了一个三毫米宽一公分长的壁纸刀片,这才恍然大悟。这个位置不易发现,但也正因为如此用起来也不灵活,难怪她直到现在才割断钓鱼线跑出来。

“小娘们,你挺有一手的!”我取过刀片放在手里,从背后伸到她面前命令道:“吃了它!”陆露哪里敢吃,原本打算就此逃掉再也不踏足此地半步,可偏偏被我抓个正着,内心的恐惧令她再没有反抗的勇气,只是哭着求饶:“你放过我吧,别杀我啊,我什么都愿意做,求你了!”我哪敢杀她,自然也不会让她生吞刀刃,听到她大哭哀求,便收起了那刀片。可是我对这个女孩还有点不放心,她虽然胆小如鼠却机灵过人,一个不留神又会让她跑掉,在没有确信她不会将今天的事情说出去之前,我是不会放她走的。

松开她的手腕,我将她向前推倒在地,柔软的地毯摔不疼她,可是那苗条小身段却在扑倒于地是显现无遗。瞬时之间我刚刚熄灭的欲火有冉冉升起了,当下看着她命令道:“你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还藏着什么!”“没有了!”陆露委屈的答道。

可是我怎么能放心,立刻喝道:“脱!”她没有办法,只得闪去上衣除去鞋子又脱掉了牛仔七分裤。这时她已经是半裸了,白嫩嫩的皮肤纤弱无脂,美妙的身材毕露无遗,虽然有点矮小可也不失小家碧玉的楚楚动人。

我的色心大气,得寸进尺的厉声喝道:“脱光,一件都不能剩!”“别……给我留下这两件吧,求你了!”陆露不知道是冷还是怕,抱着肩膀直打哆嗦。

“哼哼,刚才你还说什么都愿意做呢,这么会就忘了?”我蹲下来用弹簧刀在她面前晃晃,狞笑着问道:“你是要自己脱呢还是让我来?是要被先奸后杀呢还是先杀后奸?”看见我狰狞的嘴脸和那把明晃晃的刀子,陆露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寒战,忙哭着说道:“我……我脱,求求你别……别杀我!”说着慢吞吞的脱去了胸罩。

两个不算丰满的乳房跳出来呈现在我面前,我不禁走上前去,用刀尖在陆露身上滑来滑去。陆露不敢执拗只得任我施为,可是颤抖的身体,却一个劲向后闪躲。

我用刀尖挑动着她一个乳头,淫笑着问道:“小贱货,要不我把它割掉吧?”“不……不要,求求你!”陆露双手撑在背后,上身不住向后仰去,却始终躲不开我的刀子。

“为什么不要,你瞧它都硬了,我看了就想割!”我拿刀尖在她乳晕上画着圈,装出淫魔般变态着说。可陆露已经没有多余的智慧找出借口让我停下这种猥亵,只是一味的求饶。

我又吓唬了一会,见她已经抖似筛糠知道目的已达,便不再吓她。将她推回厨房,搬来一把椅子命令她蹲在上面。然后用塑料胶带将她的左手、左脚和椅子左面的扶手绑在一起,右手、右脚和椅子右面的扶手绑在一起,再封住她的嘴,把阳台门在外面反锁上,从卧室转回来在客厅将厨房门也锁上,将她关在里面,这才从新返回四楼。

宽大的双人床上清纯的玉女就这样横陈在我面前,她的脸上依旧带着那神圣不可侵犯的端庄和冷峻,她就是我为之魂牵梦绕了四年之久的美人刘雪莹。过去一千多天几万小时中,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怎么使她倾心于我怎么令之对我敞开心扉,让我把所有的热情用来爱怜她。可是,现在的我看来却似一个面对猎物伸爪的野兽,眼中闪射着不可自制的情欲眼光。

我伤感的由衷叹息,自我安慰的对自己说:即便无法得到她,但能亲自为她开苞可是人间至乐了,人生本来不能尽善尽美,得到她的身体总比什么也没有强,何况她对我这么鄙视和排斥!

对,她对我这么差我应该恨她才是。就是今天,我就要给她留下一生永远不能抹杀的烙印!想到这里我强行忍住对刘雪莹的感情,将之深深埋藏于心底,开始部署她献给我初夜的准备工作。

我将整个卧房的门窗锁好窗帘拉上,从屋顶放下早就准备好的帆布罩子,把整张床以及周围很大一片空间完全罩住。并在四周的四根金属骨架上各挂起一盏高瓦数的聚光灯,将方向调好直指床上兀自昏睡的刘雪莹。最后我搬来三把椅子放在床边,每把椅子上各放置了一台小型摄影机,焦距调好从不同角度正对床的中心。

等一切准备就绪,我扭回身又看了刘雪莹一眼。亲亲的宝贝,这是你尚是处女的最后一点时间了,等一下这里会上演一出活生生的开苞盛会,作为女主角的你如果此刻是清醒的,不知道会是什么感受?

想着我一狠心快速的开启了聚光灯的开关,四道银白色的光线瞬时交聚在美人的脸上,将她犹如寒玉般圣洁的容颜映的女神般光亮。

“嗯……”冰山仙女在强光的照射下微微皱起眉头,双眸缓缓睁开却无法辨清周围的事物。由于忘情水中安眠药的成分,她虽然已经渐苏醒,可神智不清浑浑噩噩的自己也不知道是否仍在梦中。她想用手遮挡强光,可是手脚却因为肌肉松弛剂的作用只能微微抬起些许。她的脑袋在床上微微晃动双眼微睁,却因为服食了摇头丸而觉得晕眩不已,目光也涣散的无法聚集起来分辨事物。

刘雪莹双手想撑起身体却无力为之,脑海里更没办法正常思考,恍恍惚惚间喃喃道:“这……这是哪?我在哪?发……发生了什么?”“哪?你说是哪?每个人都会来到这个地方,接受她这一生所作所为的审判!”我带着个狰狞的面具从灯后转了出来,冷冷的说道。

刘雪莹满脑子的智慧可是此刻却无法将它们正常的理清,迷茫中看见一副狰狞的面孔注视着她,双唇不停的轻轻抖动,颤声道:“我……我已经……已经死了?我……我是怎么死的?我是被杨子扬杀死的?不……不不,不是他,是他的鬼……鬼魂?”“生生死死不过是一场梦境,你现在也是鬼魂你怕什么?”我知道她现在仍在深信刚才的幻象,自然不肯放过她神志不清脑筋迟钝的大好机会,于是赶紧就着话头继续说道:“只是因果循环,做过的事情总是要负责任的!”“责任……责任……呼呼……杀人偿命……可我已经死了……怎么偿命?我死了……我……我是个死人!”刘雪莹想到自己居然这么年轻便离开人世,一种莫名的悲哀油然而生,声音也颤抖起来。

“哎……两个怨鬼凑到一起了,这件事我无能为力,还是你俩自行处理吧!”我无奈的摇摇头转身隐于灯后,从帆布罩子的缝隙中钻了出去。

“别走……你别走!我……呃……我……”刘雪莹看见那貌似阴差接引侍从的鬼脸消失,心里突然产生一种无所适从的恐惧,竟是不停地呼喊。她想爬起来可是浑身没劲头晕目眩,想大声叫喊却似丹田给不出气力一般只能用喉咙勉强发出声音,甚至若不是勉力支撑,就连一双眼皮也会就此垂下。

就在她觉得整个身子都似浮在半空似的无力又无助的当口,面前突然出现另一个身影。他来到刘雪莹面前低下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喉咙里发出“喔——呃——”的沉闷颤声。

“你……你是杨子扬!”为数不多的分辨能力使刘雪莹认出了面前这张令她魄荡魂飞的脸,虽然不知是何原因他正飘忽不定的晃动,可是确实是他没错。就是这张脸,这张七孔流血的狰狞脸孔将她带来这个阴森的世界。

我出去之后摘掉面具化好妆,脱掉衣服以自己的本来面目从新出现在她面前。看她微微摇晃着头,双眼迷离似睁似闭,我知道酒精、迷药和安眠药正在起作用,心中好笑可脸上却装出一副阴霾之色,张着嘴尽量用喉咙发出声音,说道:“是我……我来找你,找你把事情了解了,不然……我俩都没办法投胎!”刘雪莹本不信鬼神,可是一则是错手杀人心有愧疚,再则又是亲眼见过“怨鬼索命”,再加上她现在神智迷乱,故此早身临其境的以为自己和我都已是鬼魂,是在阴间相遇。听我怨气未消,忙颤声道:“别……别找我,我都已经和你一起死了,还找我干什么?”雪白宽广的柔软床褥上刘雪莹柔弱无骨的婀娜身姿,再加上她那淡雅的体香,我早已看得目瞪口呆垂涎欲滴,忙低颤这声音说出自己的真实目的,好快点切入主题:“我不甘心啊,不甘心就这么死了!我好想和你……和你度一夜春宵!”看到我颠狂迷醉的样子,刘雪莹虽已自认是身处冥冥,却也不免羞赧万状,一面双肘用力想撑起身子,一面急道:“不要……你滚开死流氓,色鬼!”我狂热邪淫的眼光贪婪地死死盯住即将可以肆意蹂躏的美少女那深绿色运动衣下的绝美女体,像是已经看见那里羊脂美玉般雪白无瑕的冰肌玉肤一般。心中想道:骂我色鬼?不错,我已经死了,现在不就是色鬼吗!

“只有和你做一次夫妻我才能了了心愿,才能再次轮回,而你也只有偿还了前世的孽债才能不堕地狱。你没有选择!”说着我邪淫淫地阴笑着跳下床来,俯身一把抱起刘雪莹那柔弱无骨的纤弱女体,放到床的正中。

“放手!你放手!快放开我啊!”虽说芳心深处早已经绝望,可当她躺在雪白柔软的床褥上面对即将降临的淫风暴雨时,刘雪莹依然仿惶无依。但冰清玉洁的她现在半点力气也没有,如同一只无依无助的小羊羔在宽广雪白的柔软床褥上静静地躺着。

“这些都是命,我们都没办法改变!”说着我贪婪地盯着眼前这令我魂牵梦凝的女子,再也没有耐性,双手控制不住的颤抖着将那蕾丝花边的白色胸围推到颈上,把紧窄的丝质白色小内裤拉了下来。那近乎一丝不挂的赤裸美体,在聚光灯下娇挺雪峰、嫣红樱桃以及销魂蚀骨的芳草幽谷显得格外诱惑。我的手不能抑制地轻颤着握向那圣洁娇挺的雪白丰峦。

“不——”,一声弱不可闻的凄苦轻吟,在令人紧张压抑的静霭空气中仍然那么清楚。令人难捱的惧怕无依中紧绷的胴体无一处不敏感,当她圣洁娇挺的乳峰第一次被男性粗糙的大手握住,不能抗拒的淫风暴雨终于降临。刘雪莹不禁不自觉地呻吟出声,雪白的香腮上迅捷地泛起一抹羞赧的红晕。

听到她哀婉的呻吟看见她绝望的闭上了双眼,我知道刘雪莹虽心中不愿,但面对现实已经知道自己无可避免的要经历这场磨难。娇挺丰软的玉峰甫一入手,那种触之欲化的娇软感觉令我浑身一阵激凌,本能般地用力一把握住那颤巍巍怒耸地圣洁乳峰,久久不忍释手。

“不要……你……做了鬼也不肯放过我吗?”刘雪莹满脸的凄苦,那是我从没看过的表情。

可是我能清楚地感觉到手中玉乳那娇嫩无匹的触感,它在我轻柔的抚弄之下已经看是傲然挺立了,这份感觉压制了我对刘雪莹的怜惜。当下我邪邪地一笑,用大拇指轻轻一擦娇挺的乳峰巅上那稚嫩的乳头,阴沉着道:“你是我的挚爱,所以我死了也要你陪我。能和你共度销魂时光是我毕生的冤枉,活着不能实现死了也要完成!”高贵圣洁的娇挺乳头上传来的异样酥麻令刘雪莹羞不堪言,芳心一乱之下眼神迷离,再也不堪我灼人的邪欲眼神,美眸紧闭低声抽噎道:“你这是何苦,这种事难道这么重要吗,叫你死了都还阴魂不散?”此言一出我就知道,刘雪莹实际上对于“误杀”我抱着很强烈的自责。当下轻叹一声说道:“我知道你不接受我的爱,可是我死的不甘心,最起码也要做一夜你的男人!”“哎!”倘若在她清醒时我如此说,不被一个耳光脆生生打在脸上,也会换来怒目瞪视和拂袖而去。但此时她因为药物根本没有清醒的思维,竟是传来一声轻叹。感受着紧握娇挺乳峰的粗糙大手传来的羞人灼烫,听着此志不渝的“鬼话”,刘雪莹芳心又是气苦又是羞赧无奈,只有听天由命美眸紧合。

见佳人羞愤不语,我暗自淫笑着轻吻在她滑嫩的绝色娇靥上。纤秀的黛眉、柔软温润的紧闭美眸、挺直娇翘的瑶鼻、线条美丽无伦的晕红桃腮无一不让我的双唇更加灼热。玉润晶莹的稚嫩耳垂、芳香甘美、鲜嫩娇艳的柔软红唇更使我难以自控地狂吻狠吮。

挣扎反抗是无谓的,再加上心有愧疚,虽是心不甘情不愿,刘雪莹还是紧闭美眸,默默地承受着一切动作。只是当男人潮湿灼人的火热双唇含着她稚嫩敏感的耳垂轻吮柔舔时,心底不能自抑地荡起一阵痉挛般的轻颤。

良久我暂时放弃了对两片饱满鲜润的娇艳红唇的追逐纠缠,淫热的厚唇顺着仙子娇翘挺拔、美丽无伦的下巴一路下滑。天鹅般美丽挺直的玉颈,雪白一片、晶莹刺眼的细滑玉肌和柔媚滑润的锁骨,浑圆玉润的细削香肩无不让我留连忘返,久久地停留在那一道雪白晶莹的诱人乳沟中。唇下的玉肌雪肤是那样的甘美芳香、细滑娇嫩,乳沟边上那两团娇软盈盈的乳肉更令我癫狂。

渐渐地忘情水中的春药开始起作用了,刘雪莹酥痒轻颤的异样刺激由自己那从未有异性触及的圣洁乳沟边上传来时,她不过以为是自己由于即将被失身而本能的紧张导致肌肤非常敏感使然。她依然默默地等待着那不可抗拒的淫风暴雨的降临,只是那令人肌酥骨软的酸痒刺激以及想到一个男子正淫邪地亲吻着自己冰清玉洁的圣洁胴体时,令她不由得芳心怯怯含羞无助。

半晌我才依依不舍地从那娇软无比的滑嫩乳沟边继续向下吻去,火热灼人的淫荡双唇经过盈盈仅堪一握的纤软织腰上嫩滑无比的细腻玉肌,又久久地停留在平滑小腹上那浑圆的小巧玉脐上。

脐上传来令人意想不到的异样刺激,使刘雪莹修长纤美的雪白玉腿猛地绷紧,雪白可爱的小巧脚趾也不自觉地变得僵直。她只当一个女子被人强暴凌辱只会有令人羞耻和恶梦般痛苦的感觉,可当这一切降临到她的身上时,她不知道是应该惧怕还是应该喜欢这种万分酥痒的刺激,她只是芳心迷茫胴体轻颤。不管怎样,那痛苦的折磨还没降临,也许当它到来时会是雷霆万钧般重重地击在她身上,只是那令人筋酥骨软的麻痒还是叫她忍不住脸红心跳。

我在那玉美可爱的温软玉脐上爱不释口地亲吻了好半晌才抬起头来,将美人那羞红的螓首轻轻地搂进怀中。刘雪莹美眸紧闭芳心怯怯含羞无依地玉体横阵在我的怀里,如同春梦正甜的漂亮女神,那样的安详、沉静,让人不忍打搅。见惯美女的我也不由得在女神这圣洁高贵的赤裸胴体前自惭形愧。

我如痴如醉地死死盯着她微微起伏的娇软雪乳上,一双如蓓蕾含苞初绽般清纯可爱的娇小乳头。那一对稚嫩无比小巧可爱的乳头如同雪中樱桃,娇艳绝伦地在巍巍怒耸地美丽乳峰巅上娇柔怯怯、含羞挺立。媚艳娇嫩的可爱乳头旁两圈嫣润粉红的诱人乳晕更衬托出那一对圣洁的娇挺。当赤红的眼光最终落到浑圆玉美的雪白大腿根中间那一团黝黑淡淡、纤毛柔卷的芳草萋萋上时,我再也控制不住体内沸腾的欲焰,一下子翻身将刘雪莹的娇软美体紧紧压在自己身下。

“唔——你……轻点!”如被小山压顶,刘雪莹被深深地压进雪白柔软的床褥中间,呼吸不畅间同时感受到男人布满爆炸般力量的强壮身体是那样令人意外的火热滚烫,可自己体内被他淫邪地细细亲吻所带来的丝丝酥痒还没完全消散,这时也意外地对异性肌肤直接抵压接触所带来的火热慰贴感到难以名状地兴奋!芳心怯怯间她蓦地感觉到一根火热滚烫粗硕坚硬东西直直顶在自己柔软敏感的小腹上,一瞬间的迷惑后恍然到那是男人特有的性征,霎时桃腮羞红如火。

我听到这声莺啼心下狂喜,知道刘雪莹此刻已经没有了任何指望,可以算是默许了我的行为。当下哪还犹豫立刻抱着她娇软的纤美玉体,如疯如狂地在女神的绝色丽靥上狂吻狠吮,一双此时变得异常火热灼烫的大手猛力地揉搓着丰软盈盈的娇挺玉乳,下身更是将早已横眉怒目的巨棍在柔软平滑的小腹下那一丛淡淡黝黑的纤卷阴毛中连连狂顶,以稍解令人疯狂般难耐的欲火。好不轻易心火稍平,才抬起头将一粒柔艳稚嫩、娇小可爱的嫣红乳头含进嘴里细细品尝。

“嗯——”敏感的刘雪莹立时如遭雷击,银牙暗咬秀眉轻拧,鲜嫩娇艳的柔软红唇间不自觉地呻吟出声。对一个处女的乳头这样直接刺激岂是刚才那些许异样的酥麻酸痒所能比拟的,刘雪莹芳心娇羞万般,也不知是因为被人强暴还能发出这样娇媚甜腻的愉悦呻吟而羞耻,还是因为正被男人含住自己从未有异性触及的圣洁乳头淫邪逗弄而羞怯。

耳闻身下美人儿如仙乐般的动人娇啼,强捺住炽热欲火的我不慌不忙地轻舔细吮着嘴里那无比娇嫩诱人的可爱乳头。一只手仍然紧紧握住佳人,另外一只娇软丰盈的雪白美乳揉搓着,不时地用大拇指和中指轻轻夹住娇软雪白的乳尖上那一粒玲珑可爱、娇小嫣红的稚嫩乳头,食指轻轻地在无比娇嫩的乳头尖上淫亵地抚弄。

我能感觉到身下佳人娇软女体在自己抚擦她的稚嫩乳尖时紧张般地丝丝轻颤,但这还远不能满足。我微微弓起下半身,从紧紧压住的赤裸娇软的玉体上稍稍侧开来,一只手顺着如织的纤纤细腰,轻抚那美玉凝脂般无比腻滑雪白的娇嫩玉肌向平滑柔软的小腹上纤柔细卷的阴毛丛中抚去。

不知道自己已被春药迷惑,异样的刺激令高傲的淑女芳心矛盾迷惑,但浑身多处敏感地带传来的鲜美快感仍然那样清楚、强烈,冰清玉洁的处子胴体被人这样淫亵抚弄既令她羞怯,也令她害怕。理智上她应该对这种淫亵凌辱感到痛苦和愤怒,可令人脸红心跳的快感却没有因此而减弱一分半分,反而越来越强烈得令人心醉。

芳心迷乱中刘雪莹蓦地感觉到那只似有无穷魔力到处在她敏感的玉肌雪肤上煽风点火的邪手竟然已滑入自己细嫩纤卷的柔柔阴毛丛中,似欲还要向下探索。骇然羞赧下赶忙将一双修长雪白、纤嫩玉滑的美腿本能地紧紧闭上,双唇颤抖似在哀告般呻吟道:“不……停下来!不要……”我充耳不闻,手指顺着那娇软无比的柔柔阴阜一路抚弄下滑,虽然受阻于那一双浑圆玉润的细嫩大腿根外也不着急。只是用手指在一蓬芳草萋萋中细细地梳理逗弄着那神秘诱人的纤纤阴毛。我要细细地品尝娇女情动的每一丝细节,体味将漂亮的少女渐渐征服的每一分每一秒。此刻我能清楚地感觉到身下佳人雪白玉体,在淫亵的刺激逗弄下一阵阵僵直,又一阵阵地娇酥瘫软。

我斜眼看着刘雪莹那线条美丽无伦的秀气桃腮上面积越来越大的娇艳晕红,心里暗暗邪笑,双唇紧紧含住那粒无比稚嫩的乳头,用舌尖在其上极轻极柔地一擦。

“嗯——”强烈刺激下,刘雪莹再次不能自己的娇哼出声,浑身冰肌玉骨攸地绷紧,她好不轻易从那酥麻至极的销魂快感中渐渐找回的理智一瞬间消失。

蓦地,一只火热的魔手插入了原本含羞紧夹大腿根中。高贵神秘的圣洁花园突遭异物侵入,令她芳心慌乱羞耻不堪,刚欲轻扭纤腰以摆脱魔掌,就给男人半俯半压地又深深压进床褥里动弹不得。

我的手指甫一入桃花源,自己都抑制不住地手儿轻颤,那种无比温软腻滑的细嫩触感会令每一个男人淫欲狂炽,当下肉棒也血脉贲张地在胯下仙子那浑圆雪白的大腿外侧一弹一顶。

我勉力强压欲火,待现下本就弱质纤纤的美人儿终于放弃了挣扎反抗,才用手指轻轻触摸那从未有游客问津的深遽幽暗的神秘花溪。她阴阜下的阴毛并不太多,无比腻软细滑的玉沟边没有一丝芳草,我不由自主地在心中想象着刘雪莹胯下那是怎样的一幅美景。手指沿着那柔柔紧闭的两片花瓣轻轻地触摸抚弄。

令人难以言喻的温热滑嫩让我心跳如堵,口干舌燥。眼看身下玉人儿那神洁如仙的优雅气质和天香国色般的绝色美貌,想到自己的手指正插在她原本冰清玉洁的胯下深处,我实在忍不住指尖轻轻一挑。

“啊……”刘雪莹芳心羞赧不堪,秀美桃腮晕红无伦,她只感到那似有魔力的邪手轻轻地挑开了她圣洁娇嫩的紧闭花瓣,也不知是异样而深刻的刺激还是女子根深蒂固的羞耻之心让她再一次忍不住轻哼出声。

蚌肉般无比稚嫩腻滑的香软花瓣令人舍不得继续深入,我爱不释手地用手指小心翼翼地轻擦细抚着处女的花唇。神秘幽暗的圣地被这样淫邪地挑弄轻抚,刘雪莹秀眉轻蹙银牙暗咬,女性本能的羞赧令她根本不敢完全放松下来去体味那异样新鲜销魂的快感刺激。赎罪和认命的心理使得理智与欲望与本能成为旗鼓相当的对手激烈地交战着。

我见她渐渐放弃了摆脱他深入不毛的魔手,也稍稍提身侧开,再次俯身含住那巍巍娇挺的乳头轻吮柔舔。原本因沾了津液而微有凉意的可爱乳头陡地再次被湿濡火热包围。

羞赧难捺的喘息声自刘雪莹的樱唇中冲口而出,如兰似麝的娇哼轻喘也一样蕴着一股迷乱的火热。

耳闻高贵的娇女那仙乐般的呻吟,我加紧全面侵占那雪白无瑕的漂亮仙体,淫邪地玩弄挑逗着她那业已脆弱不堪的娇柔心弦。一只手紧握住另一只丰软雪白的怒耸椒乳,手指轻捏揉弄着娇小可爱的乳头,同时不住地用梆硬贲张的龟头在雪白玉润的大腿和滑嫩的纤纤细腰上摩挲顶动。

她本是一个冰清玉洁的清纯处女,哪堪这奸魔的淫亵挑逗,玉体在我的淫邪轻薄下一阵阵的紧绷,火热的棍壮物体在她无不敏感的玉肌雪肤上碰撞,更令她心儿狂跳香腮晕红。

此时的我已是欲焰高炽,忍不住将那在无比娇软滑嫩的温热花唇旁轻挑细抹的手指向未缘客扫的花径深处寻幽探秘。

“不要!”刘雪莹轻啼一声,嫩滑娇软的花唇蓦地夹紧意欲再行深入的异物。

我小心翼翼一寸寸地探索着神秘幽深的火热腔壁上滑腻无比的粘膜嫩肉。暗暗体味着身下的娇柔玉体一阵阵难言的轻颤,感受着手指尖传来的紧夹、缠绕,手指终抵达绝色美貌的清纯仙子那冰清玉洁的童贞之源。

无论玉腿怎样的紧夹,无论花径内的粘膜嫩肉怎样地死死缠绕阻碍,清纯处女的神圣贞洁终落入淫魔的邪手,刘雪莹芳心欲泣无力的闭上了双眼,让人分不清她是感受到羞耻的痛苦还是亨受着新奇诱人的刺激。

我用手指细细地体味着身下女子那神秘诱人的处女膜特有的轻薄、稚嫩,不时地沿着处女膜边上那嫩滑无比的媚肉转着圈。大拇指轻轻拨开柔柔紧闭的娇嫩花唇顶端那滑润无比的包皮,犹如羽毛轻拂般轻轻一揉。

刘雪莹如遭雷噬,赤裸玉体猛地一阵痉挛,白皙纤秀的一双素手不自禁的抓进雪白柔软的床褥里。冲口而出的妩媚娇啼令本因突兀而来的快感苍白如雪的漂亮娇靥迅即地又泛起娇艳无伦的羞赧晕红。

洞中清泉缓缓流出,口中不由自主的传出动人的娇吟声,在淫药的催逼下,渐渐地刘雪莹只觉我所触之处,一股酸酸麻麻的刺激,再加上头晕目眩亦真亦幻的飘飘然感觉,真有说不出的舒服,不禁缓缓的摇动柳腰,开始迎合着我的爱抚。

我知道春药已经发作心中窃喜,得意的看着刘雪莹的反应,手上不紧不慢的抚弄着眼前这活色生香的迷人胴体,见到她在我的逗弄下口中娇喘吁吁渐沉渐急,竟然偶尔还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着微张的樱唇,泛红的肌肤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更显得晶莹如玉,纤细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浑圆笔直的修长美腿,一张一合的缓缓夹缠,似乎难耐淫欲的煎熬。

这副淫糜的绝美景象,看得我淫心大起,胯下肉棒竖然挺立,一张口,对着刘雪莹微张的樱唇一阵狂吻猛吸,舌头和她的香舌紧紧的纠缠在一起。入口只觉触感香柔嫩滑,一股如兰似麝的香气扑鼻袭来更刺激得我欲火焚心,抓住玉峰的左手不自觉的加重力道,在她那高耸的趐胸狠狠揉搓。

当我右手中指再度缓缓插入她的桃源洞内之时,一股麻酥饱满的充实感登时填补了刘雪莹心中的空虚。在淫药的煎熬下,在内心的愧疚里,在一生一死的混沌中,神智和视线朦朦胧胧,矜持、羞赧、道德、理智变得模糊不清,唯有身体的快感最为真实而且越来越强烈。须臾间她忍不住由鼻中传出一声娇柔甜美的轻哼,似乎在诉说无尽的满足。

一边狂吻着刘雪莹的樱口香舌,我一边揉搓着坚实柔嫩的玉乳,右手中指更被秘洞内层层温湿紧凑的嫩肉紧紧缠绕。说不出的舒爽美感,令我无比兴奋,深埋在秘洞内的手指开始缓缓的抽插抠挖,只觉秘洞嫩肉有如层门叠户般,在进退之间一层层缠绕着深入的手指,真有难以言喻的舒服。

我心中不由得兴奋狂叫:“这……这就是刘雪莹我期盼已久的玉人的仙人洞府,我……我要好好享用,享用这来之不易的艳福!”手上抽插的动作不由得加快,更将刘雪莹撩弄的皓首频摇气息悠长,粉臀玉股不停的来回扭动,像是在迎合我的挑弄一般。

良久我才离开了她的樱唇,顺着雪白的玉颈一路吻下来,映入眼中的是高耸的趐胸,只见原本若隐若现的淡粉蓓蕾早己充血勃起,忍不住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含住左乳,犹如婴儿吸乳般吸吮,时而伸出舌头对着粉红色的蓓蕾快速舔舐,时而用牙齿轻咬着那小小的豆蔻,左手更不停的在右边蓓蕾上轻轻揉捏。

“嗯——呼呼……”胸前蓓蕾传来的趐麻快感,更令绝美仙女忍不住的低声呻吟喘息起来。

强忍着心中欲火,慢慢顺着平坦的小腹一路吻下,我还不急着对她的桃源圣地展开攻势,伸出舌头在那浑圆笔直的大腿内侧轻轻舔舐,弄得刘雪莹全身急抖,口鼻中仙乐般的娇喘一阵紧似一阵,阴道嫩肉一张一合的吸吮着我入侵的手指,真有说不出的舒服。

边吻着刘雪莹那粉雕玉琢般的修长美腿,我抓住了她的足踝,将双腿高举向胸前反压。如此一来,绝美仙子整个桃源洞口和后庭的菊花蕾便完完全全的暴露在我的眼前。

周身酸软的刘雪莹毫无力气反抗,虽说在麻药、迷药的刺激之下欲火渐燃,但毕竟仍是处子之身,如今被人摆成如此羞人的姿态,隐密之处一览无遗的暴露出来,还是令她羞得满脸通红,不由得想要挣脱我的掌握。但是全身瘫软如绵哪有半点气力,只急得急声呻吟道:“啊……不要……不要看……你下流……啊……”我此刻早被眼前美景给迷得晕头转向,哪还去理会她说些什么。目之所及,只见原本紧闭的桃源洞口,如今已经微微翻了开来,露出淡红色的嫩肉和那颗娇艳欲滴的粉红色豆蔻,随着刘雪莹的扭动,阴道嫩肉一张一合缓缓吞吐,彷佛在期待着什么似的,点滴爱液顺着密洞淌出正挂在阴户下沿壑口之上。

一股说不出的淫糜之色刺激得我混身直抖,口涎不由自主的从喉咙深处涌出汇聚在一起,若不是强自吞咽怕是破关而出流出来也说不定。馋涎欲滴之下,我用肩膀扛住她的两腿伸出颤抖的双手,在那浑圆挺翘的粉臀及结实柔嫩的大腿不住的游走,两眼直视着刘雪莹缓缓扭动的雪白玉臀。须臾之间,我再也终于控制不住捧起了美处女的圆臀,一张嘴盖住了她的桃源洞口就是一阵啾啾吸吮。

刚才淫腻的彻底暴露私处已是刘雪莹所能忍耐的极限,何况桃园又逢此翻天覆地的浩劫。当下吸得刘雪莹下体如遭雷击,彷佛五脏六腑全给吸了出来一般。内心惶恐万状之下,玉门频频开合不断涌出花蜜。此番刺激快感她本人也立时便体会到了,登时羞得她脸如蔻丹,双目紧闭嘴角不停抽动,却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望着纯洁少女情难自已的动人样子,我伸出舌头舔了舔道:“宝贝,你的爱液是世界上最鲜美的甘露,生前没办法享用死后能有缘品尝也不枉此生了!”话一说完,便低下头来,朝着湿淋淋的秘洞口及股沟处不停的舔舐。

一股羞赧中带着趐痒的感觉,好似一把巨锤般把刘雪莹的整个理智给彻底的摧毁,扭动着雪白的玉臀,怯生生的道:“别……别这样……脏……啊……不要……嗯……啊……”“这里哪有脏净?”听她这么说我却仍不罢手,轻语一声两手紧抓住她的腰胯间,不让她移动分毫,一条灵活的舌头不停的在秘洞口及股沟间不住的游走,时而含住那粉红色的豆蔻啾啾吸吮,或用舌头轻轻舔舐,甚至将舌头伸入秘洞内不停的搅动,时而移到那淡红色的菊花蕾处缓缓舔吻,一股淡淡的腥辣味夹杂着美少女的体香,真可说是五味杂陈,刺激得我更加狂乱,口中的动作不自觉的加快了起来。

在我不断的挑逗及淫药的催逼之下,阵阵酸麻快感不住的袭入刘雪莹的脑海,再加上后庭的菊花受到攻击,一种羞惭中带着舒畅的快感,将个平日里冷傲不逊清高贞烈的绝美少女弄得心神恍惚情难自已。周身有如虫爬蚁行般趐痒无比,不自觉的想要扭动身躯,但是手脚无力,再加上我紧抓在腰胯间的双手,哪里能够动弹半分。

“这……是……是什么……滋……滋味?为……为什么……我……我在哪……怎么在往下掉?”一股炽热闷涩的难耐,令刘雪莹不住的晃动着螓首,身体似在五里雾中无根无着,连呼吸都感到困难。口中的娇喘渐渐的杂乱了起来,夹杂着声声销魂蚀骨的动人娇吟,更令我兴奋莫名。

“呼呼……呼呼呼呼……我……好……好晕……不……不是死……怎么……怎么这么怪的……感……感觉?”没多久刘雪莹突然:“啊!”的一声不知是哀鸣还是亢奋的轻声吟叫,全身一阵急抖阴道蜜汁再度淅沥沥的涌出,整个人瘫软如泥,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一阵阵浓浊的喘息声不停的从口鼻中传出。

眼看刘雪莹高潮泄身,我这才起身取了一条湿巾,先将自己身上的蜜汁擦拭干净,然后再轻轻柔柔的为她擦拭身上的汗水。正在半昏迷中的刘雪莹,只觉一股清清凉凉的舒适感缓缓的游走全身,不觉轻嗯了一声,语气中竟满含着无限的满足与娇媚。

听得如此仙乐般的呻吟,我知道此刻的刘雪莹早已忘记了身处何地,忘记了前生今世的恩怨,甚至忘记了自己是谁,这种浑然忘我的状态正说明她已被我征服,在药理作用下被情欲所征服。

人类往往是这样的,在无路可走无能为力的时候,当她终于明白到任何反抗和挣扎都只能适得其反时,倘若你给她一个可以接受的理由,她便会有意无意的去忘记痛苦,享受这短暂的快乐。不知道是谁不知道是哪个年代,人类发现了这条哲理,并理性的称之为——放纵!

我放下心中的思虑,再次缓缓的伏到刘雪莹的身上,又一度吻上那微张的樱唇,两手在高耸的趐胸上轻轻推揉,姆食二指更在峰顶蓓蕾不住揉捻。正沉醉在高潮馀韵中的刘雪莹,此时全身肌肤敏感异常,在我千锤百炼的高明挑逗之下,再度浮起一股麻酥快感,不由张开樱口,和我入侵的舌头紧紧的纠缠在一起,两手更是无力的抬起来抱在我的背上不停的轻抚着。

眼见刘雪莹逐渐沉溺于肉欲的漩涡中,我对自己的成就感到非常骄傲,手上口中的动作愈加的狂乱起来。不多时致美少女口中传出的喘息声再度急促起来,纤细的柳腰不住的扭动,似乎难耐满腔的欲火,两腿间的桃园圣地更是不住的厮磨着我胯下热烫的硬挺肉棒。

看到心目中的玉人在淫药及自己的挑逗之下欲火逐渐高涨,我突然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离开了刘雪莹的娇躯。正陶醉在爱抚下的美少女顿时一股空虚难耐的失落感涌上心头,急忙睁开一双美目,娇媚的望向坐在一旁的我,良久终于悠悠问道:“怎……怎么了……呼呼?为什……呼呼……为什么停下来?”心中矜持和理性终于撑不住对肉欲快感的追求了。

看着刘雪莹的反应,我知道她已经完全沉迷,不禁嘿嘿淫笑问道:“小宝贝,我侍候的你舒不舒服啊,你还要不要继续?”听到我的话,刘雪莹心中虽然浮起了一丝羞愧感,可是马上又被欲火给掩盖住了,无力的喘息了好一会才唏嘘道:“不……不管怎样……反正都已经……已经……呼呼……是死人,继……继续吧……”边说着边有意无意的扭动着迷人的娇躯似乎在召唤我一般。

突然我一下子跨坐在刘雪莹的身上,将自己粗大的肉棒送到他面前,一边轻抚着那如云的秀发和绸缎般的粉颈香肩,一边轻声的对她说:“既然我的小宝贝对我服务感到满意,现在该轮到你来让我舒服了,别客气来吧!”说着说着,轻轻捏开她的牙关,便将一根粗硬的阳具给塞进了她的樱桃小口之中。

虽说刘雪莹已经逐渐被淫欲给冲昏了头,但毕竟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对眼前这根青筋暴露的丑恶肉棒,心中还是充满了恐惧不安,更别说要含进嘴里,可是周身酸软无力,那里还能反抗半分?刚要用舌头将入侵的肉棒给顶出去,却被我用手拢住了后脑向上轻轻一拉,整根肉棒又一下给滑了进来直达喉咙深处,顶得她几乎咳呛出来,无奈的只好顺着我的动作,开始对着口中的肉棒吞吐了起来。

眼看着令我痴心一片神魂颠倒的玉人终于开始为自己口交,肉棒龟头处被一条温暖滑嫩的香舌不住的顶动,那种说不出的舒适感,叫我兴奋得胯下肉棒一阵乱抖,一手搂着刘雪莹的螓首上下浮动,另一只手顺着滑嫩的肌肤慢慢往下轻抚,来到了股沟间一阵轻刮,不时还以指尖揉搓着后庭菊花,如蚂蚁乱爬般的麻痒感觉更叫刘雪莹难耐。

忽然间,我将手指一下子给插进了刘雪莹的秘洞内,开始轻轻的插抽,一股畅快的充实感,有如电流般流入了她的脑海中。终于,美少女放弃了所有的自尊,张开贝齿开始主动的舔吮起来。

看着刘雪莹渐入佳境的自动舔舐着自己的阳具,我原本搂在头上的手也转到她胸前玉峰处,不停的揉捻着那两粒红樱桃,更刺激得刘雪莹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

慢慢的从胯下传来阵阵的酥麻快感,使我整根肉棒不停的抖动。我了避免就此交代我连忙站起身来,强自镇定调息,好不容易才压下泄精的冲动。

“嗯……呼呼……死了还……还这么坏……这么下流,你真是……阴……阴魂不散!”耳中传来少女的娇吟声,我转头一看原来刘雪莹受不了欲火的煎熬,正强行抬起自己的柔荑,一手向胯间伸去一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只不过力气未复尚不能自行纾解欲火。

看到她这副淫靡的娇态,我再也无法忍耐一把将她搂了过来,腾身再次压在刘雪莹那柔嫩的娇躯上,张口对着红润润的樱唇就是一阵狂吻,双手更在高耸的玉峰上不住的揉搓推移。

正在欲火高涨的刘雪莹,忽觉有人在自己身上大肆轻薄,阵阵舒畅快感不断传来。尤其是胯下秘洞处,被一根热气腾腾的肉棒紧紧顶住,熨藉得好不舒服,口中香舌立时和我纠缠不休,一只迷人的修长美腿更是力所能及的在我两胯不住摩擦,柳腰粉臀不停的扭摆,桃源洞口紧紧贴住我的肉棒不停的厮磨。

良久我坐起身来,双手托起刘雪莹的圆臀,抓过枕头垫在底下,这才用手的扶着粗硬的肉棒,慢条斯理的在刘雪莹湿漉漉的秘洞口处缓缓揉动,偶尔将龟头探入秘洞内,可是就是不肯深入,那股子热烫趐痒的难受劲,更逗得刘雪莹全身直抖,口中夹杂的呻吟伴着不断甩动的螓首,令我分不清她是悲哀还是期待。

“宝贝,我要来了,尽情享受你的初夜吧!”欣赏着少女忘情的娇艳身姿和荡魂的莺啼好一阵,我这才双手按在刘雪莹的腰胯间,一面挺腰缓缓的将肉棒送入洞口一面说道。

“唔……唉!”骤一插入刘雪莹不由得轻叹了一声,似乎是感叹自己的贞操即将失去,又好似期待己久的愿望终获满足我只觉秘洞内紧窄异常,虽说有着充足的淫液润滑,但仍不易插入,尤其是阴道内层层叠叠的息肉,紧紧的缠绕在肉棒顶端,更加添了进入的困难度,但却又凭添无尽的舒爽快感。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将阳具插入了一半,肉棒前端却遇到了阻碍。

“我亲爱的Baby,和你的过去说再见吧,马上你将成为一个女人了!”心里低吼着我将肉棒微往后一退,然后一声闷哼,将胯下肉棒猛然往前一顶,可是那层阻碍却没有如想像中一般应声而破,刘雪莹的处女象征依旧顽强的守卫着桃源圣境,不让我稍越雷池一步。

原本已慢慢沉沦在淫欲中的刘雪莹,忽然从下身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神智猛然一清,睁眼一看眼前的男人正压在自己身上,胯下秘洞内被一根火辣辣的肉棒紧紧塞住,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激痛,连忙叫道:“你在干什么,痛……痛……快放开我!”说完,急忙扭动娇躯,想要推开我的身体。

一时没料到刘雪莹会在这个时候恢复神智,我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随着她的极力挣扎胯下肉棒脱离了秘洞。这便是药物帮助之下罢了,换做平时她清醒时这一下恐怕会将我踢到地上也说不定。说也奇怪,怎的忘情水中肌肉松弛剂的参量不少,为什么她还能有所行动?而且春药和肌肉松弛剂都有止疼的功效,何以尚不如沈丹被我开苞时顺利呢?

眼看刘雪莹仍不停的挣扎,我急忙将双手抓住她的两腿架上自己的肩上随即往前一压,让她的下体整个上抬,然后紧紧的抓住她的腰侧,顿时叫美少女的下半身再也难以动弹,胯下肉棒重新对准目标,开始缓缓的下沉。

虽然极力的挣扎反抗,可是气力全失的刘雪莹,如今的挣扎不过如孩童的小把戏一般,又哪里禁得起我的摆弄。眼看如今全身在我的压制下丝毫动弹不得,胯下秘洞一根热气腾腾的坚硬肉棒正逐寸深入,急得刘雪莹猛摇螓首,一直迷离似睁似闭的双眸突然瞪得圆圆的,口中不停的哀叫着:“不要……不要……求求你……求求你杨子扬……好疼啊……”双手不停的晃动想要抬起来抵住我不断下压的躯体,却使不上力道。

由于方才一不小心让她挣脱了自己的掌握,因此尽管一项冷若冰霜对我毫不假以辞色的她此时终于现出脆弱女子的无助与委婉,是那么的我见犹怜,可我仍然强忍着对她的怜惜硬起心肠毫不迟疑地挺进着,终于由肉棒前端再度传来一阵阻挡。

“很疼吗?我也很疼呢!你把刀子戳进我身体里的时候我比你现在还疼,你难道不知道吗?”为了让自己从心底不断上涌的同情和怜爱被仇恨和欲望压制,我狠狠地说着,同时毫不停顿的持续对她秘洞内慢慢的施加压力。

由下身不停的传来阵阵叫人难以忍受的剧痛,使得刘雪莹全身冷汗直冒,偏偏全身瘫软无力,根本无法抗拒我的侵入,只能紧紧咬住嘴唇,口中绝望的忏悔:“唔……疼……太疼了……不要啊……是我对不起你……杨子扬你放了我吧……就让我下地狱去吧……”一双柔荑攥成拳头一次次竭尽全力的抬起又一次次半途而废的软落到床上。

我心里柔肠百结很不是滋味,对于她我是爱得发狂恨得切齿,可是到如今我也不知道到底如何分辨对她的感觉,一时之间竟也彷徨不知所措,到底我该不该继续下去呢?这一分神,动作便暂时停止了,而那根粗硬的肉棒就这样塞在美女阴道的前端,不进不退。

便在此时刘雪莹的哀鸣声又起:“杨子扬……为什么会是你……为什么……我倒不如去……去那十八层地狱……”由于插入的动作停了下来,她的呼喊声中疼痛的成分变少,可悲哀也油然而生。

他妈的,怎么就不能是我?难道你觉得让我干比下地狱还痛苦吗?可是偏偏就是我,就是我杨子扬现在正用鸡巴塞在你的骚穴里呢,怎么着,不行吗?

原本踌躇不决的心被她的一句话骤然勾起了无名怒火,我当下再不迟疑,双手扣住她的两只手腕,上身向前一挺用肩膀将她的双腿向前一推似的浑圆丰润的美臀再度高高翘起,然后腰部下沉将阴茎继续向她密洞中顶入。

随着肉棒的不住前进,刘雪莹秘洞内的薄膜不断延伸,虽然它仍顽强的守卫着纯洁处子的桃源圣地,可是也已经是强弩之末,眼看再也撑不了多久了,此刻的刘雪莹早已叫声嘶力竭,整个人无力的瘫在床上,任凭我肆意凌虐。

“啊……啊!”突然之间一股撕裂般的剧痛犹如锥心刺骨般猛烈袭来,刘雪莹秘洞之内的防卫终告弃守,伴随她的一声惨叫,我的心和我的肉棒一起猛然一沉到底。虽然失去了得到她芳心的唯一一丝渺茫希望,但身体的快感却瞬时冲淡了心中的悲哀。我只觉一层层温暖的嫩肉紧紧的包围住肉棒,带给我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

我将肉棒深埋在刘雪莹的秘洞之内,静静的体会那股原本就十分紧凑此时又不断痛的痉挛的快感。旋即才感觉到胯下的美人却已声息全无,被我扛在肩上的两条玉腿也软软的垂了下来。

刘雪莹此时浑身冷汗脸色惨白,一双晶莹的美目紧紧的闭着,一副痛苦难耐的表情,分明是受不住那股破瓜剧痛,整个人昏了过去。

我没有再心软,仍旧将肉棒紧抵着她的穴心,伸手在她的人中及太阳穴上缓缓揉动,将嘴罩在她那微微泛白的樱桃小口,然后缓缓的做起人工呼吸来。

没多久,在一声嘤咛声中,刘雪莹慢慢的苏醒过来,只觉胯下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张开眼睛一看,见我正满脸淫笑的看着她,吓得一声尖叫,急忙用力挣扎起来,想要挣脱我的怀抱。可是我紧紧的压在她身上令她不能稍动分毫,只急得她哀声叫道:“痛……痛呀……你干什么……走开……别碰我……放开我……”在刘雪莹无力却还不停挥舞双手的挣扎扭动之下,我只觉缠绕在胯下肉棒的阴道嫩肉不住的收缩夹紧,穴心深处更是紧紧的包住肉棒前端,好似在吸吮一般,真有说不出的舒服,不由得淫笑道:“亲爱的,你说我们这样能干些什么?当然是替你开苞了。该还的总是要还的,活着死了都是一样!”说完将肉棒顶住穴心嫩肉,就是一阵磨转,两手更在高耸坚实的玉峰上不停的搓揉。

刘雪莹不知道,我早已在自己的阳具上涂了春药,为的就是怕破瓜之痛给她带来冲淡药物的清醒。渐渐的,阵阵酥麻的充实快感代替了撕裂的痛楚,刘雪莹不由自主的嗯了一声,整个人再度瘫软。可是内心却是感到羞惭万分,想到自己生前洁身自爱,谁知死后竟然失身在这个自己一直嗤之以鼻的男人手里,不由得一阵心酸自哀,抽动的嘴角和闪烁着泪花的双眸更平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迷人样子。

看到刘雪莹这副令人怜惜的模样,更使我心中欲火高涨,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花,在她耳边轻声细语的说:“小亲亲别哭了,刚刚不是很好吗?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一定会让你如登仙境,欲仙欲死的。”说完一口含住香扇玉坠般的耳垂一阵轻轻啜咬,胯下肉棒更是不停的磨转,双手手指紧捏住玉峰蓓蕾,在那不紧不慢的玩弄着。

虽说在刚刚那阵破瓜激痛的刺激之下找回了理智,可是毕竟药效甚糜,再经我这般老手的挑逗爱抚,那股麻痒再度悄然爬上心头。放在平时即便如此,像刘雪莹这样的高傲圣洁自视甚高的女孩子也会拼命抵抗。可现在她懵懂之中以为自己已经身死,不由得一直被一种万念俱灰的巨大颓丧感所笼罩。故此,在我尽心竭力的逗弄下,绝美少女的粉脸上再度浮上一层红云,鼻息也渐渐浓浊,喉咙阵阵搔痒,一股想哼叫的欲望涌上心头。虽然她紧咬牙关极力抗拒,可是任谁都看得出来,那将是不久之后的必然。

看着刘雪莹强忍的模样,我心中升起一股变态的虐待心理,突然猛一沈腰,胯下肉棒有如巨蟒般疾冲而入,那股强烈的冲击感,有如直达五脏六腑般,撞得少女不由自主的“嗯——”的一声长吟,顿时羞得她满脸酡红,可另一种充实满足感也同时涌上,更令她慌乱不已。

眼看她再度叫出声来,我更是兴奋不已,开口道:“对了,就是这样,叫得好!”羞得刘雪莹无地自容,刚想要闭上嘴,我再一挺腰,又忍不住的叫了一声。

我一边缓缓的抽插一边用手上不紧不慢的揉搓着一对高耸挺实的玉女峰峦,只见她星眸微闭满脸泛红,我忍不住俯下身去轻吻她的面颊。逐渐的一条香暖滑嫩的香舌紧紧的和我的舌头不住的纠缠,喉咙深处娇吟不绝。

不多时美少女的柳腰雪臀开始款款摆动迎合着我的抽插,随着我肉棒的频频进出,自刘雪莹秘洞中缓缓流出的淫液,夹杂着片片落红,凭添几分凄艳的美感,更令我兴奋莫名。

看到刘雪莹越来越忘情越来越淫荡的样子,我忍不住整个身子趴了下去,一面吸吮她的耳垂一面将右手从身下探入,手指在她阴核上不住撩弄,借着淫水的润滑将小珍珠从包皮中挤出捏手指之间来回搓动,胯下更不住的往前顶。

全身上下的敏感处受到攻击,刘雪莹终于忍不住娇吟出声:“呼呼……不……不行了……好……好受不了了……我……我……”两手不知哪来的力气居然死死的抓住了我的肩头,一双修长美腿更是紧紧的夹缠着我的腰部,浑身急遽抖颤,秘洞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夹紧,好像要把我的肉棒夹断般。阴道深处更紧咬着我肉棒顶端不住的吸吮,吸得我浑身急抖,真有说不出的快感。瞬时之间刘雪莹的花心蜜穴之中一道热滚滚的洪流急涌而出,浇得我胯下肉棒不停抖动。

我无法抑制的低吼一声,胯下一挺紧抵住肉洞深处,双手捧住她的粉臀一阵磨转。眼看着就要精关大丢。忽然肩上传来一阵剧痛,原来刘雪莹受不了泄身的极度快感,竟然一口咬住我的肩膀,差点没将整块肉给咬了下来。然而经此一痛,居然恰好将我那射精的欲念给按捺住了。

经过绝顶高潮后的刘雪莹,全身的力气彷佛被抽空似的,整个人瘫在床上,不能动弹半分。只见她平素冷傲的玉面上泛着一股妖艳的红晕,星眸紧闭长长的睫毛不停的颤抖着,鼻中娇哼不断,迷人的红唇微微开启,阵阵如兰似麝的香气频频吐出,整个人沉醉在泄身的初次高潮快感之中。

看着刘雪莹这副娇艳的媚态,我内心有着无限的骄傲。往日你不可一世浑没把我放在眼里的高傲都哪去了?到最后还不是被我插得死去活来?

肩膀上被咬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可是即便如此我也畅快非常。看着刘雪莹绝美的脸庞,红艳艳的樱唇微微开启,唇角上还留有一丝丝的血迹,更添几分妖异的气氛。

我一张嘴,再度吻上了微张的红唇,一手在有如丝绸般滑腻的肌肤上轻轻爱抚,另一只手从侧面缓缓揉捋那湿嗒嗒的黑色丛林,胯下肉棒更在秘洞内不住的跳动。

只见高潮后的刘雪莹仍沉醉在飘渺如云端的馀韵之中,口中香舌本能的和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对自己实则正在被人奸淫似乎已经浑然不知一般。

半晌,我只觉她秘洞内的蜜汁再度缓缓流出,口中的娇哼也渐渐急促,阴道嫩肉更不时的收缩夹紧。我一直温柔的吻着刘雪莹的樱唇嫩舌,使她对于男人的粗暴放松了警惕。便在此时我突然加力,瞬时之间将缓缓的抽动变成了狂抽猛送,同时双手不停的在一对坚实的玉峰上揉捏爱抚。

强烈的快感和刺激来得过于突然,刘雪莹一下子陷入了眩晕和癫狂的状态,螓首猛摇腰肢乱摆,口中更是凄然叫出声来:“不……不……不要,这……这么用力……顶……顶死了,好……好涨啊……”但我的动作并未因此而停止,听闻美少女的哀求反而使我的下身一阵促动,跟着便是又一轮强而有力的抽插,嘴里也不停地低声叫道:“用力……用力,只有这样才爽……顶死你,叫你对我这么狠,叫你给了我四年的白眼,我顶死你……干死你!”“嗯……都过去了……那都是……都是以前的事……你和我都不是以前的……嗯……不行了……嗯……嗯……”由秘洞内传来的阵阵冲击快感,一下下重重撞到心口一般,将所有的理智、羞耻撞得烟消云散。

刘雪莹不知是在安慰已经成为“冤魂”的自己还是在给她莫名其妙的放纵寻找可以说服自己的借口,嘴里乱七八糟的叫吟着。只有那不断从蜜穴中缓缓涌出的骚汁淫液能清楚地告诉我,她无论心中是怎样一个杂乱无章的想法,至少身体正在忠实的享受着快感。

感受着刘雪莹此次悠远绵长的高潮,我一手搂住她的脊背,另一只手将她的一条玉腿用力向前压,将她整个阴户最大限度的贴在我的小腹上,同时要不用尽全力将整根肉茎完完全全的戳了进去。龟头破开花心入口伸入子宫,同时那两个长在肉棒根部随着阴茎一起勃起又圆又硬的小肉珠也死死的卡进了美少女的阴道口内。

瞬时之间,刘雪莹再也抵不住这超绝的轰击,双手在我背上不停乱拍,口中亢奋的激叫:“不……咳咳……胀死了,要裂开了……这……这是什么……刑……刑罚?我……我……我……啊——”一声悠长的叫吟,美妙性器深处子宫的尽头突然前所未有的剧烈蠕动起来,大量蜜汁清泉似决堤一般涌出。

龟头一阵阵卓绝的麻痒,我再也忍不住那股直灌全身的快感,急忙抱起刘雪莹的粉臀,屏住呼吸用尽最后的气力急速的抽插起来,最后将一道热滚滚的精液直射入她秘洞深处的子宫口之内。灼热的精液淋得刘雪莹全身急抖,一张口再度咬上了我的肩头,阴道蜜汁急涌而出,热烫烫的浇在我的龟头上。

我依照惯例,趴伏在被我采撷的欲仙欲死的美女赤裸的身体上恢复元气。感受着那因为强烈快感而香汗淋漓的美肉,体味着不断起伏的美妙胸脯,再看见那双早已在高潮中昏过去而闭起的美目上挂着点滴泪花的高桥睫毛,我的心里说不出的骄傲。

瞧瞧吧,这就是我的猎物。我看上的女人没有一个能逃出我的魔爪,就算是你刘雪莹也一样。怎么样,你不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吗?现在如何,你永远也洗刷不掉我给你身上打下的烙印!

我鼻子里冷冷的哼了一声,站起身将软塌塌的小弟弟从刘雪莹的身体里拿出来,一股夹杂着少女爱液和落红以及我浑浊乳白色精液的淡红色液体,慢慢从她尚无法完全闭合的阴道内流了出来。

刘雪莹已经被我弄得昏死过去了,确切讲是再次昏过去。我早说过嘛,要你欲仙欲死。所谓欲仙欲死就是指,被干时犹如坠于云雾之中似仙人般极乐,而此之后又好像失去魂魄一样昏昏欲死。你不就是这样嘛,流出这么多骚蜜刚才一定爽到了极点,而现在又跟个死人一样躺着不动。你有什么了不起,老子不是照样奸的你死去活来吗?

想着我抬起了她的双腿,让淫液顺着她的股沟不断向下流淌,同时把她整个下体暴露出来,让灯后的摄像机将这件战利品完全记录下来。直到那些液体尽湿了刘雪莹的臀缝,顺着尾骨滴到床单上殷红了一片才慢慢将她放下,赤裸着身子下床钻出了帆布罩子。这时我才惊奇的发现原来,窗外的天空已经呈现出一片鱼肚白,竟是晨光初放的早晨了。

妈的,不知不觉干了两个多小时,我觉得身体空牢牢的有些摇晃,忙站住扶着窗台定了定神。低头看看半睡眠状态的阴茎,那上面星星点点还挂着几缕红丝,正是刘雪莹羞蕊初绽的最好证明。

我想仰天大喊:老子把刘雪莹这个贱人开苞了!可是我又想抱头痛哭,为什么我非要用这种手段才能得到你呢?你何曾知道,我有多想和你携手并肩走一段令世人都为之羡慕的爱情道路呢?

我用深呼吸调节着自己激动的情绪,心中对自己安慰说:“别不知足了,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了。你看,刘雪莹她都被你占有了,彻底的完全的占有了,你还有什么遗憾的呢?”彻底占有了吗?不,没有!我突然想起来了,从她用刀子对着我想要哪怕置我于死地也要从我这个无私为她解决难题的人那一刻起,我不是就打定了注意要叫刘雪莹和她姐姐一样痛不欲生的吗?

想到这里我使劲狠了狠心,可是令我无奈的是,我还是不能想沈栋才一样灭绝人性,要刘雪莹这个我魂牵梦凝了四年的女孩子变成一具任人宰割的肉欲宣泄器皿,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

不过,我在矛盾中挣扎,终于找到了适中的办法,即便我不能将她折磨的支离破碎,但至少我要彻底占有她。在迷乱中抱着死灰一样的心态,刘雪莹已经被迫给我口交过了,而且在我的肏干之下也几度高潮几度昏厥。现在唯一剩下的就是后庭,对,我要摘取她的菊花蕊!打定主意,我又一次重返了和刘雪莹两个人之间的肉欲战场,光着身子窜上了宽大的床榻。

美人兀自昏厥,腥松的明眸上点滴泪花挂在睫毛上,朱唇轻启呼吸匀称,嘴角似乎还挂着解脱般疲倦的微笑。她真美,是我见过的为数不多的美人。能给这样的仙女开菊苞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此刻我再不犹豫,侧身依在大床的栏杆上,坐到她身旁,双手从她腋下掏过将她托起放在我身上,用自己蜷起的双腿膝盖撑开她的两只玉腿,使那外人难得一见的美人私处彻底暴露在摄像机前。一手按在她傲人乳峰上轻揉,一手缓缓伸到身下探出中指插入了那刚刚经历了疾风暴雨的美穴。

仙女的美乳是那么的挺拔,弹性十足的乳肉顶端微微隆起的乳晕上那粒圆润的小樱桃依旧保存着硬度,仙人洞府之中更是一片湿热滑腻。两只手上传来的刺激使我的肉棒不自禁的再次勃起,直顶在刘雪莹纤细的蛮腰上。

为了让劳苦功高的阴茎待得更舒服一些,我轻轻托起美人的娇躯,把自己的肉棒埋于潮腻的臀沟中。然后一手缓慢抓捏着她的辣乳,一手中指轻抠,将刘雪莹残留在阴道内的浑浊液体拨弄出来。

“嗯……”随着一声莺啼,美少女渐渐苏醒过来,下体一样的感觉令她瞬的一下收紧了小腹,阴道也跟着一下收缩。她此刻背对着我,面前的强光完全令她睁不开眼睛,混沌中感到有人正在后面抱着她。

一根炙热的棍状物告诉她,那是个赤裸的男子。

“不要……嗯……”她想并拢双腿,可是却被我架着无能为力,想要阻止我肆虐的双手,却抬不起胳膊,只得用声音表示反抗:“杨……杨子扬……不要再……再乱来了,你……你这个色魔……别再纠缠我!”我用脑袋卡着她的脖子令她不能转头,同时伸出舌头轻舔她玉挂般的耳垂,却不说话,只是两只色手不停地施为起来。须臾之间我揉捏她乳房的力气越来越大,而插在她阴道内的手指和着那些淫液逐渐向她后庭开去,不停地用指甲在那些美妙的褶皱上撩弄着。

谁知这样一弄,刘雪莹立刻有了反应,出乎我意料的是,那并不是快感,而是一种由衷的厌恶:“滚开……你这畜生!把你的脏……脏手拿开!”一般女孩菊花都应该是极敏感的地方,即便刘雪莹是个例外,在刚刚被我撬开处子纯洁圣地的密洞之后,再怎么说也不会有这么强烈的反感啊?而且我总觉得她的厌恶不是来自身体感受,而是源于心理症结。想到这里,我决定趁她浑浑噩噩的这个机会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问个清楚。

我还是没有说话,可手指变得更加放肆,借着淫液的润滑突然将指肚插入了她的菊蕾。

“啊!你个流氓,你……你不是杨子扬,我知道……知道……”刘雪莹羞愤已极,整个身子不停地晃动,害得我再不能享受她美乳上的弹性,改成了用那只手固定她的娇躯,还要死死的将脑袋靠过去,压着她的脖子防止她转过头来。

可与此同时我心中有些纳闷,怎么她居然说我不是杨子扬?难道这个猥亵后庭的动作令她想起了什么?想着,我拿着强调故作奇怪的问道:“你知道什么?我为什么不能是杨子扬,我就是杨子扬!”“你……你不用掩饰了,我知道……知道你是孟炳章,你这个不得好死的畜生!”刘雪莹双手在身子两侧垂着无力的乱摆,腰肢频频扭动,试图抗拒我的亵淫。

孟炳章?孟炳章是谁?我一面稳固住目前的姿势,一面想到。为了得到答案,我只有将猥亵进行到底,于是伸长胳膊将中指又插进了几公分,同时顺势将拇指塞进了她的阴道内,两根手指一起抠挖起来。

“你……啊!姐姐救救我,这个混蛋……又……呜呜……又欺负我了!”刘雪莹居然哀声哭叫起来,可不多时突然惊恐的叫道:“不……姐姐你别来,他……他……会伤害你的,你千万别来,快跑啊,快啊!”这些夹杂不轻的哭喊听得我一头雾水,在我的记忆力从来没见刘雪莹哭过,她的坚强非只我一个人,简直是有目共睹。即便是在面临鬼混索命,甚至是冤魂强奸的时候,虽然也是害怕和悲哀,却没有掉过一滴眼泪。可是现在泪水却似断了线的珍珠不停地从眼眶中滑落。

更奇的是,她为什么会哭着喊她姐姐救命,又立刻改口怕她姐姐前来呢?还说什么这孟炳章会伤害她姐姐刘玉莹,这又是怎么回事?

好奇心驱使之下,我知道想要探明原委只有顺着她的幻想说下去,于是拿腔作调装出一副有恃无恐的声音道:“嘿嘿,玉莹来了吗,她在哪?她来了更好,让她看看自己的妹妹是怎么被我玩弄的!”“你这个卑鄙的畜生,不要再伤害我姐,我已经长大了,有……有什么你……你冲我来!”在我的言语诱导下,刘雪莹含着眼泪咬牙切齿的说道。

此时我大概明白了一些东西,首先这个叫孟炳章的男人一定对刘玉莹做过什么,否则刘雪莹不会用到“再”这个字眼;其次这件事一定和现在相去甚远,“我已经长大了”这句话说明这是刘雪莹小时候留在心里的一块疮疤;最后也是最令我迷惑的是,从她的说话中明显感觉到,这个男人对刘雪莹所做的事情,和他伤害刘玉莹是息息相关的。这下我可糊涂了,这两件事能有什么关系?

“好啊,我冲你来,不找你姐姐,嘿嘿嘿嘿!”我心中有个计较,一边阴测测的笑着,一边膝盖上顶同时手上用力,将她的娇躯抬了起来,一直待在美女臀沟暖巢中硬邦邦的肉棒立刻直立起来,龟头摇摇晃晃蹭到了女孩子的私处和秘菊。

“你……你你要干什么?放开我,你这个老不死的!”刘雪莹感到私处一个坚硬的物体对准了她的敏感部位,立刻惶恐的叫骂起来。

老不死的?看来这个孟炳章年岁不小了,她和刘雪莹刘玉莹两人会是什么关系?当然这些问题我不可能想通,可是刘雪莹的菊门在我龟头的碰触下却起了明显的变化,它不断的收缩加紧,带动着少女整个臀部都似要拼命抬起一般。我能体会到,刘雪莹的后庭之所以有这个反应不是因为敏感,相反的是反射神经的趋势,这说明她在害怕!

害怕什么呢?当然是害怕我蹂躏她的菊花了!我心念一动,立刻应道:“你问我干什么?我还能干什么?这个姿势自然是要干你的后面了。雪莹乖啊,放松,我要插进来了!”说话中她透露了孟炳章是个年纪比较大的人,所以我故意用了一个大人哄小孩的口吻。

这一招果然收到了奇效,刘雪莹立刻惊恐万状的叫道:“不……不不不要,你不能这样,不能不能……求你求求你,你……你你你这样做怎么对得起我死去的妈妈?”她不能撑起身子,索性扭动腰肢想要从我身上翻过去,我只好搂住她的纤腰,同时向上窜了窜,使身子稍稍坐起,这样一来刘雪莹便不能使力。

怎么还有她妈妈的事情呢?我越听越糊涂,只好接着问:“她已经死了,现在没人能救你。你喊吧,把你姐喊来最好,我连她一起收拾!”说着腾出那只在她菊蕾上作怪的右手,搂着她的双腿将她整个股部抬起来,把布满密集褶皱的菊门正对我坚硬的肉棒前端。

“姐姐……姐姐,哇……呜呜……你快跑啊,孟炳章他不是人,他想强奸你,快啊……呜呜呜……”没想到刘雪莹听到我提起她姐姐,居然嚎啕大哭起来。

眼见她情绪失控,我不知怎么心里有种变态的想法,当下运用浑厚的臂力,一下下抬起一下下轻放,把个刘雪莹忽忽悠悠颠簸起来,而且随着一起一落,龟头次次戳在她的后庭上,嘴里淫亵的冷笑道:“我不强奸她,我现在要奸你,奸你后面这个洞洞,我要来了,悠忽!”我每抛起她一次便听到她惊声尖叫一下:“啊!”,每次落下又听到她一声痛苦的惨叫:“哦!”。这样几次三番,刘雪莹终于经不起折磨,几欲崩溃的哀求:“放……放了我吧,求求你了,求你别再折磨我了,呜呜……”折磨,是一种变态的享受,看着平时高不可攀的圣女现在痛苦无助的样子,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禽兽不如,明明刚才还在尽力忍住对她的爱怜,可现在却不禁特别想看着她痛苦。不知不觉的,在女孩子已经丧失了抵抗斗志的时候,我也忘记了继续探问她胡言乱语那些话的究竟,看到她开壑着不断打着颤的双腿,和脸颊上挂着的泪珠,我的肉棒居然前所未有的一阵抽动,像是几欲钻进身上这个女孩那个紧密的洞穴里一样。

“我折磨你怎么行?我的折磨这才刚开始呢!”说着我将美女的臀部又一次缓缓放下,让挺直的肉棒顺着她的股缝慢慢向前滑,直到那紧紧闭起的菊花洞口,突然松开了手劲。

“啊——”刘雪莹一声惨叫,肛门的息肉瞬间被挤开了,我硕大的龟头借着淫液的润滑一下子钻了进去。

其实这一下我也十分疼痛,肉棒被砸的生疼,似乎要断掉一般。可是当我看到刘雪莹被我打开菊门的痛苦表情时,那因为疼痛微微软下去的阴茎居然有一次奇迹般的复活了。

此时的美少女浑身栗抖,两只胳膊无力的垂了下来,滑嫩的大腿不停地抽搐,就连颈项也似乎断掉了一般螓首低垂。

痛楚过后是一阵难以言喻的美妙快感,我感到女孩子紧密的炝肉几乎要将我的龟头吃掉一般死缠着不放,那份享受绝对高于阴道所带来的刺激,令我欲罢不能。

我一手搂着美女的腰肢,一手轻推她的脊背,将她推的坐直了上身,由于重力作用,我的肉棒在此间又滑进去了几公分,疼的刘雪莹不住的哀叫:“不……不要再弄了,疼死了……你……你饶了我吧!”不知怎的,看见她高贵的身体被我如此猥亵,我有种莫名的亢奋,于是不但没有停下,反而双脚撑住床面,腰部向上一挺。耳轮中只听“叱”的一声,肉棒一下子滑进去了大半根。

“啊——”便是这一声轻响,刘雪莹又是一声突然浑身抽搐,娇躯无力的向前趴去,我搂着她腰部的右手在这个趋势之下自然而然的变成了抱住她的腿根,逼得我不得已跪起了身子。

“别……别动,不要动,求你……”刘雪莹跪在我身前,脑袋拼命的摇晃,下身剧痛已经让她濒临疯狂,偏偏四肢无力只能任人宰割。可是她的求饶业已为时太晚,就在我跪起身子的时候,身体的着力点找到之后,我更毫不留情的使劲一挺腰,将剩余的肉茎也插了进去。

“呃——呃呃!”美少女突然像是嘴巴被堵住了一样,高扬螓首喉咙深处发出极其憋闷的哼声,瞬的她的全身一下子僵直不动了,然后软软的趴在了床上。

我知道刘雪莹已经被我折磨的崩溃,于是两手扶着她的胯部用力相回拉将她的整个臀部拉的尽量撅高,然后一条腿跪着一条腿站起,忍着阴茎上因缺少润滑火辣辣的疼痛,半蹲半跪的向前慢慢挺动着。

不多时胯下的美女发出了痛苦的哀嚎:“畜生,你这个畜生……呼呼……你怎么还不放过我……你这样欺负了我……还……还去折磨姐姐……为什么……为什么又来……呜呜……”哭叫着,她用手想撑起身子,可是却没能做到,甚至想争取一点空间将脖子转过来向后怒视也无能为力。

怎么?听刘雪莹说话的意思,这个孟炳章似乎曾对她做过这样的事?我心里一阵狐疑,立刻淫声喝问:“我欺负过你,我怎么不记得了?我是怎样欺负你的?”说着将阴茎抽出少许又狠狠的顶了进去。

“唔……”女孩子用力撕扯着床单,羞愤难当的叫嚷着:“该死的王八蛋,你……你做过什么难道都忘了吗?就在那天晚上……那天晚上……你……你也是这样……呜呜呜呜!”说到这里她再也支持不住,痛哭起来。

我心中一阵气闷,妈的,合着费了半天劲,原来刘雪莹的菊花早已被人摘过了,我这顿忙活最后得到的却是一个二手货!想到这里气往上涌,不禁狠狠的说道:“对,想起来了,那天老子玩的爽得很,所以今天再来。老子就是喜欢肏你的屁眼,刘雪莹你的骚屁眼肏起来格外舒服!”说着两只手用力捏紧她的蛮腰,下身便是一顿乱红乱炸般的猛力抽插。

“啊!啊……啊……啊……”刘雪莹刚想说些什么,突然肛门处传来撕心裂肺的痛楚,而且这剧痛竟是一波接一波的袭来,令她毫无准备也毫无反抗的余地。

看着自己的肉棒在苦苦相恋多年却不可得的女孩子的后庭不断进出,我心中有种莫名的悲哀,旋即这种悲哀又转成了愤怒,令我不能控制的继续这极不人道的行为。

我见美少女的身子已经瘫软没有半分气力,于是双手分别拉住了她的两只胳膊,向后一用力将她整个上身拉的翘了起来。一边用力肏干一边似乎心理扭曲一样破口大骂:“刘雪莹你这个骚婊子……嗨……嗨……嗨……嗨,老子就是喜欢肏你的屁眼……美女的屁眼肏……肏起来真他妈爽……哈哈哈哈!”面对疯狂的淫魔,少女攒足了最后的力气,咬牙切齿的咒骂道:“孟……孟炳章,我一定叫你不得好死!”再然后便没有了动静。

见她沉默不语,我还以为她昏了过去,忙将她的两只胳膊一起交到了左手,俯身下来观看。却见刘雪莹正紧闭双眸满脸扭曲,从牙缝中不时挤出“哦呼呼……哦呼呼呼”的痛苦唏嘘,这才知道原来她只是在强撑着拼命忍耐。

尽管少去了很多折磨虐待的快感,可是一片眼见我却发现美少女因为上身被拽起,悬在胸前两颗美乳正鲜明的凸兀着,还随着我的挺动不断摇晃。我合手敛起一只用力抓捏,一边用手掌揉搓乳肉一边分开食中二指将那粒樱桃般的小奶头夹在指缝中来回搓动,嘴里更是淫声骂道:“小婊子小骚货,你看看自己的奶子都涨起来了,奶头也硬了,是不是很有感觉啊?被我肏的爽就叫出来吧,也算慰劳一下我的鸡巴嘛!”虽然我辱骂声不断,可是刘雪莹竟是充耳不闻,紧闭双眸像是完全不在乎我的存在一般,只是每次我伏在她耳边讲话时,她都侧头向远离我的方向躲去,似乎在逃避我的声音钻进她的耳朵一般。

如此的藐视令我心中更是气愤,我卯足力气用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来报复她。刚才乳白色的淫液此时以后少许被我带进了她的肛门,随着抽送变成了黄浊的液体沾到了我的肉茎上。

长时间的肏干,刘雪莹已经失去了强忍的力气,虽然仍忍耐着不令叫声从嘴里发出,可是却也无力支撑那紧绷的面部表情。此时的她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双眼无神的未睁着,双唇未未开启从嘴角流出一缕津液,随着我的挺送身体前后摆动,那缕津液再约拉越长之下也来回晃动,终于滴到了床上。

我还在不停地咒骂着,可是骂声却逐渐被我的喘息声所掩盖,我知道我已经到达极限了,在尽心竭力和刘雪莹交媾了两个多小时之后,又毫无缓冲的狂干她的后庭,现在的我已是强弩之末。

两具赤裸的身体早已被汗水浸透,顺着身体的结合部被抽插的碰撞溅的“啪啪”直响。我俩的膝盖、我的右脚,所有能够接触到床面的地方都已被汗水尽湿。汗水和泪水更是从刘雪莹的下巴上、乳尖上不停地滴滴掉落。

阴茎下端传来一阵抽动,我知道精袋已经将精液顶上了精槽,我就要射了。偏在此时,我的汗水顺着手臂滑倒手掌上,湿乎乎的掌心和手指再也拉不住刘雪莹的双臂。一滑之间,少女的上身“砰”的跌到了床上,我的阴茎也随之滑出了她的肛门。

少女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强撑着身体把头从被褥里侧过来。也正是这个时候,我跨步上前,将自己的阴茎对准了她的脸孔。

“你……你不是孟炳章,你是杨……唔!”刘雪莹的话音未落,一股浓浓的精液直射在她的脸上,口鼻之上尽数沾着恶心的阳精,刘雪莹一阵头晕目眩身体侧倒,再次昏死过去。

我倒坐在床上许久才稍微恢复了一些力气,撑着身子先从一旁的床头柜抽屉里取出一瓶安眠药,擦拭了她面颊上的精液之后,给喂服了两粒。坐等药效发作她鼻声见酣之后,抱起她的娇躯走去浴室,用温水彻底冲洗了她的身体。然后帮她将周身衣物穿回原样,抱着她爬到了五楼,放到卧室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