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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3-01-29 10:57

[都市]情天性海(全)-16-18

  

第40章:失身曾帅哥

我依稀记得宁卉曾跟我提起过自己从初中开始就有记日记的习惯,日记是跟自己的心灵对话,我没想到今天竟然能以如此的方式跟老婆的心灵来了一次亲密的接触。

这种方式我知道叫——偷窥。

我也知道这并不因为是我老婆的日记,我这么偷看就理所当然。

这篇文档的日记是从婚后开始的,但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每日一记,而是断断续续的。

于是,我带着一点点的不安和忐忑,同时带着无可抑制的一点点兴奋,开始了对老婆婚后心灵之旅的探索……

“X年X月今天,我终于披上了婚纱。这是每个女孩在梦中憧憬的时刻。我曾无数次幻想上天会给我一个什么样的老公,他帅吗?高大吗?多金吗?像梁朝伟吗?

今天答案终于出来了,他不够帅,不够高大,也不多金,更不像梁朝伟,还长着双小眼睛。但他温柔,有才,大气,幽默,还会烧得一手好菜,呵呵呵,老公我这么夸你你是不是忒得意啊,而且我第一次觉得男人长着双小眼睛那么有魅力。

老公,请你,此生一定好好爱我,因为当我披上婚纱的那一刻,我也决定要好好爱你一辈子,让我们为我们的爱约定一个期限好吗?一生一世!”

这开篇的日记就差点看得我热泪盈眶,脑海里立马就浮现出跟老婆恋爱中的那些点点滴滴美好而甜蜜的时刻,另外,宁卉的文笔不得不赞一个,那一个款款真情在笔尖下如同涓涓细流,娓娓流淌。

“X年X月跟老公的爱爱总是那样好,老公好像特别懂女人,特别懂怎么让女人舒服,哼,肯定以前跟别人有好多经验,但现在可不行,老公你是我的私有,我不允许别人来分享你,你要是现在要跟哪个妹妹瓜瓜葛葛的,哼,看我不掐断你的鸡鸡,嘻嘻。

眉媚跟我说过女人如果有一个对的男人来开发有诱导,女人的潜能是无限的。

老公,你就是我的Mr。Right。你不仅让我懂得了如何用心灵去爱你,也懂得了如何用身体去爱你。

今天,老公在爱爱的时候特地放了A片,以前跟眉媚她们一起在大学宿舍看过,那时因为害羞和紧张,没什么感觉,还感觉挺恶心,呵呵,今天不一样了,跟老公一起嘛,没啥害羞的了,他坏坏的给我说片子是特定选的,就是那种好多人在一起high的那种,一个女的跟好多个男的,爱爱还真能这样做的啊,老外的又粗又大,那个女的怎么受得了啊。嘎嘎老外真开放,完全过的是另外一种生活,这对于我们中国人真不可想象。

老公太坏了,一边爱爱一边逗我要不要做片中的AV女郎,哼,我要是真跟别的男人那样做了,我看你还不急疯成什么样呢?男人都是嘴巴子硬硬了。

放心了老公,我是你一个人的,永远永远都属于你,我的心和我的身体。

因为我爱你。

呵呵,不过今天是不是因为边看A片的缘故,跟老公的爱爱特别兴奋,好像水水特别多,我知道老公的花样多,这样能让我们的爱爱保持新鲜和激情,挺好。”

呵呵呵,谁NND说过A片只属于男人的,瞧瞧俺的调教,瞧瞧俺老婆的反应,这曾大侠还真说得对,女人如果有一个对的男人来开发有诱导,女人的潜能是无限的。

我知道这是指的性上的潜能。

“X年X月那个肥头大耳的封行长真TMD恶心!郑总再要叫我干这样的事,我只好辞职了。

郑总很阴,跟才来的王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听说王总还是79年自卫反击战的战斗英雄,小时候看《平原游击队》《渡江侦察记》就对那些战斗英雄特别崇拜,什么时候能听听王总讲讲他的战斗故事就好了,肯定比电影演的更真实,更刺激。

王总说话风趣,很有气场,能力强,总之,很man的那种,不错不错,公司有这样的领导,应该有很好的发展。”

嘎嘎,我老婆原来也是会骂人滴。难怪后来我老婆委身于王总这么顺利,除了俺调教得好,原来对王总本来有英雄崇拜情结啊。

“X年X月老公说这事还真不是嘴硬硬。今天爱爱的时候,他居然问我是不是想跟别的男人做爱。

原以为老公脑子充满的都是智慧,没想到还有这样疯狂和不可理喻的念头。

专一,忠诚,不是我们一贯接受的教育吗?爱情不是这个样子的吗?亏得老公还搬出些什么概率忠诚的理论,说萨特和西蒙。波伏娃相爱一生,但分别都有其他很多情人,说是最多的爱给了彼此就行了。嘎嘎,老公啊,那是老外好不好,我们中国人不兴这个。还说什么只要心是彼此的,身体可以为了快乐自行处理。

哼,老公你是不是有什么花花肠子,你是不是打着这个幌子想出去找女人,是的话我可饶不了你。”

哈哈哈,我不知道如果老婆自己现在来看这些日记是神马感觉,真幸庆老婆能将这些激烈的思想斗争记录下来。如果哪个社会学家想做点研究,这是个多么珍贵的文献啊。

“X年X月好吧,老公,我有点相信你说的了,你像一只难缠的蚊子一样不停嗡嗡的灌输给我这种理念,要让我去体验下别的男人,呵呵呵,这世界是不是疯了,哪有老公把自家老婆送出去给别的男人的,但听了你的理论,好像又是那么回事,随着时间的推移,感情再好的夫妻难免都会产生生理的疲劳,到时候怎么办?

你说要让我做最幸福的女人,不,是最性福的女人,这种方式真的可以的吗?

说实话虽然表面上我没跟你过多争论,但你的观念对我的冲击太大了。我感到震惊,彷徨,颠覆,但又架不住你难缠的诱导,理智告诉我这是不道德的,但身体告诉我的确有一种难以言说的隐秘的快乐。这段时间好几次,你在跟我爱爱的时候让我想着跟我做的不是你,是别的男人,我试着放纵了自己,我真的想象在我身上的不是你呵,是梁朝伟,是布拉德。皮特……

爱爱的时候想到他们,我真的觉得好刺激,为什么身体里装的是你,脑子里想着别人的时候会有这种难言的刺激与快乐,是不是,真的,这就是你说的人性?

老公啊,你都把我变成色女郎了,我心里好乱。”

唉,我发觉我老婆越来越可爱了,表面上宁卉乐乐呵呵,但内里如此心细如发。

“X年X月今天一大堆烦心事,公司的事儿不顺,那只小燕子又来找老公了。

我见过她,叫洛小燕,真的好漂亮,是我见过气质最好的女孩子。可惜了,要是没有我在先,我老公的才气配上这么个美女也是标准的才子佳人了。唉,既然命运让我当了这个佳人,就对不起了燕子妹妹,我可不允许你再来骚扰我老公,因为我知道你太漂亮了,我怕我老公顶不住啊,呵呵。

哼,宁煮夫你听着,你同意我找别的男人,我可没同意你找其他女人,你要是再跟这只燕子有什么瓜葛,我跟你没完!”

呵呵呵,得得得,地球人都知道,宁公馆里,老婆是州官,俺是百姓。

“X年X月老公,都是你放纵的,我不知道你知道了会不会生气。

这段时间,我老会想一个人,他的音容笑貌,他的气息竟然会让我内心像小鹿乱撞一样的砰砰直跳。

那天我们爱爱时,我对你撒了谎,我没想别人,泰森啊什么都是逗你的,我想的是他!

这个人的年龄可以做我的父亲了,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给我那种非常特别的感觉。我感觉他在我面前就像一座雄伟的山,神秘,伟岸,睿智。呵呵,像山一样的男人,我觉得是对他最好的注释。

前些天我才知道他原来有个女儿三岁就夭折了,有个跟我样的名字叫卉儿,好可怜,让人心疼。我不知道这预示着什么,要是我能做他的女儿,能这样给他一点慰藉我真的愿意。而我多一个这样的父亲也蛮好的啊。

我可是为人之妻,已婚之妇了呵,我有一个把我当成宝贝一样宠我爱我的老公,我却还这样去想别的男人,我为自己感到脸红,感到羞愧。

都怪你老公,都是你惯的!”

呵呵呵,老婆啊,这个谎撒到我心坎上了,你以为当时我不知道你想的是谁啊,我是谁嘛,我是宁煮夫啊,宁是宁卉的宁。

“X年X月老公,我心慌。

以前你的怂恿是没有具体对象的,你乐此不彼的玩着这种角色扮演的游戏,爱爱时你总是让我想象跟别的男人,我也为你了高兴乐呵呵的配合你,看你兴奋得屁颠屁颠的样子作为老婆我也好开心,我的身体也得到了一种释放和快乐。但那一切还只是想象阶段。

现在好了,我们竟然目标一致了,而且,我竟然要真正面对这样一个我原来想都不会想到的人生课题:出轨。

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这个出轨竟然是老公怂恿和鼓励的,好像你比我还急。

我真不敢相信这一切竟然是真的,我无数次怀疑我是不是生活在火星上。

那晚我在跟你爱爱的时候我终于叫出了他的名字,对了,是王总,那个像山一样的男人。

我叫他的名字的时候竟然来得好快好强烈!

老公你生气吗?那怕一点一点?哪怕你有一点点生气,我心里都要好受一点。

你看看,老公你都把我变成什么样一个女人了呵!”

NND,我保证老婆的日记是我看过最过瘾的文本,这高潮,就将来临,我急不可耐的往下拉鼠标。

“X年X月王总,吻我了。在我们的第一次约会里。

我无法描绘这是什么样一个吻,老公,跟你的吻感觉不一样,却一样让人感到心荡神迷。他的吻好霸道,又好温柔,感觉人整个软软的在他怀里真的就像在靠在一座山墙一样。我一直知道我心里装着一个小女人,这会那种小女人靠在山墙上被呵护的感觉原来那么好。

原来男人不同,味道和气息真的不同呵。

老公我不记得我是不是告诉过你,他吻我的时候我浑身好兴奋,下面都湿了。

呵呵,老公还以为今天我们就去开房了呢,可我心慌,没去,我不知道自己心里的那道坎是不是能过去。

可明天……王总约我明天去温泉,明天,将会发生什么?

我记得宁卉第一次跟王总约会的那晚,老婆,你其实告诉过我你湿了,你还告诉我你摸着了他的鸡巴了呢!

“X年X月老公,谢谢你!

你让我终于做了一回他的女人。

这个男人经历了太多的苦难,能让他雄风重现,我真的好高兴好开心。

他真的是一个天生的lover,如果女人是酒,他就是最好的调酒师,如果女人是钢琴,他就是最好的钢琴师,他跟你一样,老公,懂得如何温柔的对待女人,懂得如何让女人快乐,也许有经历的男人才会有这种境界,我承认,跟他爱爱的感觉美好的让人炫目。

原谅我老公,我知道你的初衷是让我体验更多的性爱,但一个女人,心里没有一点情怎么可能起性,怎么可能让自己身心愉悦?

我承认我有些崇拜他,我承认我对他有英雄般的情结,当这样一个让我崇拜的男人进入我的身体的时候,那种委身于他的感觉让我无以言表。

你知道吗老公,当他用红酒浸滴在我的小妹妹上面,然后他整个脸埋在我身下我得到的那种浑身颤栗的快乐吗?

我承认我是快乐的,我一遍一遍的问自己,我也最终承认我对他是用了那么一点点的情的。

一直以为,这样的情与性的结合才能缔造美妙的性爱,老公,因为我是女人呵。

老公你会生气吗?这算不算心灵出轨?我没告诉你,因为我怕。怕说了你不再要我了,不过老公我想告诉你,过去,现在,将来,并且永远,我最爱的都是你!

老公临走的时候交代的约法三章把我肚子都笑疼了,老公你太有才了!

谢谢你,老公,让我成为了一个性福的女人。”

老婆,这算心灵出轨,虽然只有那么一点点,但后来我也知道一个道理,要让一个女人脱了裤子就跟人上床那叫妓女。纵使我心里有那么一点泛酸,但又怎抵得过你心灵的直白,你最爱的人不还是老公嘛。

亲爱的,我最爱的人,过去,现在,将来,并且永远也会是你。

“X年X月老公,对不起!

你醒醒啊老公,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是我错了,我不知道你那么喜欢我的毛毛,我真的不是故意不戴套的,可你连解释的机会都没给我。

好吧,老公,我以后不跟王总来往了,是我错了。我知道这本身就是个游戏,你高兴我就玩,不高兴了我不做了。我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老公!

可老公你早点醒过来好不好,我都快急哭了!”

嗯嗯,老婆的认错言简意赅!其实宁卉心里什么都清楚。只有漂不漂亮的女人,没简不简单的女人。

“X年X月今天去看王总了。

老公,没告诉你,希望你不要生我的气,我只是去劝他手术的。

高兴的是王总终于答应手术了。弹片在头部里整整快三十多年啊,这要忍受多大的痛苦。

看着王总的样子,转过身来我流泪了。心里一阵紧似的疼。

你答应做手术了就好,老天会开眼的,你手术成功一定会成功,我会为你祈祷的。

今天看见汤姐了,很善良的女人。跟你在一起,我一直对她感到愧疚。

那么我们就此别过了,我会记住你给予过我的美好。

答应我,你好好的,好吗?”

这是我老婆对另外一个男人如此真情的告白。我不知道以前那么带劲的怂恿他们在一起是不是个错误。看到这里,一方面我为我老婆是一个如此长情的女人而欣慰,一方面我吁声长叹,好在,一切都过去了。

呵呵呵,现在俺老婆有新的小男朋友了。不出意外,老婆今天将失身于他。

这小年轻的,怎么也不可能再被老婆当成是山一样的男人吧。

当成床上的一个玩伴就好,老婆啊,你知道XXOO才是硬道理。

“X年X月曾眉媚真是疯了,居然让我装扮成她堂弟的女朋友跟他回老家,这老公也跟着瞎起什么哄,居然也屁颠屁颠的让我去呢,我服了他们,这种荒唐事也想得出来。

老公居然说这次的去的主要目的是失身,唉,怎么遇到这么个不可救药的变态老公啊,好像不让别的男人上你老婆你就浑身不自在似的。我纵使要重新找目标,也没那么快啊,也得培养培养感觉吧,这北方吧,小屁孩一个。

唉,我这病得不轻的绿帽老公,我越给他戴多绿帽子他就越高兴,好吧,我给你戴,给你戴好多绿帽!我看到底是美死你还是气死你!

反正北方长得好帅好帅的啵,嘻嘻,到时候你不要眼红你老婆跟人家花样美男双宿双飞的哈。

反正我知道你宁煮夫,老婆越跟人家浪你就越兴奋越开心。

哼,到时候我就让你兴奋开心个够!

变态老公!变态老公!”

呵呵呵,老婆太可爱了,好像满纸的埋怨,但你说她真的一点对这么个花样美男没点动心的心思打死我也不相信。

人之常情嘛。

老婆的日记,我一口气算看完了。这活脱脱的是一部一名良家妇女被老公诱导走上出轨之路的心灵历史。

读完后我颜面而思,心潮澎湃,爱意浓浓,我不知道宁卉是因为有宁煮夫而幸运,还是宁煮夫有宁卉而幸运。

总之,生活在继续。宁公馆的绿帽工程也在继续……

看完日记已近中午,我突然想到今天的正事还没办,赶紧跟宁卉发了个短信询问现在什么情况。

一会儿宁卉的短信回过来:“今天跟北方去海边,现在快到了。”

“呵呵,海边远吗?那晚上还回去吗?”

老子最关心的就是晚上老婆的落脚之处了。

这是关系到事情办不办的成的关键。

“嗯,坐车要两个小时呢。晚上不回去了,北方房都订了,是一座出租的海边别墅呢。”

“海边别墅哇,好棒!这下跟你小男朋友终于可以好好浪漫一下了吧!”

“老公啊,你真的想我跟他?”

“明知故问!看看你昨晚嘛,放着帅哥在旁边不用,自己用手解决,这又是何苦来着,你累不累嘛。”

“好吧,老公,我依你,看来真的躲不过去了。早上五点多北方就死皮着非要进门来。”

“大清八早的他咋了你了?干了早炮了?”

“你说话不要那么难听好不好老公?呵呵,开始不开门,但他说好喜欢我,看着可怜,执拗不过就放他进来了,不过没做,让他抱着我睡了会。”

“呵呵,他就只是抱抱,这小子不会这么不老实吧?”

“明知故问!抱着你如花似玉的老婆他老实得成吗?还不是又亲又摸的咯。”

“呵呵,亲哪儿了?摸哪儿了?小妹妹失守了没?”

“没!小内内怎么都没让他脱下来,但上面都被他亲完了。害得我昨晚跟你电话完了换了条,后来又换了条小内内。”

“咋了?”

“笨,又打湿了啊!”

“呵呵,你好浪,这才是我喜欢的老婆!他亲亲你就就湿了,说明你对他还是蛮有感觉的嘛。那你还纠结什么呢老婆。”

“切,要不你被人这么抱着亲试试你的小内内会不会湿啊?还不都是你害的。”

老婆啊,要是你老公被男人这么亲,你老公下面的小内内不会湿,老公的上面会湿,都是吐的。

宁卉他们此时正在去海边的车上,所以短信断续的发着,今天老婆的状态跟前几天不一样,我去之前故意捉放曹为老婆积聚的欲望与这几天跟曾帅哥玩的做与不做,亲昵与暧昧的边缘游戏彻底开始发酵,看得出来让老婆憋不住了,今天老子百分之百的肯定有戏。

依旧叮嘱老婆保持联系通报最新状况。

中午午饭后一大阵没有消息,我正准备发个信息过问来着。

“老公,”

宁卉的短信倒先过来了,“想不想看片片?”

“什么片片?”

“刚才吃完饭我们去海边散步了,海风习习,风景优美,就照了张片片咯。”

“嗨,我当什么呢?你当俺陈焕生没见过海啊?发过来吧。”

一会儿,手机里宁卉的照片发过来了,我这一打开,我坐在椅子上身子差点没被一个激灵抖落在地上,然后鼻血喷涌。

照片中,以海天一色沙滩为背景,宁卉与她的小男朋友正忘情的拥吻在一起!

远处还有两只海鸥在飞翔。

哦买噶,哦买噶,这是我第一次真真切切的看见老婆跟别的男人的肌肤之亲,我发现我拿着的手机的手在不停的抖动。

因为是拿着手机自拍的,所以距离很近,加上宁卉的手机像素很高,如下让我血脉乖张的细节得以历历呈现:北方的身高让老婆小鸟依人一样的把身子仰挂着,很动情很享受的闭着眼,嘴唇完全张开与北方的嘴唇绞合着,甚至看得到见老婆还伸出了舌头,大半都探进在北方的嘴里……

我脑血跟鸡血一同往上冲:“什么情况?老婆?”

“刚才跟北方在海滩接吻,北方要拿出相机照,我没让他照,就拿我的相机照了张,嘻嘻老公流鼻血没有?”

“流了流了,是下面流了。这下我的小内内要换了!”

“呵呵呵,人家长得比你帅吧,看着你老婆跟帅哥接吻你忒兴奋是吧?看清楚了没,还是舌吻的啵!”

“呵呵呵,明知故问!晚上他操你的时候再来张好不好?老公跪求!”

“流氓!”

……

我不知道是怎么捱到晚上的,记不得拿出那张照片来反复看了多少次。也不知道有多少热血在体内沸腾。

终于入夜。

开始跟宁卉短信有一茬没一茬在挑逗着。我猜想身边的帅哥靠触觉,俺靠文字已经让老婆淹没在欲海里,就像那无边的大海。

突然,老婆的电话打来,声音有点压得低低的:“老公,”

“咋了在哪里老婆?”

“我这会在房间浴室,刚洗完澡。他在外面。”

“嘎嘎,老婆是一丝不挂光着身子的?”

“嗯,裹着浴巾呢。”

“哈哈哈,怎么不跟你小男朋友洗鸳鸯澡啊?”

“去你的,他还没那资格。老公,他就在外面,怎么办啊?”

“出去,让他把你的浴巾解开,然后嘛……”

这时候宁卉的手机传来敲门声音,然后听见宁卉对外面喊:“别进来,我在跟我老公打电话。”

“老公,我让他别进来,我洗澡的时候他就敲过几次门想进来了。”

“呵呵,是我还敲什么门,直接闯进来了!”

“你以为都像你。我看来不给他是不行了老公。”

“这正是我想的,其实你也想是吗?”

“说实话吗?”

“当然。”

“是的,我身体好想。真的好想。”

“想就去啊,你快乐老公才高兴!”

“那我,”

电话那头踌躇了会,“我……出去了,老公,吻吻我。”

“啵啵!”

我对着电话使劲啵了两下。

“说你爱我老公。”

“我爱你亲爱的。”

“嗯,我也爱你老公,那我出去了。”

“等等!”

“怎么了老公?”

“电话别挂,就这样出去,把电话摆在床头柜上,然后,你叫床的时候大声些好吗?”

“啊?老公你……”

“必须的!求你了老婆!”

电话那头再次顿了顿,“好吧,嗯嗯你太变态了老公。”

“电池够吧?”

“昨晚才充的,应该没问题。”

……

随着轻轻咯的一下,我知道,那是宁卉把手机摆在了什么东西上面。

不一会传来悉悉索索的现场声,我屏声静气努力辨别着任何一种声音的源头。

织物摩擦的声音,皮肤与口唇交缠的声音,接着,宁卉开始了轻轻的呻吟……

“宁姐,你好美!”

“嗯嗯……”

“你的舌头好香,口水好甜,我怎么也吸不够。”

“嗯嗯……”

“宁姐,我……我想,我想亲你下面。”

“嗯嗯嗯……好的,给你……”

“啊哦,嗯嗯……”

“舒不舒服宁姐……你下面好美啊,跟你上面一样美。”

“嗯啊……你舔得……好舒服……”

“啊,宁姐你太美了,我好喜欢你,我们一起去国外吧?”

“嗯嗯……美还堵不住你的嘴……你别乱想,我……有老公的……嗯嗯”“你英语那么好,不去国外可惜了。”

“嗯嗯,你再说这事……那你别……别舔了……嗯嗯。”

“好好好,我不说了。”

“宁姐,宁姐,可不可以吸吸我的,我受不了。硬得受不了了。”

“不……”

“求求你。”

“不……”

“宁姐,我爱你,我爱你!你下面好多水……”

“嗯嗯……嗯嗯……我一直就水多,喜欢吗?”

“喜欢。我爱你宁姐!你不吸我的,我可插进来了啊。”

“啊啊……你敢!”

“啊啊……”

“好舒服,宁姐你……逼逼好滑,水水的呢。”

“嗯嗯,谁让你插……插进来的?啊哦……重新来过……戴……戴套子……”

“好的,马上戴!”

“啪啪啪啪……”

那明显是鸡巴撞击逼逼的声音。

“啊啊啊……”

宁卉的声音叫得越来越大!

“我爱你宁姐!我爱你我爱你”“你是……用你的鸡巴插……还是用嘴啊……啊啊啊啊”“舒不舒服?宁姐?”

“舒……舒服,用力……快快快!”

“我想,从后面插你宁姐。”

“嗯嗯,你抱我翻过身来吧。啊啊啊……”

“啪啪啪啪!”

又是一阵像机关枪一样的肉与肉的撞击声!

我日,悠着点小子!只准日爽我老婆,日坏了老子找你拼命!

“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哦哦哦。”

宁卉的叫声可以说是响彻房间。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叫得这么大声,我听着都快震坏了我的耳膜。

“啪啪啪啪!”

这声音自此没停歇过。到底是年轻的身子啊!

“啊啊啊啊……”

老婆混合的叫声也迎合着一浪高过一浪。

“啊……快……快……我要来了!”

“啊啊,宁姐我爱你我爱你!”

“啊啊啊啊啊……I』mcoming,coming——”

我知道那是宁卉标志性的高潮到来的叫喊!伴着这声持续半分钟的coming的尾音——这尾音持续多久,老婆的高潮就应该持续有多久,老子也coming了!我狠狠的揉捏着撞击的铁棍似的肉棒,把万千子孙也全部射进了自己的小内内里……

终于,此行功德圆满。

第二天,老婆跟她小男朋友回城稍事中转,直接乘航班飞了回来。

到家是傍晚了,曾眉媚去机场接的他们。

宁卉刚一进门,我便一个满怀的紧紧搂在怀里,然后好好看着宁卉,纵有万语千言说不口。

“你好好的看着我干嘛老公,老婆没缺个零件啥的吧。”

“呵呵,没有,倒是逼逼里多了些啥的吧”我一脸坏笑。

“你坏,”

宁卉一拳捶过来,“老公,我先去洗个澡。”

“好的。”

我给了宁卉一个狠狠的深吻,然后松开了手。

宁卉去浴室洗完澡,一会儿从浴室喊我:“老公啊,看你丢的一身脏衣服哦。你等我会,我一起洗了来啊。”

“哈哈哈,”

我冲过去浴室,“我来洗我来洗,老婆你刚下飞机累了。”

我进到浴室,正好看见宁卉手里拿着我昨晚换下来的小内内,怔怔的看着我。


第41章:从宁煮夫到宁淫夫

一般来说,当老婆查获了你带着精斑的小内内了,这一场小内内引发的血案基本上是在所难免的了。一般接下来的桥段不都是这样的嘛:会问你这是跟哪个野女人搞出来的?

而宁卉这时候的眼神却充满着心疼与爱怜,跟我那次受伤后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一摸一样。

我们彼此目光一接触的一刹那,就都互相明白了那小内内上的精斑是怎么来的——那是宁煮夫自个撸自个撸出来的。

我赶紧伸手准备去拿过小内内。

宁卉却没给我,而是缓缓的把它放进了洗衣盆里,看着我,眼光柔漫如水,声音期艾得有些哽咽:“老公,昨晚留下的是吗?”

“嘿嘿,”

我尴尬的笑了笑,“昨晚听你高潮的叫声我实在受不了,就………嘿嘿,你懂的。”

宁卉轻轻的叹息了一声,咬起嘴皮,然后身子就朝我拢过来,头靠在我的肩头,双手环绕着我的腰,宁卉浴后一身的酥香顷刻就盛满着我的鼻子,“老公,这样不是第一次了吧?”

“呵呵呵,”

我除了傻笑我不知道我还能怎样回答。

突然我感觉肩头多了些粘稠的液体,接着听见宁卉呜呜的抽泣起来,“唉唉老婆,你哭什么啊?”

“老公,对不起!”

宁卉抬头泪眼汪汪的看着我,“老公,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你说什么呢,我告诉过你……老公好这一口的嘛。”

我开始有些语塞,“我真的很快乐亲爱的,因为……因为我听到了你的快乐。”

“不,不,不对老公,事情不该是这样的。”

宁卉突然转头四处像在找什么东西,“对不起老公,事情不该是这样。我不能这样,我不能这样自私。老公我也要你快乐!”

“怎么了老婆,我很快乐啊,你找什么?”

“你的手机呢老公,你的手机呢老公?”

宁卉开始语气急促起来,然后拉起我的手朝卧室走去。

宁卉看上去有点神经质的四处摸索着,终于在电脑旁找到了我的手机,然后拿起来一通悉悉索索的乱按。

“老公,老公,你的燕子呢?你是不是好久没见她了?我知道你喜欢她是不是?我知道老公你喜欢她!”

宁卉拿着手机的手有些抖。

“怎么了老婆?”

怎么又突然提到了小燕子了嘛,我有些紧张而发懵。

“我帮你发短信给她老公,对不起老公,我也要你快乐!”

宁卉连声音随着手也开始抖了起来:“我发短信给她,我要发短信给她!”

神马情况?以前一说起小燕子就跟我急的老婆,现在要给我安排跟小燕子的约会?我脑袋嗡的一下……

这也太黑色幽默了嘛!老婆,不带这么刺激老百姓的哦。

我下意识的去阻止宁卉,嘴里嘟嚷到:“你犯傻啊老婆,我跟她真的没什么啊!”

“我知道你跟她没什么老公,”

宁卉最后在我手机上按下几个键,然后递给我看她刚才在上面一阵忙活的成果,“好了,现在你跟你的燕子可以有什么了!”

手机上显示刚刚发送出去的短信界面,短信写到:“小燕,你在哪儿?我想见你!我想你!”

“哈哈哈,”

宁卉突然破涕为笑,脸上还挂着几滴泪花,“老公,对不起,让你受了这么久的委屈了,我不要我老公受委屈!”

“老婆,你开什么玩笑啊?”

看着短信真的发出去了,我恍如梦中,仍然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我脑子里只记得宁卉第一次跟王总表露那种暧昧的短信是我帮她发的。

NND,如果报应说的是这个意思,老子愿意这种报应来得更猛烈些!

“我没开玩笑。”

宁卉收起了笑容,但眼光依旧柔曼,只是比刚才多了一丝慌乱与愧疚,“我真的没开玩笑,老公。我怎么可能拿这种事开玩笑,我知道是我太自私了。”

“不,不,我不会去的。”

我无法厘清当下老婆的真实意图,下意识的把头摇得跟风车似的。

“必须,你必须去老公。”

宁卉的眼泪又跟断了线似的流了出来,“不然我……我不会心安的,我不会再跟谁了,我不能做这么自私的女人!我不要做这么自私的州官!不要不要!”

宁卉的情绪有些激动,但看样是认真的了。我没想到我无意间偷了回懒,这条漏洗的小内内居然让我这狂热的淫妻男这回要NND要变成淫夫男了!

我不得不感叹这世事无常,命运机巧。

我感怜地再次把宁卉拥入怀里,这时宁卉的头发散落开来,瀑布般的挂满了她的肩头,和我的肩头。

宁卉紧紧的抵靠着我作为回应,我感觉宁卉的身体还在抽泣。

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短信回过来了。

我跟宁卉的身体像并连着同一个开关同时都震了一下,然后四眼相望。许久谁也没说话,也没去动手机。

宁卉的眼神紧张着,身子有些微微的抖。

我想用更紧的拥抱去抚慰这种紧张,我试图抱着老婆远离身旁的手机。

“不,老公,”

宁卉突然在满脸的泪花中绽开了一丝笑容,“看看短信,她回了老公。”

见我不动,宁卉自己伸手拿起手机打开,看了一会然后递在我的眼前:“我以为我是在做梦南哥,还能奢望到你的一份想念。我这会还有个演出,一会就完了。”

许是宁卉怕自己明显的不安情绪影响到了我,这会让笑容变得更灿烂了,那迷人的上弯月还挂着泪光,和明显看得出的对宁煮夫的亏欠:“瞧瞧,人家等你说这句话很久了老公。”

“不……不!”

我嗫嚅到,我真的语无伦次开来,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舌头这么笨拙。

“呵呵呵,什么不不不的。”

宁卉后退一步,好好的打量了下我:“嗯,老公换身衣裳去,我要我老公打扮的帅帅的去见你的小燕子!”

说着宁卉就到衣柜去翻弄,一会儿拿出几件衣裳来,“过来啊老公,你还愣着干嘛?来穿这件,我就觉得你穿这件好帅!”

仍然见我不动,宁卉操起衣裳就朝我奔过来,不由分说要脱我身上的衣服。

“老婆,老婆。”

我除了傻兹兹的被宁卉摆弄着,就是舌头继续笨拙着,和大脑继续一片空白着。

“呵呵呵,”

宁卉在我身上操持完毕,咯咯咯像小鸟一样笑了,“我就说穿这身帅嘛老公,好了,你去老公!”

“我……”

“傻兹兹的还站着搞什么?赶紧去啊!”

宁卉伸手推我,一直把我推到客厅门口。

“老婆,这样不好吧,你别误解,我是……我不是……”

我舌头打着结,我其实想说我让老婆跟别的男人,并不是我想跟别的女人。

“你想说什么我知道老公,你一直说你愿意只当百姓,但我也要我老公做世界上最性福的男人。”

宁卉眨了眨眼,然后顶认真的表情说到:“我有个这么无私的老公,你可不能有个这么自私的老婆。”

这充满着哲理的和宁煮夫绕口令风格的话听得我一愣一愣的,我才蹲下身去,完全被一种无意识牵引去准备换鞋子。

花了比平时多了N倍的时间我才将脚上的事情拾捣好,我正欲站起身,突然发现宁卉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对。

“怎么了老婆?”

我心头一紧,一脸惶然。

宁卉的脸色突然阴沉得可怕,我看见两颗豆大的泪珠正在宁卉眼角聚集,打转,然后顺着脸庞扑簌簌的滚落了下来,然后很无辜的望着我:“老公你真去啊?”

“怎么了老婆?”

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不是你让我去的嘛?”

“我让你去你就去啊?”

宁卉便扬起粉拳欲打我,看着动静挺大,但落在身上却绵软无力,然后呜呜着扑过来紧紧的搂着我。

唉,未必这又是考察我的啊,俺的心脏可受不了这个刺激啊老婆,这到底是点头算呢还是摇头算嘛。

NND,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女人打横爬。

“哦哦,别哭别哭,老公不去老公不去。”

我赶紧哄打着横爬的老婆。

“呜呜呜……”

宁卉靠在我身上一阵好生抽泣。似乎哭够了才抬起今天泪腺就像决了堤的上弯月,哭得肿泡泡的眼睛看得我都有些心痛,见宁卉嘴皮一咬说到:“不,老公去。我要老公去!”

“唉老婆,这到底是点头算还是摇头算嘛?”

“咯咯咯,”

宁卉也被我这句话逗笑了,赶紧把头点得鸡啄米似的,“点头算点头算。”

就这样在门口跟老婆磨缠了一盏茶的功夫,我才真正确认这趟由带着精斑的小内内引发的诡异而梦幻感十足的小燕子之约是可行而安全的了。我正欲跨出门出去,听到宁卉又脆生生的叫了一声:“老公!”

我的心脏被叫得蹦咚一跳,差点就从身子里面飞了出来,我看见宁卉撅着嘴,哦买噶,“这又是咋了嘛老婆?”

“哼,就这么就去了啊,听着,约法三章!”

这回宁卉的表情有些仍俊不禁,说起来自己都想笑,但又十分认真的必须忍住的样子:“一、以后你跟小燕子的约会都得先向老婆汇报;二、不准,不准叫她老婆,也不准她叫你老公!三,三……哼戴套套。四,四……还没想好,想好了告诉你!”

“哈哈哈,”

话说这个约法三章原来是宁煮夫给老婆制定的给自己戴绿帽子必须遵守的行为准则,这下好了,现在全部约到自己头上了。你说我这老婆如何让人不怜,如何不让人不爱嘛,不仅善解人意,温柔可人,还极具喜剧感以及幽默感。这下真个把宁煮夫乐得喜上眉梢,心里就泛起一阵涟漪,各种感动,欣喜,和将要见到小燕子的那种莫名的兴奋涌上心头。

我不由分说的拉过宁卉抱起就是一阵强吻,一边吻到喘不过气来,一边喃喃到:“老婆,老婆你太可爱了!我一会就回来,回来我还要听老婆详细汇报昨晚跟帅哥怎么爱爱的呢,录音听着不过瘾啊!”

“呵呵呵,你就去好好表现咯,回来还有精彩的呢!”

“什么还有精彩的?昨晚后来你们又做了?”

“你以为呢?人家这么年轻,又是运动员的身体咯,后来缠不过他,挂完电话做了一次,早上起来又做一次。”

宁卉扮了个故意挑逗我的鬼脸。

神马情况?难不成待会我去跟小燕子爱爱回来咱这淫妻淫夫的还得互相汇报来着?

NND,不带这么刺激的。

洛小燕告诉我今晚是在政府举办的一个盛大的成立庆典上有一场表演,很快就完。

于是我开车到演出地儿附近去蹲点,等她演出完毕。

今天老子开车开的都是梦幻舞步,因为这一切什么都像,就跟梦似的不像是真的。

我本来以为能把宁卉这样高智商高学历,有头脑有主见,真情加清纯的女生引导到能给俺戴绿帽子,能跟老公以外的男人XXOO已经够算一个missionimpossible了,没想到俺老婆这下来了个更猛的,让欢乐的宁公馆这下淫妻淫夫全齐了。

曾大侠说得对,俺老婆这小嘴一撅的,指不定什么惊掉下巴的事儿就会干出来。

约莫半个来小时过后,洛小燕打电话来让我开车过去接她。

当远远的看见洛小燕拎着被演出行头装得满满的一个大背包在路边等我,我突然百感交集,在茫茫人海中,洛小燕的身影映衬在街头无边的铅华与繁景里,显得如此美丽,欣长,却又如此孤独与落寞。

洛小燕上得车来,只是礼貌性的对我笑了笑,然后扭头开始看着车窗外。仿佛车内的我与她无关,车外的夜色跟她也无关。

对洛小燕报以回笑的时候,我也想自然些,但我发现我却笑得不那么坦然。

我知道上次那种方式的逃离对一个女孩子造成的伤害,此时像一道无形的墙矗立在我们之间。

我必须做点什么。

我一只手继续掌握着方向盘,一只手向洛小燕自然垂落在身旁的手靠去。

洛小燕没有注意到身旁我这只赋予了特殊使命的手的动向,我想着这一靠过去必须得一击而中——我不想让那只骨节完美的手甚至有因为本能而弹开的可能,那只手如此迷人,特别端着高脚杯时绕着杯脚的手指体现出的那种特别修长而迷人的性感,跟洛小燕胸前的那两朵总是兀立地凸现在衣衫里的花蕾一样让我心醉。

洛小燕的另外一只手靠着一旁的车门撑着自己的头,看上去似乎有些疲惫。

还有什么时候比此刻更适合将温暖通过自己的手传递过去的呢,这个时候如果我再不把手伸过去,我NND就真对不起昨晚的那条小内内了。

正好前面十字路口红灯亮了,天助我也,间不容发,我的手赶紧伸过去将洛小燕的手紧紧拽住,力道大得以至于我忘记了我是去抓一只女人细腻嫩滑的手。

不知道我是不是用力过猛,洛小燕啊唷了一声,立马从刚才的沉思状中醒过来,头转过来看了看我。

我笑了笑,“弄疼你了?”

洛小燕没说话,看我良久,我感觉得到那只此时在我掌中的手,有些是要挣脱,还是从了的犹豫。

谢天谢地,最后那只手留在我的手里。然后我听到了洛小燕今晚的第一句话:“绿灯了……”

嘎嘎,我心里头一阵狂喜,我以为我拿到了今晚可以耍流氓的通行证,其实原来别个洛小燕同学说的是现在绿灯亮了,提醒我该开车了。

不过一旦搭上话,就到了宁煮夫三寸不烂之舌的showtime时间了,一会儿,就把洛小燕哄到一起去陪自己去吃夜宵。

出门还没来得及吃饭,这顿晚饭本来说好是跟宁卉到外面去吃的。

夜稀饭。洛小燕说想吃点清淡的。

看着洛小燕那只完美的手拿着调羹一勺一勺往自个嘴里喂皮蛋粥的样子真是一种莫大的享受。洛小燕进食的姿态优美,淑女万状,不时撅嘴试着皮蛋粥的温度,隐隐看得见舌尖在上面时有时无的卷弄,裹挟。

对于宁煮夫这样小zhuangbility喜欢装点情调的主,女人有两样东西可直接秒杀之,一个是女人进食的嘴唇,在宁煮夫看来,女人最性感的时候莫过于斯,另一个嘛,地球人都知道是女人下面的毛毛,在阴毛控宁煮夫看来,那里传达的是女人淫荡的信息。

正当宁煮夫直勾勾的看着洛小燕的嘴唇与舌头如何性感滴跟皮蛋粥进行亲密的接触,自己手机的短信来了。

我打开一看,老婆发来的:“老公,现在在哪里?”

这真NND恍如隔世,昨晚俺还是甲方,现在俺成乙方,老婆成甲方了。

“嗯,在跟她吃点夜宵,在吃夜稀饭。出来饭都没吃呢,本来今晚要陪你吃的。”

“呵呵,有她陪你不是更好:玩得开心啊老公。”

刚才滚烫的稀饭都没把我的吃热,现在老婆的这个短信着实让我心头一热。

看完短信我抬起头正好接驳着洛小燕的目光,然后她赶紧把头转开,看得出她猜到了短信是宁卉发来,因为我在眼神里读出了无奈。

如果不是在街边的大排档,那一刻我真想一把把洛小燕拥入怀中。

皮蛋粥的味道真好,让我胃口大发,吃了两大碗,而洛小燕盛的一小碗里还剩了一点。

“才吃这么点啊?”

我每说一句话的时候都努力伴随着笑容,看着洛小燕戚戚然的样子,我知道在洛小燕心里实际上还有个结没有打开,今晚通往她心里的绿灯其实还没对我点亮。

更别说通往她的阴道。

“饱了。谢谢。”

洛小燕惜字如金。

送洛小燕回公寓的路上,我开着车时不时将手伸过去握着洛小燕的。洛小燕没拒绝,但也并不热情的,就像一件物件一样把自己的手搁在我的手里。

但那种女人特有的皮肤细腻的质感让我酥心满怀。

依旧很少说话,洛小燕看着车窗外,好像车里的我跟她还是无关,车外的夜色跟也无关。

终于到了。洛小燕才转过头来对我很淡然的笑笑,从后座拿起背包,然后说了句让我的后背都透心凉的话:“谢谢你送我,还有今晚的皮蛋粥,晚安……拜拜。”

说完,转身就拉开车门要走。

神马情况,今儿就算完了?这要让我回去如何跟老婆交代,如何对得起俺的那条小内内嘛。

我急得傻了眼,赶紧一把伸过手去拉住洛小燕:“小燕,嘿嘿,我……我帮你拎包上楼好不好,看着挺沉的。”

然后洛小燕不说行,也不说不行,只是无奈的笑了笑便自个朝公寓大门走去,一付宁煮夫你爱咋样咋样的样子。

我赶紧把车车摆在路边,跟过去就将洛小燕肩上的背包抢过来。洛小燕执拗不过,最终背包还是挂在了我的肩头。

敢情好电梯里只有我们俩人,我伸手去拉住洛小燕的手,洛小燕依旧无奈的笑了笑,还是把手给了我。

我以为这下终于绿灯亮了。

结果亮个屁。

房间到了,但见洛小燕开了门,然后转过身堵住在她身后的我,俯视着我,手伸过来取我肩上的包:“谢谢。”

我把包递给她,一看洛小燕站那儿就要把整个门都堵住的架势,我便嬉皮笑脸到:“到了门口了嘛,都不让我进去喝口水啊?”

“嗯,太晚了。”

洛小燕嘴角扬了扬。然后看着我,眼光散发着一种美丽而冰冷的哀愁。

这下我真的感到事态严重了。我顿了顿,勇敢的接驳着洛小燕的眼光:“我知道你生气了。”

这回我看到是洛小燕的胸脯扬了扬,做了个深深的呼吸,“你别多心,我真没生气,我没有资格生你气。如果要生气,我也是生我自己的气。”

“我只想说声对不起,真的。”

我突然感到有些绝望。

“嗯,那么,”

洛小燕伸出手来,那是要跟我行个告别礼的意思,“晚安。”

我伸过手去,然后我发现我们握在一起的手抖得很厉害,不知道是我在抖,还是洛小燕在抖。

我闭上眼,轻叹一声:“晚安。”

然后我转身朝电梯走去。

唉,对不起了小内内,原来整这么大个动静,到头来我还是顶着一快浮云灰溜溜的回家去了。没想到连老婆那里领到能跟别的女人爱爱的通行证那么impossible的mission都possible了,洛小燕这里的绿灯却一直关着。

宁煮夫你丫活该!

看来当个淫夫也不是个容易的活儿,不仅是个体力活,还是个技术活。

老半天,电梯终于来了,见门缓缓的打开,我怀着挫败的心情抬起脚正欲跨进去……

“南哥——”

洛小燕近乎哭喊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身体便是一个定格,头下意识的转过去:原来从洛小燕的房间到电梯没有视线的阻隔,洛小燕并没关门进屋,而是一直看着我直到电梯门打开。

我看着洛小燕有些失魂落魄的站在门口,还是那个哀幽得让人心碎的眼神,手里的背包已经掉在地上——我愣了一会,直到电梯们哐当一声夹住了我的脚,我才回过神来,然后一个箭步冲向洛小燕……

接下来我发挥了令人惊叹的身体潜能,我冲过去不由分说的将身高高我一截的洛小燕抱起来,附带的还将背包也拎在手上便朝屋内而去。

当我抱着洛小燕一起滚落在她香闺的卧床之上,我们彼此接下来的动作是寻找对方的嘴在哪里,然后狂热的四唇交缠。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跟洛小燕接吻,但这次不同的是我已经没有了上两次的压抑与顾忌,有的只有体内奔涌的如脱缰野马的激情。

我试图以最深的方式将舌头探进洛小燕的嘴里,像只水蛭一样在洛小燕的口腔里来回穿梭,这回洛小燕用嘴唇吮吸我的舌头的时候显得来比上两次更熟练,也更用力,生怕它从嘴里滑落了出去。

我有种舌头要被咬断的感觉,这女人的能量爆发出来真让人害怕。

慢慢的,洛小燕开始懂得了用舌头跟我的舌头交缠,懂得开始吞咽的我唾沫,并把更多的津液相渡出来吐露在我的舌尖上让我卷回我的嘴里。

“嗯嗯,南哥,南哥……”

口唇的吮咂声和洛小燕轻轻的呻吟混响在一起,此起彼伏。

我们就这么带着各自的灵魂,天昏地暗的吻着。我把洛小燕紧紧压在身下,全身的重量都伏落在洛小燕的身体上,我贪婪的享受着洛小燕胸前两团凸起坚实而又柔软的偎贴,那里传来的让我神魂飘荡的感觉一遍一遍的刺激着我全身的神经末梢。

我的下面无可抑制的硬了——这次,我没有为自己这个流氓十足的反应感到可耻。

跟一个自己心仪的女孩如此甜蜜缠吻,况且她已经是那么对你款款深情,然后把自己的鸡巴吻得勃起,这该是一件多么合理而又美丽的事儿。

我再也没有办法管住自己的手,直接就朝洛小燕打底的内衫里摸索而去,里面果真再一次一丝无余,我的手直接就覆盖在洛小燕尖巧挺拔的乳房上,上面珍珠般的花粒已经娇俏挺立,凝瓷般的触感立即盈盈满手,一刹那见让我心子把把都要被震击得飞了出来。接着便全身眩晕,鼻子和下面就感觉有两种液体往外奔出。

幸好它们都没真的涌出来。不然事儿糗大了。

洛小燕在我的手捏着她胸上的花蕾的当儿,身体一紧,喉结噏动,轻细的叹息从那里奔涌出来,娇声涟涟。

我接下来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尽快让衣衫从我们各自的身体上除去。我不是个制服控,我喜欢男女间那种一丝不挂,然后每一寸肌肤肉帛相呈的感觉。一个女人的一丝不挂通常让我更激动,更难以自持。

当我把洛小燕身上的最后一件织物,黑色的蕾丝内裤褪下来时候,一具完美到让人不敢相信的裸体呈现在我眼前,洛小燕双腿修长,乳房圆巧,小麦色的肌肤散发出一种金质的光亮。

洛小燕闭着眼,脸上渐渐浮现出红云,双手羞涩地遮挡在双腿之间,但指缝中看得到洛小燕的从小腹底端开始蔓延的萋萋芳草,那里的颜色比宁卉的淡,不浓,不疏,呈现出优美的倒三角形。

洛小燕的双手覆盖得了下面,但她已经没手遮住上身,诱人的乳房一览无余的袒露给了我。

我顺着洛小燕欣长的脖子舔吻下去,舌尖在胸蕾稍作停留,便似重实轻的含弄了下去。

“嗯嗯,南哥……”

洛小燕的乳头似乎被我温热舌头带来的快感激励着,上身一挺,喃喃轻吟。

终于,自跟宁卉结婚后,我第一次含着了另外一个女人的乳头。

我兴奋得浑身发颤,我承认这是性福的,操持着老婆允许的尚方宝剑,能正大光明的跟其他女人耍如此的流氓,人生自此,夫复何求。

老婆,我爱你,洛小燕,我爱你,女人们,我爱你们!

我没完了没了的含弄这两滴无数次跋涉在梦中找寻金镶玉的荒漠中魂萦梦牵的花蕾,他们在我的口中就像吹弹可破,欲艳水滴的樱桃,我小心侍弄着怕伤损了她们娇嫩与完美,口唇又久久不忍离去,贪恋着舌尖裹挟如此美味宛如珠玉那似在天堂才有的感觉。

洛小燕的手已经完全不能自持的继续守护在那双腿间隐秘之门了,我的手跟她的手在那里交汇,做为一个阴毛控,我没法对洛小燕近在咫尺的三角地带如此漂亮,如此诱人的胜景能有丝毫的免疫能力。

我的手指已经开始挽结着她的阴毛,如同丛草中的花蝴蝶般翻飞着。

“嗯嗯……南哥,南哥……”

洛小燕的呻吟开始急促起来。

那美丽的芳草里面是什么?我的手指继续绕过洛小燕防护的手指往里探索,越往里,气息似乎越幽凉,那种幽凉给我的却是全身燥热的兴奋,终于,我的手探到了一泓湿润,开始是娟娟细滴,后来是汩汩汪泉。

洛小燕原来苦苦掩藏的是那芳草下已经水滴涟涟的花瓣。

“噢——”

我狼吟虎啸般的长叹,赶紧分开洛小燕的双腿,埋下脸去,准备去品尝那里更鲜美的味道。

洛小燕一直闭着眼,这才惊觉出我要去舔她的身下,连忙起身捧着我的脸,神色慌乱,“不,南哥,不……”

“怎么了?”

“脏。”

洛小燕嗫嚅到。

我以为那是一个小女生不更世事的单纯,我以为她并不懂得两情相悦的性爱之于身体是没有任何禁忌的,我以为她并不知道女人身体最隐秘的部位骑着舌尖飞舞是怎样曼妙的感觉。

“呵呵,不要紧张,我会给你块乐的。那里其实是女人最干净的地方。”

我试图说服洛小燕。

“不不,南哥。”

洛小燕摇摇头,然后用哀求的眼光看着我。

我心生怜惜,许是人家小姑娘真的还不适应这种方式吧。我想了想没坚持,只是牵着洛小燕的手朝我的下身摸去。

洛小燕没有推绝,手指听话的按我的指引便环绕在我如钢似铁的肉棒上,我闭上眼睛,脑海里出现的是洛小燕芊长的手指环绕酒杯杯脚的画面,原来那个画面我觉得如此性感,是因为潜意识里,我一直把那只酒杯当成了自己的鸡巴。

“呜——”

洛小燕的手指才一触摸到我的铁硬的勃起,发出了一声绵长的叹息。叹息中我感到她握住我阴茎的手有一种握力的牵扯。

“小燕,它,它因为你太美丽了已经不听话了,看,好硬。”

洛小燕脸上荡起了羞涩的红晕。然后自己缓缓的躺身而下,手一直没有松开我的滚热的阴茎。

“南哥,南哥……”

洛小燕轻轻的呼唤着我……小腹收紧,双腿似乎微微打开,细密的芳草如盛开的鲜苔。

我凝视着洛小燕双腿之间若隐若现的阴门,人说女人的嘴唇有多美,她的阴唇就有多美,这在洛小燕身上得到完美的印证。

那两瓣花对称工匀,肉核如同一颗披着糖衣的红豆,颜色瑰红,唇瓣的线条丰满而不失细致的纹路,上面正发出的魅光是濡湿覆满而散发着幽香的体液。

我真想俯下脸去,将洛小燕胯下还充满着小女生心性而又不失淫艳的的娇香与湿嫩畅饮到满口,但我又怕洛小燕刚才的拒绝会导致其他意外的变故,那今晚真才是个鸡飞蛋打。

既然舌尖暂时不能品尝洛小燕胯下的鲜美,就换着已经急不可耐,嗷嗷饿叫的小宁煮夫嘛,小兄弟这段时间跟着我着实憋坏了。洛小燕再修长的手指已经不能将它全部裹握,肉棒粗壮的头冠在洛小燕的手指之间坚硬的挺出!

我让自己的手把持着洛小燕的,让她的手指更多感受到我的勃起,让她慢慢牵引着它直抵洛小燕双腿间最深处的丰美沟壑。

我硬挺的阴茎刚一进触到洛小燕的身下的唇缘,“啊——”

洛小燕禁不住上面的香唇微张,口里发出一声如同天籁的叹吟。

这声叹吟鼓励了我继续的挺进,我用阴茎滚圆的头部顺着洛小燕滑嫩的唇瓣来回揉摸一阵,然后朝上滑去,一直到那颗娇艳欲滴的红豆停延下来,然后轻轻抵砺着开始畅快的研磨。

如同跟洛小燕刚才带着灵魂的深吻,口唇与唾液的相渡,现在我跟洛小燕身体中最快乐的源头正用皮肤相缠,用体液相换,用快乐相存的方式在抵身相语,温柔相依。

洛小燕的身体已经开始由里及外的散发热度,凝脂般的皮肤上有沥沥的汗珠溢出。

“南哥……”

洛小燕今晚一直压抑着自己的叫喊,除了南哥其他都是叹息的虚词,这下我的耳朵终于传来一声充满深情的呼唤,“给我,要我。南哥我爱你,我爱你!”

我终于无法再坚持肉棒在外围的踱步,我准确的找到那隐秘的入口,用阴茎在洞口慢慢的缠磨一阵,我知道这个时候温柔对一个你即将第一次插入的女人的阴道是多么重要。这里,将是一条通往她心灵的入口。

在差不多认为洛小燕已经适应了小宁煮夫的体重及身高后,我闭上眼,屁屁一挺,几乎没有什么障碍的一击而入。

告诉你个秘密,洛小燕的肉壁紧紧的包裹着我的阴茎,比宁卉的包裹得更紧,特别是老婆的逼逼经历了王总那粗大异壮的雄物之后。

我几乎听得见插入进去哧的一声,而洛小燕的双眉紧蹙,香唇紧咬,身体反应强烈。

“怎么?疼吗?”

我小心的问到,停止了身下的抽插。

“不……不疼。”

洛小燕终于睁开眼睛看着我,在身下盛满我阴茎的时候,那一汪眼神依旧让人哀幽心恸,伴随着听着让我心碎的喃喃软语:“谢谢你南哥,让我终于……终于要到了你,我爱你!”

然后我看见洛小燕的眼角有两行清澈的泪水滑落出来……
12-04


第42章:老婆的醋坛子

我不确定洛小燕的泪水是不是因为失去处女之身带来的疼痛,如果是——这个念头立即将本来硬似铁棍的小宁煮夫吓得差点就瘫软在洛小燕胯下的温柔乡里。

米兰。昆德拉说有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而宁煮夫觉得要是真以把妹为目的却上了个处女,那才是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

还好,洛小燕的身下是湿润的,当我尝试着将肉棒挂上满档,承载着全身的重量在洛小燕鲜嫩的穴肉里来了一次美快的冲刺,洛小燕的身体紧紧的攥住我,明显是应承的欣快呻吟从喉结里发出来,变成了空气中一段一段动听的,气息绵长的声波。

我虽说不上阅女无数,但现有的关于女人床上的经验告诉我,这不像是一个处女之身应该有的反应。

而如此美丽的身体,会是什么样的男人曾经在上面驰骋与耕耘过?换个问法除了宁煮夫,还有什么样的男人值得洛小燕这么冷傲的女人为他张开自己的双腿?

是不是别的男人身下,这具美丽的身体也能焕发出如此快乐的激情?这个念头让我全身一个哆嗦,刚刚才差点软掉的小宁煮夫一下子又在洛小燕的阴道里像打了鸡血直杠杠的杵立着。

这时候我一直在贪婪吻吸着洛小燕香唇的嘴里流了一滴咸湿的眼泪进来,那当然是洛小燕的眼泪,那泪水写满了一个女孩子清澈如溪,浓深似海的深情。

这滴泪水让我突然为刚才的念头感到可耻,你个淫妻癖的宁煮夫,你淫就淫自己的老婆嘛,淫人家一个小姑娘干什么?

我内疚地,爱怜地将嘴唇移到洛小燕的眼睛和脸庞,我想把那些充满深情的泪水都吮吸吸到自己的嘴里来,让它们溶解在自己的身体里,让那种深情通过滴滴香泪注满我的心田。

这时候一个滑稽的局面出现了,当我吻着洛小燕的眼睛,下面的小宁煮夫就会滑落出来,无法保持正常的插入和抽插状态,当我重新把它塞入洛小燕的阴道里,我上面的嘴又无法吻到洛小燕的眼睛和脸庞,甚至如果洛小燕不微微欠身迎合,我都吻不到洛小燕的嘴唇。

一个简单的物理原理正在发生着作用,因为我没得洛小燕高?——今晚,老子才是真正破了回处,开天辟地头一回跟一个比我高的女人做爱!

我与洛小燕赤身相向,我趴在她一袭绝美而欣长的裸体上并且下体彼此耸拥纠缠,如同一只蚂蚱爬在一棵蔓藤上。

跟一个平时你从空间和心理上只能仰望的女人做爱让人感到无比刺激,特别当我把洛小燕占据着一多半身高的修长美腿吊挂在肩上,那双美腿八爪似的把我的脖子缠了一圈,还剩半截小腿在空中随着我们下身冲撞的节奏晃荡着尤其刺激——这个姿势让洛小燕美丽的阴阜在我的眼前凸显出来,我每一次抽插都能看见自己阴茎的根部在洛小燕的湿润的阴道里没入与抽拔。洛小燕双腿之间绒腻的毛发以一种赏心悦目的视觉效果倒三角的呈现着,而每一次跟我体毛的接触都会带来一种让人体酥心颤的质感。

我喜欢这种毛毛交缠的质感,对于无阴毛毋宁死的阴毛控之宁煮夫来说,这种男女之间最隐秘部位最隐秘的接触,加上小宁煮夫被当下逼窄温润的穴肉紧紧包裹的感觉,一下子让我幻化在天堂里。

洛小燕的双腿挂在我的肩上,让自己的阴阜大开,这个异常火爆且性感十足的动作让洛小燕有些羞涩与脸红,丝丝慌乱中身下还得承受小宁煮夫已经无法控制的撞击,当性为一个女人带来了羞涩与快乐并行的感觉,通常这个时候的女人是最美的时候。

如同这个时候的洛小燕,是最美的洛小燕。

宁煮夫在宁卉身上的淫妻践行让自己明白没有一种心理的刺激能比得上让老婆被别的男人干,现在与洛小燕的鱼水之欢让自己明白原来还有一种刺激能与之媲美,把鸡巴插进一个你觉得美丽到高贵无比,你本来唯有仰望的女人,并插得她欲望升腾与快感涟涟。

“南哥,我爱你!啊……啊……南……南……”

洛小燕的呻吟声渐次强劲,并且开始在南哥的称谓后面省去了哥字,这是洛小燕表达的更加亲昵的信号,以前除了宁卉,没有别的女人这么叫过自己,这让宁煮夫听得句句爽心,瞬间充满虚妄的自豪感,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沉重,不知道这种沉重来自哪里。

我大脑一团乱麻,跟洛小燕的肉体体验是新鲜的,那种身心冲击的强烈和愉悦感甚至直逼当初跟宁卉的时候,不同的是,面对宁卉对我说的我爱你我做好了包括娶她的一切准备,当面对洛小燕相同的话语,我以为那是一份我无法承受的馈赠,我感到的是心里的愧疚与慌乱。

洛小燕在我身下莺莺呢喃着,我唯有予以更加急迫的抽插来回应。

我总不能一边跟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女做爱,一边思索人生,宁煮夫的内心从来还没有强大到那个地步。

自随了妻姓,嫁给宁卉后我就没跟其他任何女人上过床了,现在突然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人儿换了角色,这种错位的梦幻感一时间难以消弭,明明插着洛小燕,一会儿竟突然觉得插的是宁卉,一会儿洛小燕明显不同的体征,气息,肌肤的触感和阴道裹挟阴茎不同的方式让我又回到了我都不敢相信是真的的现实。

有句广为流传的话很荒唐,话糙理不端,说女人关了灯都是一样的,其实跟不同的女人做爱,妙处就在那种和而不同的不同上,生理构造一样的阴道,长在不同的女人身上就赋予了不同的灵魂与情感,操出不一样的感觉来才是淫性之美的真谛,才是自古男人对于女色前赴后继,甘愿牡丹花下死的源泉动力。

反之亦然,女人对于男人,体验和而不同的鸡巴,体验不同的入屄方式,不同的抽插角度与硬度,缓重还是急促,温柔还是激烈,在不同的鸡巴下带着高潮直入云端,何尝不是女人内心被深深掩藏的渴望。

我为身下一会儿是宁卉,一会儿是洛小燕的梦幻感而迷醉,洛小燕给我带来的从心灵到肉体的如此不同的体验让我心荡神迷。

我承认我只是一个姓男的淫,我不是神。

这一切看起来美妙的感觉让我逐渐到了高峰的临界点,有几次,如果不是我拼命控制,小宁煮夫早已在洛小燕身下如梦般的温柔乡里缴械了。

这么在喷射临界点来来回回的拉锯,一方面是我对于洛小燕堪称鲜美肉体的贪婪,我只想多一分,多一秒在她身上的停留,我想等着洛小燕的高潮能跟我一同来临。我喜欢那种女人跟我一道共赴巅峰的感觉。一方面,我还有一个难以启齿的难处——我射在哪里嘛?宁卉出门时还以我的约法三章历历在耳,其中第三条是带套套啊!

此刻小宁煮夫在小燕子的蜜穴里正在无照经营。

说错了,是无套耕耘。

怎么办?我不边做爱边思考人生,但我现在陷入了边做爱边思考该射在哪里的境地。我总不能在这情浓万分的当儿把鸡巴拔出来问人家女孩子“宝贝,我该射在哪里啊?”

我没想到这场爱一开始就做得这样纠结坎坷。

洛小燕闭上的双眼现在睁开看着我,双颊绯红,缠在我身上的双腿明显缠得更紧,从刚才洛小燕的身体反应和呻吟的力道可以判断,只要我在临界点上加一点力,洛小燕的高潮便会到来,我这么来回的反复让洛小燕身体更加焦虑而渴望。

也让她感觉到我的犹豫,因为她此时的目光清澈剔透,仿佛看透了我的内心所思,不像宁卉的,越是性欢,眼神越是迷离。

“南……”

洛小燕嘤咛到:“要是……不想在里面……”

后面半句没说出来,但我听懂了什么意思,这让我十分感动,多么善解人意的女娃儿。

感激涕零中,我感觉我储备好了能量,小宁煮夫便在温润腻滑的裹挟中暴筋一挑,开始了再一次全力的冲锋。

“啪啪啪,”

急促的肉体碰撞声在我跟洛小燕的身下的结合部响起,洛小燕身下的润滑程度已经我让每一次的挺刺都能插到她阴道的顶端。我每一次到顶的抽插带来不仅仅是洛小燕身下的抽搐,洛小燕此时已经对我没有任何秘密的身体的每一个反应都纤毫毕现的呈现在我的眼皮底下。特别是胸前挺拔的双乳随着我抽插的节奏,一荡一荡的在空中划着美妙的弧线。

我的冲击由慢及快,充满着怜香惜玉的敬畏,因为我一直以为我抽插是一具女神。但洛小燕的身体反应逐渐强烈起来,在我身下扭曲得更加厉害。

洛小燕似乎并不熟悉这种身体的反应,也许并没想到自己身体还能迸发出如此强烈的感觉,呻吟开始无序,表情羞涩而又艰涩,仿佛无法处理身体这种突入而来的快感之潮。

“嗯……嗯……噢……”

洛小燕的呻吟声如同她惯常的身体姿态那么优雅,字字清脆又息息相连,声调随着我抽插的节奏变化着。

此时我感觉小宁煮夫早已精虫满身,我必须要在如此特殊的情况下做出感情与理智冲突如此强烈的选择,我实在不忍心此时将小宁煮夫拨出来,影响快感倒是其次,我不知道这拨出来会多大程度上对洛小燕造成如同上次一样逃离的伤害。

“嗯嗯嗯,”

洛小燕突然娥眉紧蹙,呼吸屏停,口唇微张,下身紧紧的黏合上来,“老……”

洛小燕的高潮这时候突然到了,那声“老”在空中绵绵不落,但后面那个字一直没有跟随而出。

我知道这两个字连起来读叫老公!

我知道我真的再没法逃离了,我知道我现在把鸡巴拔出来固然我不是洛小燕的老公,我他妈的也不是一个男淫了。

“哗啦啦”我下身就着洛小燕黏合上来的阴阜一挺,精虫们终于如花如洒的喷射在洛小燕身体最隐秘的花蕊里。

“我爱你!这一刻,我好幸福!”

洛小燕在身体极致快乐中在我耳边呢喃……

而我不敢回应相同的话语,一方面我是觉得爱是一个需要承载的字眼,我似乎还无法以这样的方式面对洛小燕,一方面,我一直坚定的以为,我的爱还全部在宁卉那里。

纵然我承认,我非常,非常喜欢正在我身下正满身满心承欢的这只美丽的燕子。这只燕子神奇的将清纯、气质与冷艳集合一身,现在,我因为说不清道不明的福分和狗屎运气体会到了这只燕子在床上迷人的缱绻风情。

当我们彼此身体的快乐因为生理的规律慢慢从刚才的高潮中消退下来,我以一种必须的温柔方式继续爱抚和抵吻着洛小燕,这时候洛小燕的回应突然散淡了下来。双手紧紧攥着床单覆盖在胸前,当我俯下身去准备再次舔含一下床单下赤裸的双乳,洛小燕脸上带着淡淡的一笑摇摇头。

我看到此时洛小燕眼角的泪迹还未干。

“嫂子……还在家吧?”

洛小燕伸出一只手轻轻的,爱意浓浓的抚摸了一下我的脸颊,“不早了,回去了好吗?”

我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万千思绪化作一时语塞,唯有拿起洛小燕捧着我脸颊的手指噙含在嘴里,喉咙浑浊的“嗯”了一声。

我顿时明白洛小燕突然散淡的回应是在向我下逐客令,这女孩子年纪尚轻,但似乎有一种惊人的通情练达,她知道我是一个晚上必须回家的男人。

这是我此生遭遇的最温柔的逐客令,让我心怜,感怀。

离开洛小燕公寓的时候,我身体很轻,思绪很重。

洛小燕的气息因为刚才这场让我永生难忘的肌肤之亲在我的感知里久久萦绕,甜美而又伤感。

但我心里同时纠着另外一个人——一般男淫都是跟老婆做爱会想着别的女人,宁煮夫不是一般的男淫,跟别的女人上床的时候,脑子里竟然会不停的想到自己的老婆。

宁卉自我跟洛小燕还在吃夜稀饭的时候来的那个短信后便再无讯息,我心里不由打鼓,我已经不是一纯洁的男淫了,我的鸡巴带着另外一个女人的体液回家,宁卉会不会将我拒之门外,或者一脚把我踹下床来?

我轻轻的转动钥匙开了家门,眼前的景象让我心头一怔:宁卉的上半身深陷在客厅的沙发上,乱发披肩,明显是洗了澡没有梳理,睡衣不振,双眼迷离,房间木有打开任何照明,阴霾森森,面前的茶几上散落一地的瓜子壳。宁卉手里木然的拿着电视遥控器,电视上正放着一部特别适合在午夜场放映的叫不出名字的鬼片。

乖乖,快一点了,老婆这扮相与架势让我分不清鬼片是不是已经演到电视机外面来了。

我吓得不轻,连忙过去一把把宁卉从沙发上拉起拥在怀里:“怎么了老婆?”

宁卉的表情与身体都有一些生硬,在我怀里扭结了一阵,然后一脸幽幽的好生看着我:“真的跟她?”

我涩然的笑了笑,头似点非点的嗯了一声。

但见宁卉立马把头扭向一边,嘴皮一咬。

我心想坏了,宁卉咬嘴皮要么是撒娇,要么是生气而且是生得特别认真的那种——现在的情况明显属于后者。

我赶紧凑过脸去准备亲亲她的脸蛋以示安慰。

结果我没亲到脸蛋我亲到了遥控板。宁卉将遥控板拿起隔在我的嘴巴跟她的脸之间。

然后“啪”的一声关掉了电视,眼睛都不看我一眼,光着脚丫子就朝卧室走去,等我还没反应过来,又听见“啪”的一声。

这回是关门的声音,宁卉进了卧室随身将门关上。我赶紧跑过去发现卧室门已经被反锁了。

“咚咚咚,”

我轻轻擂着门,“老婆开门啊!”

纵使我千般呼唤里面无一应答。我拿起电话拨宁卉的手机又被啪一声摁掉不接。

我赶紧发短信,短信说老婆你这样我晚上睡哪里嘛?

结果这回宁卉短信倒是回了,看得我胃疼,我都不知道是气疼的还是笑疼的:“哼,睡你的小燕子那去吧!”

唉,原来老婆这是醋劲上来了。

俺吃东西喜酸,吃饺子能跟北方人一样纯纯的就着干醋吃,现在我才脚得什么样的醋都比不过女人吃的醋,什么样的醋坛子都可以打破,你千万别打破女人的醋坛子。

没辙了,折腾一阵我只好在沙发上凑合了。等明儿气消了再说吧。看来对于女人来说摇头不算,你也别相信她点头会算的。

迷迷沉沉中我终于睡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睡梦中我突然听到耳边有喑喑呜呜的声音。

这声音成灰我都端的熟悉,原来宁卉什么时候悄然无息的已经从卧室里溜了出来,正趴在我身边在呜呜啜泣,眼圈发黑,依然披头散发,一袭瀑布的长发散落在我胸前。

标准的女鬼扮相,只不过这女鬼太漂亮了,闭月羞花,娉婷动人,跟贤贤演的小倩有得一比。

我顿时心生疼怜,一把把宁卉紧紧搂在怀里,“老婆……”

宁卉见我醒来,顺势朝我怀里钻来,呜呜呜的哭得更凶了:“老公……老公真的跟别的女人……”

看这架势,我立马使出平生所学,竭尽哄老婆所能对宁卉进行安抚,“嗯嗯我错了。我意志不坚强,没有经受住女色的诱惑,我错了我检讨老婆!”

“哼你们男人就好色……”

“但老婆啊,宁公馆你一直是领导,领导的指示我得无条件服从啊。不是你让我去的嘛!”

我嬉皮笑脸起来,试图让眼下的气氛变得更轻松。

“哼,我叫你去你就去啊?”

宁卉看着我,泪眼摩娑,柳眉弯弯中透着一股子蛮横。

又来了,见过女人耍横的,没见过这么横的:“好了好了傻老婆,老公怎么会不要你嘛,老公不仅这辈子要你,下辈子,下下辈子还要你。”

“呜呜呜……你发誓!”

“我发誓!”

我举手做了个发誓的动作。

“吻我,”

宁卉的啜泣声终于开始断续,逐渐消停,撅起还挂着泪花的嘴巴要我表达誓言的决心。

我俯身过去,没料到宁卉头一偏:“哼,去洗澡!我才不要闻到她留在你身上的味道。”

唉,这女人醋坛子今晚我是真的领教了,我以为拿到老婆允许跟别的女人做爱的执照就完事大吉了,按眼下的折腾劲看来,路漫漫其修远啊。

我赶紧去浴室以最快速度洗完澡,出来却看见宁卉已经在沙发上陷入了沉沉的梦乡,轻轻的鼾声响起,眼角的泪花犹在。

我凝视着宁卉美丽的睡容,心头涌起一股浓浓的爱意,我明白今晚宁卉在我面前用一种特别可爱的小女人的方式展现了一个女人的大爱。

我俯下身去,补上了刚才的表决心的那一吻:“我发誓,我会永远爱你,老婆!”

接下来几天因为请假耽搁的工作,宁卉忙坏了,连着几天都是很晚才下班回来。我问曾帅哥是不是这几天约她了,宁卉说每天都约了但是太忙了不想去。

洛小燕那里我也一直时不时互相有问候,虽然彼此亲昵的感觉更近了一层,她短信的对我的称谓有时候称作南,有时候又变成了南哥,但感觉她似乎一直压抑着什么。

转眼又是周末。

我正在家等宁卉回家,本来说好晚上一同出去吃饭然后看场电影轻松一下。

到了快下班宁卉发来短信:“老公,他又约我了,现在都自个跑来公司外面等我了。烦死了,怎么办啊?”

“呵呵呵,去呗亲爱的。又是好几天了,谁让你让他尝着你的鲜了,这小子肯定都憋坏了,想你都想疯了哈。”

“但咱们晚上不是说好的看电影的啊?”

“咱老夫老妻的电影啥时候不能看啊?”

“嗯,那我去了哦,对不起老公,要不你约约你的小燕子嘛,让她陪你看电影好不好?”

老婆的醋坛子是厉害,但关键时候还是这么善解人意。

“哼,我不敢。我怕回来又进不了卧室。”

我故意逗老婆。

“嘻嘻嘻,再不了老公。我保证,只要你永远是我的老公。”

这短信的让我心头一暖,觉得眼下的景象奇特,这夫妻俩竟然一边秀着甜蜜,一边互相为对方安排跟情人的约会。

但不幸的是,宁卉真的跟她的小男朋友约会去了,而我的小燕子却怎么也联系不上,短信没回,电话过去一直告知不在服务区。

罢了罢了,大不了还是自己撸管,反正想象老婆在别的男人身下撸管老子也十分滴好这一口。

傍晚刚过,入夜未深,宁卉的短信再次发来:“老公,今晚他问我能不能留下来陪他。”

“什么意思?你是说今晚不回来?”

“是这意思,下星期单位要派他出国进修,可能要去一两个月,他说想我今晚跟他在一起。”

“呵呵呵,你又不是没跟他过过夜,你想不想去嘛?”

“我听你的老公,你让我去我就去。”

“呵呵呵,这几天你太忙了我们俩还没正经爱爱过呢,今晚让他好好犒劳下你吧。”

“你坏老公,我怕。”

“怕什么?”

“他太厉害了,他说……”

“说什么?”

“说要一晚上都要要我。”

“哈哈哈哈,人家那样年轻的身板我相信他能做到,他这么说你兴奋吗?”

“有点吧。老公。”

“那就去呗,还等什么!”

“谢谢老公。吻你爱你!”

……

我知道曾帅哥自己单独租了间房子,此时我真他妈想做那房间卧室上面的一块天花板,去亲眼看看这小子怎样日我老婆一晚上的。

接下来我又进入到十分熟悉的老婆跟男人约会自己独守空房的亢奋而又酸楚的模式,我只好打开电脑挂上QQ先打发一阵时间再说。

哈哈哈,没想到曾眉媚在线。

我正欲打招呼,她的信息倒先发过来了:“今晚我跟宁卉吃饭了。”

“啊?她今晚不是跟她小男朋友约会去了吗?”

“哦,吃饭的时候我在,我们仨一起吃的,后来他们回北方住处去了。”

“哦。”

“呵呵呵,老婆跟男人约会,自己独守空房是啥滋味啊?兴奋而又酸酸的是不是?”

曾眉媚话里有挑逗的味道。

“呵呵呵,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我比宁卉懂你们这些淫妻癖们。嘿,要不要听点火爆的?关于刚才你老婆的!”

“怎么了?要听!”

“准备餐巾纸在旁边擦鼻血哈!”

“快点快点!快说曾大侠。”

“说了我有什么好处?”

什么好处都可以,NND献身都可以——这是我想的,但我没敢说出来。

“怎么都行啊!请你吃饭,天天海鲜城!”

“哈哈哈,好嘛。刚才吃饭的时候,你老婆和北方坐在我对面,完全一对卿卿我我的小恋人。”

“哦,怎么个卿卿我我法?”

“当我不在似的,北方用嘴喂你老婆东西吃。”

“怎么喂的?吃饭的时候旁边很多人?”

“我们坐的卡座,灯光幽暗,外面倒不怎么看得到。我刚好去洗手间回来,就听到你老婆说口渴了,你猜怎么着,北方就含着桔子汁朝宁卉的嘴上贴过去,我就站在旁边看他们,乖乖,两人甜的发腻。”

“喂的时候,他们的嘴碰在一起了?”

“废话,不然怎么喂嘛。我还看见宁卉伸出舌头在北方的嘴里呢!”

“啊?”

“有些桔子汁就从宁卉的嘴里流出来,然后两人就抱在一起舌吻。”

“啊啊啊,受不了。”

“我就知道你受不了,所以才叫你准备纸。”

“我真受不了,好想亲眼看见!”

“呵呵呵,还有更火爆的。”

“啊啊,快说!”

“后来吃饭的时候,我看见北方的一只手一直在桌下,不一会宁卉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开始一只手伸到桌下像在推北方的手,后来就只看见身体微微摇摆。”

“你是说?”

“是的,北方的手那阵在摸你老婆的下面。”

“哇,边吃饭边……持续了好久?”

“基本上吃饭的时候一直这样。宁卉都不敢怎么说话,说话的时候我就发先她气息不定。呵呵呵,你老婆会享受哈。”

“受不了了!”

“后来宁卉去洗手间,大概是去整理下身子吧,我跟了过去,我就问她刚才在做什么,宁卉就回了句死人你都看见了?我说当然,我问她是不是高潮了。你猜你老婆怎么说?”

“怎么说?”

“她说是的!”

噢——我闭上眼一声长叹,我都不敢相信曾眉媚的叙述是真的,那是一个何等火爆与香艳的场景,宁卉,我亲爱的可爱的老婆竟然在公众场合在别的男人的指尖下享受了一场高潮。

“我真的受不了!”

“怎么个受不了法?”

“我……”

“呵呵呵,现在他们回北方房间好久了,说不定你老婆在北方身下真在享受另外一场高潮呢!我弟的身体好棒的!”

“曾大侠,我……真受不了!”

“呵呵我知道你受不了,你现在最想做什么?”

“我想做北方房间卧室的天花板,我……我想看他们做!”

“呵呵呵,跟我老公一样,老说想看我跟别的男人做爱!”

“你老公?”

“是啊,我跟未婚夫已经扯证了。”

“哦。”

“告诉我,你是不是现在还想做另外一件事?”

“什么?”

“你下面硬了,现在很想很想射是吧?”

“好吧你赢了,是的!是的我TMD硬了我好想射!”

“打开视频!”

“什么?”

“打开视频!让我看看!”

“看什么?”

“看看你的鸡巴有多硬!”

啊!NND这个曾大侠太火爆了,不容我喘息与思考正在发生着什么,她的视频要求发了过来。

我一时无措,略微迟疑,被一种神秘的力量牵引,我按下了接收的信号,然后调整了摄像头正对着我的身下,接着我掏出了已经矗立冲天的肉棒对着镜头。

“嗯嗯,你的鸡巴很硬,很漂亮,宁卉好福气能享受它!难怪她这么爱你!”

“噢!”

“真的想射?”

“是的!”

我的手握住自己的鸡巴开始套弄。

不一会,曾眉媚Q上打了个猩红的嘴唇过来,“射吧,射进这张嘴里来!”


第43章:曾眉媚出嫁

老子平生第一次撸管的原因实在摆不上台面,记不得是上初中的第几年级,那一年夏天的太阳特别热毒,惹得我正好彼时娇嫩的龟头也中了毒,长了些痱子一样的东东,俗称皮肤过敏,奇痒难受。出于止痒的本能,我忍不住伸手去搔弄,没想到痱子痒没止住,倒搔出另外一种奇妙的痒痒来,偶幼小的心灵与身躯哪里经受得住如此从未经历过的如天崩雷劈般的震撼感觉,第一次鸡巴勃起以及射出就这样糊里糊涂在龟头的痱子痒中交给了自己的五指山。

呜呼,我的撸管青春。

呜呼,龟头上永生难忘的痱子痒,你是我撸管生涯开启的青春祭。

记不得此生已经撸过多少次管,但对着镜头撸,在镜头那边一双散发出淫惑的女人目光的注视下撸却是第一次。

我不知道为什么曾眉媚要诱惑我,我TMD也管不了这次是不是又是故意来考验我,反正我已经在老婆那里领到了跟女人耍流氓的执照,现在又遇到个这么骚的女流氓,老子TMD不仅想撸管,还想用管管插这个姓曾的女流氓的屄!

谁叫她家那姓曾的小流氓此时正在用管管插我老婆的屄。

我的手越撸越快,龟头上开始液沫翻翻,发出唧唧摩擦声。看着Q上那双猩红的嘴唇,我的脑海里立马浮现的是曾眉媚啃吃大闸蟹的的嘴唇,想象它正在朝我的鸡巴凑近,然后张开……

突然,电脑屏幕上真的张开了一张猩红的嘴来——然后一只鲜活灵巧的舌头从嘴里伸出在嘴边打着卷儿,做出吮吸的裹挟状。

NND这回不是动画了是真人儿!

原来曾眉媚把嘴张开凑在自己的摄像头上,从她那个角度上看,等于是将嘴唇张开对着我肉筋暴怒的鸡巴上。

我的电脑整个屏幕立马充斥着曾眉媚唾沫津津的美唇,这双唇厚圆丰润,此时半张,姿态欲舔欲含,充满魅妖般的惑力,那妖惑如同有黑洞般的力量,像是要把我的鸡巴,整个人儿都吸含进去。

然后一排字打过来:“来吧,来射进我的嘴里,你喜欢这张嘴吗?试试射在它里面有多么的舒服!”

此时我的手撸着管儿不得空打字,就把着鸡巴的龟头对着摄像头点了点——反正都是点头,大头点不了点小头——以示俺灰常喜欢这张嘴!其实老子没敢说,俺第一次看曾眉媚啃吃大闸蟹的嘴唇的时候就已经将那大闸蟹当成自己的鸡巴了。

人精般的曾眉媚看懂了我用鸡巴点头的意思:“呵呵呵,喜欢就来啊,我会用我的嘴给你最温柔的裹挟。就把你的精液全部都射进我的嘴里吧,我会为你全部舔干净然后吞下去!来啊!来啊!”

曾眉媚的香舌在镜头前开始飞舞,卷弄,模拟吮吸吞咽的动作……

NND,遇到这么淫荡的女流氓还等什么,好吧老子今天就从了你,也要让你尝尝舔弄俺肉棒的滋味,于是我悠地加快了节奏,把鸡巴凑在镜头中曾眉媚的嘴里一阵狂撸,心中开始倒计时,预计一分钟后火箭会发射升空。

未料半分钟都不到,曾眉媚又一排字打过来:“想想吧,也许这时候我弟正把宁卉插到了高潮,让她享受够了欲仙欲死的感觉,然后把鸡巴从你老婆的屄里拨出来插入她的嘴里,然后全部射了进去……所以,你也要狠狠的射在我的嘴里,我弟正在干你的老婆啊,你就狠狠的射他的姐姐吧!”

哦买噶!

“哦……老婆……老婆……正被人干,正在含着男人射精的鸡巴……”

我大脑一片迷乱,脑海满是宁卉的嘴里正含着一根硕大鸡巴的影像,那鸡巴在宁卉的嘴里一阵激烈挑动,猛戳,然后看到一股粘稠的乳白色的精液从宁卉的嘴角流了出来……

没想到对于淫妻犯撸管时候鸡巴的射点,曾眉媚懂得是如此的精到——曾眉媚Q上打来的这排字,实在句句击打和挑逗在淫妻者的心坎和神经上,还有什么能比这更能刺激像宁煮夫这样的重度淫妻癖们?

我再也无法摁住爆发临界点的阀门,鸡巴一挺,手用力在茎杆上一送,精液便狂飙而出,有两滴飚得远的,正好飚进了电脑屏幕上曾眉媚张开的嘴里。

第二天宁卉回到家已经是快到中午。我在家忙活了一阵弄了俩宁卉平时喜欢吃的小菜,准备犒劳下在小男朋友身下“辛苦”了一晚的老婆。

宁卉看上去有些疲惫,食欲不算高,这情景让我身上每个细胞都激动起来,难不成昨晚真滴被那小子搞了一个晚上的哇?

宁卉正细嚼慢咽的吃着,突然要拿旁边的杯子喝水。说时迟,那时快,我伸手抢在宁卉的前面端起了杯子自己呷上了一口,未作吞咽,嘴里含着水儿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就朝宁卉的嘴唇贴了上去。

“嗯嗯……老公搞……搞什么?”

宁卉突然被堵上的嘴发出含弄不清的语句。

“咳咳……”

宁卉被水呛着,又说着话儿,开始喂进去水都从嘴边流了出来。

“熟悉这感觉吧?”

我一边堵住宁卉的嘴,一边将剩下的水送进去。

“熟悉什么?”

宁卉这下才明白我要干什么,把剩下的水从我嘴里咕咕的吞咽了下去。“熟悉什么呀老公?”

“哈哈哈,”

我一阵坏笑,赶紧靠在宁卉的身边,不等宁卉反应过来,手已经伸向她的身下。

已经快要进入初夏时节,这几天气候温暖,昨天宁卉穿的是刚刚没膝的半截裙——难怪让那小子这么容易得手——回到家里宁卉还未来得及将裙子换下,这为我复制昨天老婆被她小男朋友在公共场合指奸到高潮的场景提供了完整的现场感。

我的手顺利的从裙子底下摸索进去,顺着嫩滑的大腿抚摸到双腿的交接处,手指隔着小内感受到了宁卉饱挺而又柔软的阴唇。

“干……干什么啊老公?”

宁卉没想到被我这番突袭,失措的叫了起来。

“这个刺激吧”我的手指使出一点气力在小内勒出的唇沟里来回摸捻着。

“昨天在餐厅他是不是这样弄你的啊?还像刚才那样用嘴喂你水喝是吧。”

“老公你……你怎么知道?”

感觉宁卉身体一颤,有些慌乱。

“呵呵呵,我是006,007他哥,俺什么能不知道,哼哼,还被他这样弄得高潮了是吧?老婆你好骚哦。”

“讨厌!又是那个死眉媚……”

宁卉双腿夹紧我的手,气息开始不匀定起来。

我不由得加大了在宁卉阴阜的沟唇上揉摸的力度,“啊——”

宁卉突然双眉一紧,口里发出一声浑浊的呻吟,然后咬着嘴皮,表情看上去很痛苦,身下被我手指捻着的阴阜本能的往回一缩。

“怎么了?老婆?”

我手指立刻停止了动作。

“嗯……疼……”

宁卉轻唤一声,那声“疼”说得小如蝇蚊。

“神马情况?哪儿不舒服老婆?”

我紧张得立刻心提到了嗓子眼。

“没……没有了。”

宁卉的脸突然红了起来,嗫嚅到,“可能……”

看着宁卉绯红的脸蛋,羞涩又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突然明白了什么:“是不是昨晚……真做了一晚上?屄都被他日疼了?”

宁卉摇摇头就往我怀里钻来,“不知道了……老公……反正做了……好久!他……他太厉害了。缠着要个没完。”

我日,这是遇到了神马样的猛男,屄都给人家日疼了——我又是一阵脑血跟鸡血一起奔涌,不由分说脸朝宁卉的身下俯去,在宁卉未及反应的惊异中一气扒拉开裙子和内裤——果不其然!

宁卉的阴阜看上去比平日红了许多,微微有些肿大——我怔怔的看着,顿时一阵心疼,心想老婆这娇嫩的逼逼得要承受鸡巴多么强烈的冲击才能被操成这副模样?

屄都被人日疼了,该是多么淫猥的概念,这念头又让我浑身燥热,鸡巴杵立,看样子没得个败火的措施是怎么也软不下来的了。

我伸手轻轻在红肿的厉害的地方抚摸了一下:“是不是这里疼?”

“是的……老公。”

宁卉一脸的红晕,本能的将敞开的双腿朝我闭合起来,“不要看了老公,害羞死了。”

“呵呵呵,看样子战况激烈嘛老婆!”

我赶紧起身一把宁卉拥在怀里:“快点详细汇报情况宝贝!他怎么把你的屄都操肿了的?”

“呜呜……”

宁卉在我怀里似挣扎非挣扎,嘤咛到:“老公啊,人家还在吃饭的嘛。”

这饭是吃不清净了,后面我跟宁卉都草草对付了几口,正好时值中午需要午休,我屁颠屁颠就把宁卉抱着一同滚到了床上。

我抱着宁卉滚到床上的动作形式粗鲁,但内容温柔,特别是我极力避免碰着了宁卉的下身,那被人家鸡巴操得肿起来的逼逼模样虽然淫猥感十足,让我鸡巴硬挺充血,也着实让我好生心疼。

“老公你是不是生气了?”

宁卉先开了口。

“生什么气?”

“我下面,都给他弄肿了。”

“哈哈哈,我不生气,老公是心疼,但也觉得真TMD刺激,老婆你越来越淫了。”

“嗯嗯,都拜你所赐,还不是你教的。”

宁卉的媚劲又开始上来了,声音开始嗲腻——她知道自家老公好的哪一口。

“快说老婆,是不是一晚都在做?”

我一嘴噙着宁卉的香唇开始了老婆每次跟男人做爱回来的“审问”。

“嗯嗯反正……反正没怎么睡。”

宁卉把舌头伸进我嘴里说到。

“那做了几次?”

“记不清了老公?”

“那你起来了几次?”

“也……也记不清了老公。有时候是一次很明显的很强烈的高潮,有时候又是一次一次小的高潮一阵一阵接着来的,老公我真数不清了。”

“就是说你被他操到了数不清的高潮!”

“嗯嗯……是的老公。他真的操到我高潮迭起。你喜欢我被人家操到高潮迭起是不是老公?”

“噢——”

老婆这句挑逗与淫荡感十足的回答让我勃起的鸡巴一阵拉扯。

宁卉已经将每次这样跟别的男人约会回来与我必须的问答环节操作得越发熟练,宁卉清楚的知道怎样才能将自家那无绿帽不欢的淫妻癖老公搔到痒处,才能刺激宁煮夫得屁颠屁颠的乐。

宁卉已经完全明白,按照宁煮夫的话说,自己表现得越淫荡,老公就会越欢乐——让自己爱的人快乐,难道不是为人之妻的责任吗?

看起来经过王总情与欲的洗礼,经过跟曾帅哥的北方之行的预热,现在宁卉身上那种娇俏迷人的风情与冰清玉洁的风骨越来越强烈的透散出一股子让人心荡神迷的淫荡之美来。

这是一个我一生中都永远会为之癫狂的女人!

“是的老公喜欢!喜欢你告诉我男人把你的屄操到高潮迭起。”

突然我顿了一下,又想起什么,“老婆?”

“嗯?”

“上次跟他回老家你们做的时候没有口交,昨晚呢?”

“嗯,昨晚我们用嘴了。”

哇,被狗日的曾眉媚说中了,也许我昨晚撸着鸡巴把精液射进摄像头里曾眉媚嘴里的时候,她弟也在对我老婆做着同样的事,不同的是他是真的射在了我老婆的嘴里!

“他舔你的屄还是你吸他的鸡巴?”

“都有啊,老公。”

“啊?他舔你到高潮没有?”

“到了的老公。他有次足足舔了半个小时都不松口呢,我起来了好多次。”

“噢,他用嘴给你的高潮舒服吗亲爱的。”

“舒……舒服。”

宁卉回答的时候身子也不由得一个激灵,看样子还体会在对那种感觉的回味中。

“你高潮的时候是不是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脸,每次我舔你到高潮你的双腿都会把我夹得窒息,还会流好多的屄水。”

“嗯是的,我还紧紧攥住他的头发,他告诉我……”

“告诉你什么?”

“告诉我喜欢吃我流出来的水……”

“噢——”

我喉咙一阵闷吟,故意问到,“什么水?”

“屄……屄水。他说他全部都吃了下去。”

“噢噢——”

我的闷吟开始连续升高,“那你怎么吸他鸡巴的?”

“嗯,答应我老公你别生气。”

“怎么了?”

“他……”

“他怎么了?”

“我让他……我让他射在我嘴里了。”

啊——我一声长啸,NND曾眉媚,你她妈是个仙啊?这你也猜得到!

“怎么?射进你的……嘴里?神马……情况啊?”

我有些语无伦次,声音开始颤抖起来。

“哦,忘了告诉你,曾眉媚快结婚了,昨晚把婚礼的请帖送给了我,两星期后。不巧那时北方在国外不能参加他姐的婚礼,他就说这次不想去了,但这次他们公司派他出国学习的机会太重要了,关系到他以后在公司的前途。我就说不行,他就缠着我,说我必须答应他一件事他就去。”

“答应在你嘴里口……爆?”

我舌头打着结儿。

“口爆是不是指射在嘴里呵?”

宁卉一脸天真的问到。

我扑哧一乐:“是啊!”

“呵呵,这说法谁发明的?倒真形象哦,是的老公,我就答应他了,让他……在我嘴里……口爆了。”

宁卉学着用“口爆”这个词儿明显是在讨好我,然后瞄了我一眼,有些怯意的问到,“老公你会不会生气?”

“呵呵呵,”

我一阵兴奋中夹杂着点酸楚,这姓曾的小子地位也上升的太快了嘛。不就才是个小男朋友个嘛,老子做宁卉男朋友的时候都没享受过这种待遇,都是升级做了老公才享受待到滴!“你屄都给他操肿了老公还会在乎他射在你嘴里啊?”

“讨厌!不过老公放心,下面做都是戴了套套的,我不准他射在里面,嘻嘻。老公我听你的话乖不乖?”

这句话让我好生感动,也让我背脊嗖嗖的一阵冷汗差点就下来了——那晚跟洛小燕,俺不是直接无套内射在人家里面的来着,此时我生怕宁卉转个弯儿来句:“哼,老实交代,那晚跟你的小燕子神马情况?”

幸好没有拐到这个弯上来。但我感到有种强烈的内疚,想到了那次因为套套问题引发的俺被打劫的血案,我突然觉得宁煮夫这小子当时是不是反应得有点激烈过余了——我不敢想要是宁卉知道了我这第一趟出马就违反了约法三章会是神马个反应。

将心比心,做个绿帽老公不容易,人家做个淫妻就容易了么。

“嗯嗯你永远是我的乖老婆。”

看得出宁卉其实已经很疲倦了,但还是尽量在应承着我,按我喜好的方式在刺激着我那淫妻癖的绿色神经。

我本不忍继续这么“折磨”老婆,但实在忍不住身下鸡巴强烈的硬挺,不由得将宁卉的手牵着抚摸到上面。

“哇好硬老公。”

宁卉睡眼朦胧中依然俏然一笑,“老公对不起,昨晚又让你一个人,是不是又一个人做了?”

“嗯……”

我嘴里嗫嚅到,这回背脊上的冷汗真的下来了——怎么办?

NND这不好界定啊,对着摄像头一张张开的女人的嘴巴撸算不算一个人做嘛?

我激烈思绪了片刻,还是决定要做一个诚实的淫夫。

“老婆,我……”

我现在觉得全身最重的地方是舌头,“你对毛主席发誓我说了你别生气啊!”

“咋了老公?”

我眼睛一闭,NND豁出去了,大不了老子往后不当淫夫了:“老婆,我不知道我算不算一个人!”

“啊?”

宁卉一脸的惊异。

接着我把昨晚对着摄像头的曾眉媚撸管然后射出来的经历一五一十的做了交待,然后一脸怯意惶然的看着宁卉,嘴里嗫嚅到:“老婆我错了。”

“错什么了?”

“我不该不给你先做请示就……不过这个曾大侠也太……”

我以为我等待的会又是老婆的一场醋坛子大爆发,没想到宁卉好好的看了看我,眨巴了下眼睛,然后俯下身去张开嘴含住了我杵立如铁的阴茎。

然后一边伸出舌头在我的龟头和杆体上均匀而又温柔的含弄着,一边嘤咛到:“可怜的老公,对不起又让你自己做了,刚才你是不是想说曾大侠太风骚了啊老公?”

这一刻我的鸡巴连同全身都融化在宁卉含舔着我肉棒的舌尖上。

看来老婆的温柔的是无极限的,当我准备好好的享受下宁卉的香唇与柔舌温柔的爱抚——鸡巴被女人小嘴琢着那感觉真心跟自个撸管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呵。

没想到宁卉一句话传到我耳边:“老公,想不想,真的跟她啊?”

“跟谁?”

我本能的反问到。

“曾眉媚。”

听到这个名字从宁卉的嘴里吐出来,我鸡巴上的马眼一松,感觉就是里面就是一阵激荡的喷涌,我正欲将鸡巴拔出来,但见宁卉坚定的用双手攥住我的鸡巴,双唇含得更紧,配合攥住我鸡巴的手指一阵快速的撸动。

我忍不住臀尖一挺,哗啦啦精液全部就射进了宁卉的嘴里。

宁卉不停的含弄着我,让我的鸡巴在嘴里和着射出来的精液肆意搅拌着,不断有丝丝粘稠的精液从嘴角流出——我脑海顿时一阵迷离,一丝幻觉闪过——我感觉时间回到了昨晚,老婆正美滋滋用同样的方式在舔弄着一根鸡巴,只不过那根鸡巴不是我的。

这幻觉让我射过的鸡巴继续被刺激到快感连连,长硬不消。

没过几天,曾帅哥去到了国外。我持续跟洛小燕的联系终于得到了回音,她发短信来说自己又到外地演出去了,要过一阵才回来,说很想我。

而曾眉媚的婚礼,在两星期后如期举行。

说不清曾家究竟是什么样个背景,听说曾眉媚的外公,即俺老婆小男朋友的爷爷是当年国民党的少将,49年跟随老蒋转进台湾跟曾家失散多年……反正曾家在这座城市也算一门望族,其父是相关市局一把手,婚礼在喜地酒店举行,政商两界都来了些在这座城市数得着的碗,那排场让我回想起自个跟宁卉还算过得去的婚礼都有些汗颜。

唉,这人比人,气死人。

曾眉媚很用心的把我的座位弄到主桌去了,说我也是本市一媒体大拿,号称著名撰稿人,但这被我坚决拒绝了,跟那些官僚富绅们坐一块老子真心不自在。

我跟宁卉找了个僻静的座位入座,我以为这样能图个低调清净,没想到俺们刚一坐下,便有两操着北方口音的中年夫妇热情的过来给宁卉打招呼。

“啊,是叔叔阿姨啊?”

宁卉尽管报以同样的热情回应,但那表情好生惊诧。

“是啊,唉,可惜我们北方不巧出国不能参加他姐的婚礼,不然今天这机会能跟你们在这里重逢该多好啊,上次真谢谢你啊,现在北方奶奶每天都念叨你呢。”

被宁卉称为阿姨的那个大婶——我日,听那话不是曾北方的妈嘛——赶紧过来拉着宁卉的手说,那样子看上去喜欢我老婆得很。

刚开始宁卉跟他们打招呼的时候,因为来者是长者,处于起码的礼貌,我已经起身迎奉——NND我哪里知道他们是老婆小男朋友的爹妈嘛。

这局面让宁卉面临了个充满喜感的难题——这是要如何介绍宁煮夫捏?

宁卉迟疑片刻,嘴皮一咬像下了多大的决心,才朝我看了看算是示意:“哦,叔叔阿姨,这位……是我老公。”

这下叔叔阿姨的眼光不对了,一下警惕的看着我,好像是我偷走了他们啥子东西似的。

NND你们不晓得这东西本来就是我的啊。

然后我看出他们眼光里有各种不屑,那意思我弄明白了,是对一个男人被戴绿帽的鄙夷——纵使他们知道宁卉当初是假扮北方的女友去的,但有两晚上宁卉跟北方是在外面过的夜,你懂的那会意味着什么,人家老两口过来人还会不懂?

那意思还包括我儿子干了你老婆滋生出来的优越感。

NND,这也太黑色幽默了,我保持着礼貌的微笑,但难为了宁卉的尴尬,我看到她耳根都红了。

“嗯嗯,你准公公婆婆看来蛮喜欢你的嘛。”

等他们走后我伏在宁卉耳根说到。

宁卉一拳头打来:“去你的,人家尴尬死了,讨厌啊。”

婚礼不管包装得有如何光鲜,固定的程序还不是那么几个,在婚礼司仪的极度煽情中,现在舞台上的几个程序快要结束了。

刚才进门的时候,曾眉媚和他老公,那个我见过一面的海龟,和据说跟我一样同好的,“绿龟”在外面迎宾,按规矩新娘子要给我点烟,那当儿我小声对曾眉媚咕隆了一句:“哈,你也有今天。你今天的艳舞跑不脱了。”

“呵呵呵,”

曾眉媚没说话,只是对很媚的对我笑了笑。

接下来是新娘新郎敬酒到每桌敬酒,等待这漫长而又必须进行环节进行完毕,我差不多都酒足饭饱,正略感疲惫,这时候曾眉媚的短信来了,“你不是要看我表演吗,二楼包房洗手间,记得带道具。”

“什么道具?”

“香蕉。你忘了你老婆婚礼怎么表演艳舞的啊?”

啊?神马情况?

我顿时血脉乖张,这曾眉媚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这时候宁卉不在身边,正被她一个和曾眉媚共同的同学拉一边咋咋呼呼说话去了。

在片刻去与不去的挣扎中,我最终还是在饭桌上找了支香蕉朝二楼走去。

在服务员的指引下我准确找到了地方。这里是包房里间的洗手间,正好四处无人。

我正警惕的准备环顾四周的时候,我还没看清是谁,突然后面有人一把把我推进了洗手间然后啪的一声门被关上!

然后一阵熏人的香气和曾眉媚的熟悉的燕啼嗓从身后传来:“呵呵,有种,我还以为你不敢来呢?”

“我有什么……不敢来的。”

我说话大气都不敢出。

我转过身,终于好好看了看今天的新娘子曾眉媚,一袭雪白的婚纱将胸前两团同样雪白的D罩胸乳衬托出来,这身一定会给人圣洁感觉的新娘妆却被曾眉媚穿出一种难以抵御的感觉,风骚外露。那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风骚。现在跟如此艳光逼人的新娘子独处于狭小的叫做洗手间的地方——有多少暧昧的故事是在洗手间发生的,你懂的——而外面盛大的婚礼还在进行之中,我一时感到大脑缺氧,全身差点筛糠。

“呵呵,你还真带香蕉来啊?”

“你不是说要……道具吗”没有出息的宁煮夫声音都开始抖起来。

“笨,我是要的真道具!”

说着曾眉媚不顾可能会弄脏那一袭雪白的婚纱,面朝我毫不犹豫半蹲在地上,脸正好对着我站立的胯间。

然后熟练的解开我裤子拉链从里面掏出我的阴茎,没等已经呆若木鸡的我反应过来便张开猩红血唇,一口将它含在嘴里。

在曾眉媚用手拿着我的鸡巴含入嘴的当儿,我看见她手指上不知道多少克拉的钻石婚戒正在荧荧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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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别样三P

话说吃饺子讲究个馅多皮薄,眼下曾眉媚裹挟着我鸡巴的物器堪称中西结合的完美典范,嘴大唇薄不说,还不失肉感的丰润,西方人以大为美,以尺寸的标准,曾眉媚的嘴完全符合洋鬼子的审美情趣,但比起那些洋妞,曾眉媚的唇线更加细巧圆润,多了咱东方女子特有的神韵。

这点很对俺的胃口,对于女人,我知道宁煮夫除了是个阴毛控,还是个国产控——很多场合,宁煮夫旗帜鲜明的宣称自己只喜欢中国女人。

宁煮夫这口味,当然并不完全出于zhuangbility,我分析除了爱国主义情怀,另外一个重要原因便是人们通常所说的酸葡萄心理,这小子其实根本就没机会染指人家高头大马的洋妞。再说了你可能以为自己是一雄物,搁人家那里就成了牙签,自卑都来不及,人家鸟不鸟你还两说。

但“大”这个特征在曾眉媚身体构造中体现得淋漓尽致,特别当我从上往下以享受的态度审视曾眉媚跪在我身前为我吹箫含吊,以这样的角度看到两团半露的D罩级之白花花的丰乳,我的视觉立马被那欲撑破薄如卵缕的婚纱的挺动浑圆撑了个满,加上鸡巴裹挟在人家新娘子娇滴黏黏的嘴里已是体酥肉麻,我身体不由得开始飘逸着一种魂蚀骨销,让我心儿跟膝盖都一起发颤。

我一直清楚的知道俺的本钱并不算大,当遇到这样的一张中国女人少见的大嘴,直接的效果便是曾眉媚很容易的就在我的鸡巴上做出各种深喉的动作,各种深度的吞咽,并熟练的将舌头的功能运用到极致,舔、刮、吸、啜、撮,扫,挑不一而足,将我鸡巴的每一个部位来了个火力的无缝覆盖。

曾眉媚那张比鹅梨圆,比苹果削的脸蛋上生就了一双明亮而又圆大的狐眼,一睁眼便眼角上飞,做出来的狐形状勾死你不会有商量。

此时,曾眉媚嘴里一边叼含着我的肉棒,上面泛着曾眉媚唾液的光亮,一边双眼电光媚色般直勾勾的朝上盯着我,我这才明白,一场伟大的口爱是应该这样的,除了有如曾眉媚般性感而质地圆润的大嘴,还应该有一双如曾眉媚般的电光狐眼在过程中一直与被口者进行精神层面的交流,对被口者进行着淫文主义的关怀。

我从开始有点不好意思的回避,但后来大胆跟曾眉媚的那狐媚的眼神进行了坦荡的交流,于是我的脸上,或者我的整个身体的任何细微的反应都处于曾眉媚显微镜般的关照之下。

比如,我身体一个快乐的激灵,一声无法抑制的叹息,曾眉媚都会应激的用嘴唇在我的肉棒上给予更温柔的回报——一个销魂的深吞,或者一阵如蛇信般灵动的舌雨——我承认这是我享受过的,从技术上来说,最销魂的口爱。

同时,这一定是老子平生经历过的最刺激的事儿,NND我现在正把鸡巴插在人家新娘子的嘴里,而百尺之外,宾客熙攘,人家的婚礼还在隆重滴进行中。

渐渐的,我开始无法抵抗曾眉媚口舌的媚功,和那直勾勾看着我的眼光,那眼神火辣辣的劲头让我第一次觉得吃人可以不用嘴,用眼光就够了。

“呼哧呼哧”,我的气息粗重,又不太敢发声,生怕卫生间的门会被突然撞开……我急欲结束这危险又刺激无比的游戏,又实在贪恋此刻鸡巴被美丽的新娘子叼着的满足感。

其实男人最爽的时候不是射的时候,是如此刻欲射未射之时。

曾眉媚像是看懂了我的心思,几番快速将我的肉棒吮吸舔弄到临界喷射状,又慢慢的放慢速度,轻轻安抚让它平息下来,然后又波浪似的给予下一次更猛烈的口袭。

我几乎听得到自己心脏砰砰的跳动,我一会看着曾眉媚热荡的眼神,一会看着卫生间的门,那种临界的拉锯让我感到窒息——而这种窒息,从生理上说,成了我鸡巴快感的倍增器,那种既怕又刺激的感觉,那种鸡巴在女人嘴里决堤前的快乐让我瞬间忘却了时空,忘却了外面的婚礼……

终于,像一只被无限吹胀的气球突然爆裂,我的鸡巴狂泄在新娘子的嘴里。

射出的那一瞬间,我的喉咙发出粗粝的呻吟,我无可抑制的将鸡巴往曾眉媚口腔的深处刺挺的时候,我只感到曾眉媚没有一点的退缩,而是将嘴紧紧的贴上来,任凭我肉棒在她嘴里撑满与肆虐,然后我听到有咕咕的吞咽声……

这场以婚礼艳舞的名义进行的口爱,让我永生难忘。

末了,曾眉媚顺道在卫生间扯出点纸抹了抹嘴角,然后对我嫣然一笑,我看到她嘴皮上还残留着腥腥点点的精液,听她轻轻说了句:“我先出去,你等会再出来。”

然后拉了拉自己的婚纱,弹了弹上面的灰,跨门而去,出去的时候依旧是一步三摇,臀尖颤颤。

我在卫生间稍许等待了片刻,对着镜子整理了下衣冠,特别留意了裤裆间没留下任何可疑的痕迹,这才出的门去。

没料到刚跨出去便一个踉跄——日妈鸡巴被撮,结果把腿都撮软了。

“也,年轻人,小心点!”

迎面一位街道大妈型的中年妇女迎面走过来,看我差点摔倒,好心的对我说到,然后冲我点点头朝我身后的卫生间走去。

看她进了卫生间的门,老子立马一股冷汗嗖滴飚了下来。

为了压惊,我煞有介事的吹起了这口哨回到了婚礼的大厅,吹的曲子是《我是一只小小小鸟》刚一进入大厅,便看到斜前方几米开外,新郎倌正伸开双手迎接正朝他走去的曾眉媚。

曾眉媚的脸上,依然一脸明媚如花的笑容。

“亲爱的,哪去了?好多客人等着见咱美丽的新娘子呢。”

我听见新郎在说。

“呵呵,”

曾眉媚将身子靠近她的新郎,将脸贴到了他的脸上,由于新郎是背对着我,我正好能看到曾眉媚脸,然后我看到了曾眉媚悄声说出“卫生间”的口型。

曾眉媚说完,悠地看到了我,眼神便直勾勾的朝我射来,然后明显很故意的嘟起了嘴,朝新郎的嘴上嘬去……

那是张刚刚口爆过自己闺蜜老公的嘴,刚刚盛满与吞咽了另一个男人的精液,此时这张嘴却以无比温柔的姿态亲吻着自己婚礼上的老公……

眼前的情景让我浑身一个激灵。

跟曾眉媚眼神的对视让我的脸颊发烫,正当我手足无措的当儿,突然我的胳膊被一只手挽了起来,接着传来宁卉的幽幽的声音:“老公啊,到处找你呢,哪去了?”

老婆这声音嗲腻如常,却差点没让我的心子都吓出来,我转过头,看到宁卉似乎深藏着一张神秘笑容的脸,赶紧嗫嚅到:“卫……卫生间。”

这时曾眉媚的眼神稍稍偏离了我,转向了我的身边,如果直射过来,正好回对视着宁卉……

婚礼过后,曾眉媚就跟她新婚丈夫到马尔代夫度蜜月去了。老婆的小男朋友还在国外。

而洛小燕,我其实一直思念着的小燕子仍旧在外地演出未归——这让我有些蹊跷,洛小燕从来没有去任何地儿会这么久。这期间她从来不直接接我的电话,只是有一茬没一茬会回我的短信。而且短信的字句很短,只是几乎每个短信的后面都会加上两个字:“想你。”

这段时间我跟宁卉难得过了段清静的二人世界。我感觉几乎回到了我们恋爱与新婚初时,每天宁卉下班前我都会把饭菜做好等待她的归来,而以前总会是突然间老婆就来一个电话告诉今晚有男人约她,而现在没有了这种“意外”,这种感觉让我奇怪,熟悉而又陌生。仿佛老婆天天回家不正常,隔三差五的要跟男人约会才正常似的。

这种平淡温馨的感觉纵使少了刺激,但让我多了一份宁静的感觉。我感觉一天最惬意的时候,是晚饭后跟宁卉照例的饭后相挽散步,或者伴着夕阳,或者淋着细雨,城市公园、林间湿地、寻常巷陌都留下了我们温馨的足迹。偶尔遇着我们都中意的电影,我们都会去看个夜场,然后买一包瓜子,宁卉总是会边看,边把瓜子剥了然后一颗一颗喂到我嘴里……这样的时刻总是让我充溢着巨大的幸福感,总是感到没过一天,对宁卉的那种爱意都会增加一分。

我知道,这份爱在自己心里已经没有上限。

唯一让我感到有些心里歉疚的是我一直没找到机会,或者没有勇气告诉宁卉曾眉媚婚礼期间跟新娘子在卫生间发生的事儿,好几次话到嘴边,又被生生咽了回去。纵使现在我已经不再是宁公馆的百姓,已经领到老婆颁发的流氓执照,但曾眉媚毕竟是老婆的闺蜜,这种特殊的关系会不会让宁卉生气我实在拿不稳。

我们小两口的性生活依然是那么好,这段时间宁卉的工作好像不太顺心,但我总是会在床上用最温柔缱绻的方式将老婆那种烦闷的情绪化解。老婆现在的身体对性爱反应已经非常敏感。我们相互对彼此身体的熟悉让我们能很容易的就进入状态。

当然,激情作料是免不了的,第三者在场角色扮演,往往会让两个人,特别是夫妻之间的性爱变得难言的刺激。我常常会翻出老婆跟她的小男朋友,或者偶尔会提到她跟王总做爱的情景来刺激她,这对宁卉是非常好的催情剂,每次这样下来,宁卉的高潮总是会来得很强烈,会得到极大的满足感。

“这段时间小男朋友不在,”

有一次,当鸡巴正在宁卉流水潺潺的屄里抽插着,我蠢蠢欲动的试探老婆是不是对男人还有更大的胃口,我挑逗到:“老公一个人侍候不了你呀,是不是再找一个男人一起来?”

“嗯嗯嗯,”

在身体快感的刺激中,宁卉的回答让我差点一泻如注,但见宁卉莺莺呜呜到,“再找一个……就没……没你的份了……”

这样的日子过得惬意而又舒坦。床下的宁卉依旧温柔静淑,在床上却日益淫情勃发,我心里暗喜,感觉宁公馆的绿帽工程已经到了开花结果的阶段,老婆正在成长为一个瓜熟蒂落,风情万种的少妇,或者正在成为这个目标的路上。

一天晚上宁卉下班较晚,吃完晚餐我们没出去溜达,宁卉便洗漱沐浴完毕进了卧室。我正在外面洗碗洗衣捣什着,我几乎不让宁卉做任何家务,我不忍心老婆那双玉指葱葱的手印上一个家庭主妇岁月的痕迹。

“老公,”

突然,宁卉在卧室对我叫了起来。“你来看看。”

“怎么了?”

我进入卧室看见宁卉正在上网。

“他……”

宁卉脸上有些红晕,指着电脑屏幕对我说,“你自己看吧。”

我看见电脑屏幕上原来是宁卉QQ显示着北方刚才聊天记录:“宁卉姐,想死我了,我在国外差不多天天想着你打飞机才能入睡,今天休息,现在我一个人在寝室,卉姐,让我看看你好吗?”

“我老公在外面。”

“啊?不嘛,我要看,我受不了。就一眼好吗?”

“不行!”

“求求你了,看一眼你的乳头,看一眼你的逼逼,就一眼,求求你了宁卉姐!”

“不行!我老公在外面,你个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啊。”

……

“哈哈哈,”

我咧嘴笑了起来,“这小子看来是憋坏了。”

“老公,”

宁卉的上弯月突然看着我,那眼光如水,“老公啊,他说他每天都打飞机,会不会把身体打坏啊。”

看嘛,我说我老婆就是这么善良无比,悲天怜人,萌太可掬,我接过话茬,“唉,俺他那个年龄的时候天天打两道飞机呢,这个年龄正是男人荷尔蒙最旺盛的时候,没事的。”

“哦,”

宁卉似懂非懂的应承了一声。

“是不是?”

我突然故作特别认真状,“心疼你小男朋友了?”

“去,”

宁卉给了我一粉拳,“才不呢!”

“呵呵呵,”

我一把将宁卉抱进怀里,一只手撩起宁卉的睡衣,摸向下面滑嫩的大腿,“哇,内裤都没穿捏,人家还是一孩子,你想吓着他呀!”

“你说什么呀老公,”

这下宁卉不干了,脸色愈发红到了脖子争辩到:“人家刚洗完澡准备睡觉,你知道我都是裸睡的,所以……所以才没穿小内嘛,我上网的时候又不知道他要视频。”

见宁卉气呼呼的样子,我赶紧哄倒,“好了好了,这样吧……”

我接着挪开宁卉搭在键盘上的手,然后在曾北方的Q上飞快打下一行字:“哦,刚才我老公朋友打电话来叫他出去喝茶了……”

然后不等宁卉反应过来啪的一声敲下键盘上的发射键……

“啊?”

宁卉回头开着我,有些花容失色,“你干什么呀老公?”

一会儿,北方QQ的视频请求发了过来。

我赶紧凑近宁卉的耳边,轻轻说到,“亲爱的,跟他视频做好吗?老公在一旁看着。”

宁卉的耳根发烫,发出轻轻的叹息,嘴里嘤咛到,“不……”

“求你了老婆,”

我接着把着宁卉的手放到鼠标上,将光标点到接受视频请求的按钮。“待会,表现得淫荡点老婆。”

“不不……”

宁卉还在扭身挣扎间,不知道是我使的力,还是宁卉自己按下的,反正鼠标滴嗒一声接受视频请求的已经向对方发出。

我迅捷的闪在一边,找了个我能看见对方视频,而对方看不到我的角度“一边呆着去”了。

宁卉下意识的扭头,一脸惊慌中带着点点兴奋。

我伸出OK的手势,嘴里念叨到:“Comeon,baby!”

我看见北方的QQ打来一行字,我看不清说的什么,但宁卉一会儿戴起了耳麦。

原来是北方要求要听我老婆的声音,这小子会享受哈,这道菜自此注定会声色俱全。

我听不见耳麦里北方的声音。但从宁卉的反应看得出来他一直在里面喋喋不休的说着什么。宁卉的手开始有些手足无措,但慢慢的开始将它们搁在自己的身上来回游弋,明确的肢体语言告诉我,那双手想要做什么,但又犹豫徘徊着。

“嗯……”

宁卉开始了轻轻的呻吟,见她咬了咬嘴皮,一番强烈的纠结中终于我听见宁卉嘴里吐出几个字,“嗯嗯,我也想你。”

逻辑上说,应该是曾北方在耳麦里对我老婆一直在不停的轻唤着“我想你”之类肉麻的言语,宁卉终于忍不住给予了回应。

我看见宁卉说“我也想你”的时候,眼光朝我看了一眼,那眼光似乎充满歉意,我立马报以了坚定的笑容以示支持。

也许我的这个笑容对接下来的发生的事起到了催化作用,但见宁卉的一只手在自己胸部上犹豫了一番,然后将吊带睡衣一边的肩带拉了下来,再往下将睡衣一拽,一只滚挺的乳房像一只弹力的气球白拉拉的就蹦跶了出来。

此时电脑视频上,北方的面容显现,见他的嘴张开半天没合拢。

“好……好的,”

宁卉在嗫嚅到,然后接下来将另外一边的睡衣扒开,双手捧着两只娇挺的乳房朝摄像头凑过去,一只手开始捻着自己的乳头。

摄像头的北方伸出了舌头……

“舒……舒服。”

宁卉像是在喃喃自语,其实她是在耳麦里应承视频里的小男朋友,人家一定是在问我老婆舔她的乳房舒服吗。

“好的,我想它,给我看……看看它!”

宁卉的声音越来越嗲腻。

这是要看什么?我脑子一阵眩晕,从语句的逻辑上看,接下来有好戏了。

视频那边,果真出现了一根已经勃起无遗的鸡巴,占满了整个镜头。

我不得不承认,那是一根十分漂亮的鸡巴,勃起的状态带着一点点的优美的弧形,龟头雄大,在我这个好无基情的男淫看来竟也有几分魅惑,我不知道这根鸡巴对于女人,再配上那一副花样美男的样貌该是有多大的杀伤力。

接着一双手在上面开始慢慢撸着。

这根鸡巴已经把我老婆的屄操肿过并且已经在我老婆嘴里口爆过。这个念头让我身体不由得一阵哆嗦,我一下子觉得刚才身下已经蠢蠢欲动的鸡巴现在瞬间硬到了顶端。

“嗯嗯,好大……嗯嗯,我喜欢……”

宁卉的呻吟声开始有些放肆起来,我相信那是这根比我的更年轻,更漂亮,更粗大的鸡巴带给她的刺激。

现在我正亲耳听着老婆说喜欢别的男人的鸡巴。

这让我突然一种难言的快感,一边是血脉乖张,一边是屈辱与心酸。我忍不住一把挎下裤子,掏出鸡巴也开始撸了起来。

此时,在宁卉视线目击的范围,她可以同时看到两根正在撸着的鸡巴,一根是老公的,一根是自己小男朋友的,我想是不是她希望两根鸡巴同时都插自己身体里来。

3P?我脑海里飞速闪过这个足以让淫妻癖魂萦梦牵的淫念。

我被这个淫念激动着,但其实宁卉此时全身心被吸引的是她小男朋友的鸡巴,谁叫人家的鸡巴比我的年轻粗大,谁叫自己刚才求她表现得越淫荡越好。

现在老婆正好有一种姑奶奶就淫荡给你看的架势,“嗯嗯,给你,给你,给你插我……”

宁卉此时的呻吟已经音量全开,见她迅速掀开身上还残挂在下体的睡衣,将它扔在一边,双腿打开,将赤裸的下身凑对着摄像头那边挺立的鸡巴……

然后一只手朝自己的身下探去开始又慢及快的摩擦着。

“嗯嗯啊啊……用力……给我……要我……”

宁卉的叫声越来越疯狂。

视频里的鸡巴被飞快的撸着。看得出,宁卉的迷离的双眼视线一直没离开过它。

老婆跟人家小男朋友正在情投意合的欢快的男女双打互撸来着,可苦了宁煮夫在一边单打,相同的是三人撸的节奏出奇的一致——我打赌大家脑海出现的画面一定是一致滴——宁卉幻想的一定是帅哥的鸡巴插着自己,帅哥幻想自己的鸡巴插着我老婆,而宁煮夫这个重度淫妻犯就是世界末日明天来临这个时候想的都是自家老婆的屄被她小男朋友鸡巴叼着正插到了高潮。

“啊啊啊……”

宁卉近乎有些失控的叫喊着,我凭多年熟悉的经验知道老婆快要到了。我不由得跟着加快了撸管的节奏。

“啊啊啊,I』mcoming,coming!”

伴着身体极度的扭曲与抽搐,宁卉声音颤抖的宣告了自己顶峰的到来。

接着视屏里和宁卉的身旁,两股滚滚的热流从两根各自撸到顶点的鸡巴射了出来……

经过这次别样的视频3P后,我那种想亲眼看到老婆被别的男人操的淫念愈发难以忍受,我几次跟宁卉提出等她小男朋友回来,找机会他们做我在一旁偷窥,我说让宁卉把他叫到家里来约会,我藏在衣柜里都可以。宁卉只是笑笑说亏我想得出来,然后一句回答让我蛋疼,说人家一做就是一晚上咯我憋得住啊。

这时间很快,过两天曾帅哥就要回国了。曾眉媚早也度完蜜月回来。一天宁卉不在家,我在Q上遇到曾眉媚不经意聊起那天视频3P的事,说我如何的想亲眼目睹宁卉跟她小男朋友的性事。

没想到老子一直苦思不得其解的难题,被曾眉媚这个人精一下就化解了。

但见她听完我的话,思忖了一会,在Q上跟我说:“这样吧,亲爱的,”

一个女人跟你有肌肤之亲后那是不一样了,曾眉媚这声亲爱的叫得我好生热络,“我有个主意,能实现你的想法。等北方回来,我们四人去旅行,找个偏远点地方自驾游吧。你,我,北方,还有宁卉。北方跟宁卉嘛,当然就是恋人了,我们在北方面前装扮成情人关系。在外面这么多天,还怕你看不到他们亲热啊?”

NND,这神马想象力啊,老子一下子对曾大侠有佩服得五体投地的意思,没想到末了曾眉媚又来了句,立马让我兽血沸腾,差点鸡巴就硬起来,“而且,你想想啊,北方不知道你是宁卉老公,那时候你只有眼巴巴的看他们的份,哈哈哈,自己想想有多刺激吧亲爱的。”

“嘎嘎,”

我承认我确实被这个计划雷倒了,但确实是个刺激无比的天才计划,“宁卉会同意吗?我们俩……怎么在宁卉面前装情人?”

“呵呵呵,放心,她一定会同意的,包在我身上了。”

NND,这回不是狗日的曾眉媚了,这回是万岁曾眉媚。


第45章:四人行1

说实话,这个别出心裁的旅行计划让我对曾大侠完全刮目相看。惊得老子就想为她唱首《征服》外加一首颠覆!曾眉媚近来几番惊艳之举着实彻彻底底颠覆了我对她以往的看法。以前在我心目中曾眉媚就是一个标准的胸大无脑的骚妮子。

现在,胸依然是那个胸,妮子依然是那个妮子,但说人家无脑,我承认是我错了,人家不仅有脑,而且鬼灵精怪,那鬼点子一篓一篓的都闪烁着智商的光芒,特别是对淫妻癖的心理跟她年龄完全不相符的深入骨髓的洞察和了解,尤其令人叹为观止,让老子啧啧称奇,激发了我探索这背后原因的万丈好奇心。

这两天我都处于这个计划带来亢奋之中,我唯一担心的是宁卉的态度,我码不准宁卉会不会同意,毕竟,旅行中我跟曾眉媚是要扮成情人的,白天还好说,晚上是要孤男寡女的独处一室的,这……

我开始有点后悔跟曾眉媚婚礼上的那点事没有及时向老婆坦白,不然的话哪里会有现在宁卉会不会同意这次旅行的担忧。

我恨自己,如果因为这个原因让如此伟大的计划泡了汤,新娘子伴着婚礼进行曲在卫生间给老子进行的那场伟大而又销魂的口爆才NND贬了值。

一定得找机会尽快坦白,我拿定了主意。赌一把嘛,反正都拿着老婆颁发的流氓执照了,只要执照不被吊销,旅行计划得以顺利进行,老子跪一晚上的搓衣板都可以。

这天宁卉出门上班,据说一天都要在外面办事便将手提搁在家里。

正好,有段时间没偷看老婆的日记了,待宁卉一出门,我便迫不及待的打开电脑,直接翻到宁卉的日记文档。

还好,有更新。

“X月X日这趟扮演别人女朋友的荒唐之旅终于按照老公和那个死眉媚希望的脚本完成了。让我哭笑不得的是,自己老婆又给他戴了一顶绿帽子,老公却竟然是那样开心。而我自己也再次失身……“失身”呵,这个字眼竟然这样轻松的从我嘴里吐出来,我都不认识自己了,我怎么会变成了这样一个女人,我是真的变得这么容易跟男人上床了?还是北方确实足够那么优秀。北方,唉,帅帅的小屁孩,还行吧,真心挺帅的,开始跟他挺别扭,但适应了跟他在一起还是挺舒服的,挺哄人,爱逗我开心,这点像你呵老公,就是太黏。但我真担心他会陷进来,对我们我知道这只是一场游戏,对他呢?”

“X月X日气死了。又跟郑总吵架了。

公司被郑总搞得乌烟瘴气,现在同事间连句真话都不敢说了,这样下去还能搞得好什么工作吗?公司还有什么前途?

你,还好吗?公司没有你还真不行。很想你快回公司,又怕见到你……真不知道再见到你自己会是什么样子,还敢不敢见你?”

“你,还好吗”,这是个旧情人之间的经典句式,这个“你”,我当然知道是指的王总。字里行间看得出来老婆对她的王英雄仍然还有那么些郎情妾意,我心里泛过一丝淡淡的苦笑,唉,女人嘛,长情一点总是可爱滴。时间虽然过去不久,但当初老婆在我的怂恿下最终倒向王总怀里,上了人家床的过程仍然在我心中历历在目,那种老婆对别的男人撒娇留情,性乐淫欢如罂粟般荼毒的刺激犹在,心头的那股子酸味却已变成了陈年的泡菜坛。

“X月X日那天跟北方约会回来,突然看到老公小内上画的地图,我哭了。我怎么会是这样一个自私的女人呵?

我知道老公很喜欢那只小燕子,一个好女孩,哈哈哈,后来我终于把老公送给了她。老公,你快乐吗?这么漂亮一顶级模特,人家潜规则的话要多少钱啊,你一分钱不花不说,还领到了老婆颁发的耍流氓的执照,美死你了吧,老公。

哼,可不许跟人家跑了,其实我并不担心老公,只是老公你千万要把握好度啊,不要伤害人家小女孩。

我爱你,老公。只要你快乐,我什么都愿意。你不知道吧,那晚你跟小燕子约会去了,虽然是我推你去的,可后来人家流了一洗脸盆的眼泪,心如刀割。”

我也爱你,老婆。看到这里我心头一热,眼角有些发湿……

“X月X日工作仍然不顺心,烦。郑总总是故意刁难。我明白他的一肚子坏水,我不会让他得逞的。

好吧,烦恼是身外之物,快乐才是自己的。我感到我越来越放纵自己了,那天居然让北方在餐厅,害羞死了……或许是这段时间太烦躁,压力太大的缘故吧。

老公常常说女人性的潜能是无限的,这样下去,我这要是往哪发展啊,荡女还是淫妇?哈哈,其实放纵,偶尔一为,没伤害别人,那种快乐与刺激倒也干净与纯粹。

好吧老公,你赢了。为你就过把荡女的瘾,嘻嘻。”

“我不会让他得逞的。”

神马情况?我心头一紧。我得提防这个姓郑的了,欺负我老婆,老子挑断你脚筋。找机会问问老婆到底咋回事。

“X月X日没想到曾眉媚也卷了进来。更没想到的是,如果老公跟自己的闺蜜搅合在一起一般都会成为悲剧,经死眉媚这么一折腾,这事儿竟然成了喜剧了。

当眉媚告诉我她一定要拖我老公下水,要献身给我老公的时候,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还美其名曰为是为了我给北方做女朋友的补偿。

唉,拿她真没办法。老公,又美死你了吧,又一个大美女送到你嘴边咯,也好,咱们扯平了,嘻嘻,以后别再说我是州官你是百姓神马的了哈。

死眉媚今天告诉我了一个旅行计划,我一听就知道他们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这人还有完没完啊,这也想得出来,这个人精掺合进来,日后够得折腾了。

眉媚说还说已经把这个计划告诉老公了,要我在自己老公眼皮底下给别人当女朋友,好变态哦。我想象得出老公听到这个计划的兴奋劲,我就知道老公脑子想什么,想看我跟别的男人爱爱都想入命了,哼,到时馋死他。

不过老公,你没遵守约法三章哈,你自己看着办,自己不来老实交代婚礼上去卫生间干什么了,休想我去。”

乖乖,我这就坦白,这就坦白。今天这个日记看得值得,其情报价值不亚于我军总攻前获得的敌人城防图哈。

老婆的小男朋友回家的航班信息被那小子头一天猴急急的就传达给了曾眉媚和宁卉。航班是今天晚上到,下午间,宁卉给我转发来了他的信息,上面那小子说一下飞机想就见到他朝思暮想的宁姐姐。

我明白转这个信息来老婆其实也是向我汇报,请示今晚可不可以跟她小男朋友在一起,我正欲批准,没想到曾眉媚的电话打来了。

“我弟今晚要回来了,知道吧?”

“哈,刚刚宁卉才发短信给我说这事呢,待我批准今晚跟她小男朋友的约会来着。”

“别让宁卉去。”

“为什么?”

“憋那小子一下,过几天我们就要去旅行了,这段时间再好好的憋他一下,到旅行的时候见到你老婆他才会像一头狼一样眼睛都绿了,恨不得把你老婆吃到肚子里去,你才看得了好戏不是。”

曾眉媚在电话那边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我靠,神马招数。话说这曾大侠已不是人,是妈个精了。

“高,实在是高,”

我在电话由衷的就佩服起来,“我这就向老婆手谕今晚的禁令。”

跟曾大侠通完电话,我立刻给宁卉回了短信过去:“老婆,今晚我有点事,你能不去吗?”

“怎么了?什么事老公?”

“回家就知道了。”

宁卉一下班连忙赶回家,一脸狐疑的进得门来就问:“老公,什么事啊?”

我不说话,只是赶紧为老婆拿包递鞋,端茶倒水,然后给了老婆个温柔的拥抱,侍候老婆进屋坐定,才捏踟踟的站在一旁,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来,双手捧着,对着宁卉头一点:“请老婆大人过目。”

宁卉一脸宁煮夫又在搞什么鬼名堂的神情接过来纸条,然后轻轻读了起来:“检讨状:现向老婆大人就如下事件做出深刻检讨。是日与妻幸临妻友大婚,愚夫未经禀报擅自如厕,至厕门外忽被一女侠挟持,此女披婚纱状薄缕,身手敏捷,背后实施逆袭致愚夫短暂昏迷。待俄顷醒来,方知身处厕内,见得女侠檀口大张,正将愚夫阳物吮吸于内,愚夫霎时羞愤难当,欲奋起挣扎,怎奈被点定身大穴,不得动弹,遂眼见女侠口舌于胯下肆虐而不能制止一二,后因意志不支,意识渐失,使精关不守,女侠以口盗得阳精无数凛然而去。这是一起性质十分恶劣之劫色事件,犯案者虽女但心思慎密,手段奇巧,致受害人意念先失,然施以色暴。受害者虽男但老实愚钝,经此一劫已身心俱焚不表,再违宁公馆之约法三章,未及时禀告官府,致使愚夫有口莫辩,沉冤如六月飞雪,跳进银河亦难洗清。现亲自手书状文,以呈检讨,望官家念其初犯,于此打击已精神受创,予以从轻发落,愚夫将不胜感激。另愚夫亦将深刻自省,自罚客厅跪搓衣板至天明。深望老婆大人明断。”

宁卉一口气读完,刚才还没喝下去的一口水扑哧一下笑喷出来,然后看着我马上极力端着脸:“还羞愤难当哈?我看你是爽歪歪了吧,啥子检讨状,我看更像是伸冤状哈!”

一、二、三……我心里默数着,我是数老婆的脸能绷到几下会再笑出来,结果没数到五,我再次听到扑哧的一声!

我瞅准机会,赶紧一步向前抱着老婆,嘴就将宁卉正笑得花枝乱颤的嘴堵住,然后舌头顺着空隙钻了进去。

“嗯嗯,”

宁卉还想说什么,嘤咛了几声便咬着我的舌头吮吸起来。

OK,过关!现在神马也阻止不了这次伟大的旅行了!

出行定在一个礼拜后的周末,我跟曾眉媚事先看好路线,整个自驾游一圈回来大概得一个礼拜。因为时间长,大家都请好了年假。

出行前的这几天,纵使那小子天天发信息打电话来缠,我愣是没准宁卉去见他,把那小子算是憋够了,同时对宁卉也实施了上次去北方老家前的相同套路,每晚在床上总是极尽撩逗之能事,但最后就是不给她,要的效果就是让老婆带着欲火炽烈的身体去见她的小男朋友。

一切按照预料的方向在进展。

终于,出发的时间到了,这天晨曦微露,曾眉媚已经打电话来说车已经在楼下等着了。这次去车开的是曾眉媚老公的越野。按计划她先来接我们然后再去接曾北方。

我跟宁卉昨晚已经将出行的东西收拾停当,原来我俩同时出行都会背着情侣包,这次我特意买了新包以示俺们是俩家人了。宁卉的东西比我多得多,衣服,化妆品,各种场合穿的鞋不一而足,女人出个门NND就像要搬个家。

楼下见到曾眉媚,见她戴了副大得夸张地将半个脸都遮住了的墨镜,已经打开后备箱等着我们。

“瞧,帐篷两个,全套顶级驴行装备。”

曾眉媚指着后备箱已经装好的东西得意的说道。两个帐篷?这立马挑逗了我的神经,我朝折叠摆放好的帐篷瞄了一眼,这玩意要是真用得上……一男一女在那么狭小的空间,一个无疑属于我跟曾眉媚,另一个嘛,老婆跟她的小男朋友,想想老子都兴奋。

“哈哈哈,还是曾大侠想得周到。”

我赶紧奉承到,现在可得供好这尊大神,这一路的成败可得仰仗她老人家了哈。

我把跟宁卉的行李一一装好,便坐上了驾驶座以示我来开车。

这时宁卉也朝副驾驶座走来,刚打开车门,但见曾眉媚在后面拍了拍宁卉的后背:“嗨嗨,亲,你的座在后面,从现在起你老公属于我了哈。”

宁卉一怔,楞了会才回过神来,转身朝后面走去,转身的时候朝我跟曾眉媚都没好气的瞪了一眼。

曾眉媚也不管那么多,上车来咯咯的没心没肺的笑着,还顺势凑过身子挽了挽我手娇娇滴滴的叫我一声亲爱的才让我发动了车车。

我日,曾大侠你不要来就这么猛嘛。我心里暗暗叫苦。

果不其然,后面听见宁卉嘀咕了一声:“哼,死眉媚!”

说完扭头看着车外,那意思是不鸟你们这对狗男女。

这下要去接老婆的小男朋友了,我一路上小心肝扑腾个不停。这头憋坏的狼见到我老婆会是什么个架势?

那小子早已在路边候着了,然后车停,摆放行李,上车,一切动作如上篮般快如闪电。

当车门“嘭”的一声关上,四个本来关系跟现有关系乾坤大挪移的男男女女就在一条船上了,在这个即将开始逼仄的时空里,老婆成了别人的女朋友,无论她会将怎样跟男人尽欢,老子都只要眼巴巴的份了。那种咫尺天涯的感觉让我顿时心头火撩火辣的,肾上腺急速飙升。

我从后视镜里好好打量了番传说中的这位花样美男,雀湿帅,长得楞有点像费翔,关键这小子的运动员背景让他几乎没有一点奶油气息,但有几分稚气未脱,用个很三俗的说法,一标准阳光帅气大男孩。公平滴说,从相貌上跟俺花容月貌的老婆比宁煮夫是搭调多了。

这小子上车后便视前排坐着的两大活人为无物,径直朝我老婆凑过身去,欲拉宁卉的手。我注意到宁卉头一直看着窗外,从头到尾楞没看这小子一眼,对这小子凑上来的手,宁卉也只是轻轻一抖,躲开了。

曾北方有些尴尬,尴尬中才突然想起世界还有礼貌一说,连忙朝前排点点头,叫了声:“姐。”

然后转头看着我,“这位是……”

曾眉媚嘴巴“宁”的口型都做出来了,正欲张开吐出“宁煮夫”三个字——这三个字一吐出来这场计划算是刚出门就打倒了——还好大侠突然反应过来,赶紧伸伸舌头,对我说到,声音故意嗲滴滴的:“呵呵呵,亲爱的,自家报个姓名吧。”

NND不是考我嘛,还好老子反应快,一个名字从嘴里脱口而出:“陆恭。陆是陆军的陆,恭是恭敬的恭。”

话音刚落,半秒的时辰,见曾眉媚在那里抿嘴开始偷乐了。接着宁卉身子扭捏了一下,也低低的哼笑了一声。

只有曾北方傻傻的一头雾水,还冲我叫了一声陆哥你好。

这俩鬼灵精怪的女人算是听出名堂来了,原来照我们的方言,“绿”发音是要发成“陆”的,你再把两个字重新组合下读哈。

我日,绿公!——这就是宁煮夫充满智商的伟大的自嘲精神。

曾北方是北方人,不太熟悉俺们这儿的方言,自然不知道其中况味。

倒是把两个女人乐坏了。曾北方见宁卉笑了,又听见她姐在前面鼓躁:“嗨嗨,知道你们好久不见,要亲热神马的我们都看不见哈。”

然后我看见曾眉媚故意朝我瞄了一眼,那眼神得意得很。

曾大侠,你不晓得老子在开车啊!

曾北方明显是受到了她姐的鼓躁,再次身子朝宁卉靠过去,伸出的手要拉宁卉的手,这次宁卉没有拒绝,只是没让曾北方靠得太近,只让曾北方同时凑上去的嘴轻轻挨触了下自己的脸蛋。

刷!这是我听到的我体内血液狂飙的声音,这可是我头一遭亲眼目睹老婆跟别的男人的肌肤相亲,尽管只是那脸蛋轻轻的一吻,但那是在我眼皮子底下啊,已经足以让宁煮夫的身体开启到兽血沸腾的模式。

我不时朝后视镜扫描的目光终于以对视的方式捕捉到了宁卉的,然后我看见宁卉脸庞上从曾北方亲她的那一点霎时红了一圈。

宁卉赶紧转开头,目光娇羞而慌乱。

很快,车上了高速,朝郊外飞驰而去。

车内大家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主要谈一些北方这段时间在国外的见闻。

曾北方仍然不时对我老婆做着肢体亲热的动作,这里摸摸宁卉的脸蛋,那里撩撩她的头发,一只手紧紧攥住宁卉的手让她无法松开,另一只手已经从背后伸过去揽着宁卉的腰,只是宁卉的身子还在努力保持着微微前倾才没有完全投入到曾北方的怀里。曾北方一直试图正面亲吻我老婆的嘴,都被宁卉有意无意的拒绝或者躲开了,我看见宁卉的目光一直不时游弋进后视镜里,脸蛋依然看得见红晕未散。

我的解读是老婆现在的心理还在适应阶段,还无法完全放开。可能她觉得这一切都想是在不真实的梦里面吧。

于是我给了她个坚定的眼神,眼神传递过去的时候我带着我认为只有老婆看得懂的欣慰的笑意。

曾眉媚打开车载CD,放了一盘节奏舒缓绝对适合调情的碟子,然后对宁卉说她弟弟在国外是如何如何想她,然后又对她弟说他的宁姐姐在国内又是如何如何的念他。

反正生怕人家亲热不够,那架势像要人家立马脱了衣服来一炮才作数。

渐渐的,可能宁卉执拗不过曾北方的力气,身子开始朝曾北方倾斜……最后完全像只小猫一样偎依在他怀里。

这个距离的改变终于让曾北方想亲吻我老婆的嘴唇的努力在宁卉靠在他怀里的几分钟内得逞,见他不知哪里抓住的空隙,本来攥住宁卉手的手突然就搬在了宁卉的脖子上,将宁卉的头扭过对着自己,然后一张大嘴不由分说的朝宁卉的嘴唇覆盖了过去。

我似乎听到了宁卉嘤咛了一声,后视镜映显出来的正好是四片交缠的嘴唇。

开始宁卉的嘴一直闭着,任凭曾北方伸出舌头在自己嘴唇上扫弄也不张开。但曾北方继续执着地用舌头在宁卉的唇上上下下舔弄着试图撬开宁卉的嘴,约莫这样半分钟的光景,这小子再次成为胜利者。

见宁卉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终于将嘴张开,曾北方已经是饿狼一匹,哪里会放过这个机会,舌头立马就梭进了宁卉的嘴里。

“呜呜”宁卉发出很闷的喘息,然后我看见宁卉的嘴唇开始吮吸伸到自己嘴里那只肆无忌惮的舌头,喉咙开始咕咕噏动,那一定是吞咽那小子舌头搅拌在自己嘴里的口水。

乌拉,这是老婆已经动情,主动开始迎合的信号。

这下好了,老婆跟她小男朋友在缠绵舌吻,老子真的只有眼巴巴看的份了,还NND要为他们当车夫。

我此时已经全身僵硬,心已经提到嗓子眼,突然我发现隔着衣物——因为是初夏时节,都是短打扮了——我胯下竟然在微微挺动。

这一切没逃过曾眉媚的法眼,见她连忙说到:“开慢点,开慢点,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我日,这要我如何安嘛,作为一个淫妻犯,老子哪里受得了这个刺激,我反倒垫了脚油门,不如此,已无法表达我那颗此刻狂奋的心……

还好不远处有一个高速公路服务站,我赶紧靠将过去停住了车,这才将宁卉跟曾北方黏在一起的嘴唇和身子分开。

宁卉跟曾北方先后去上厕所,曾眉媚见他们走远,伸出手来抚摸了下我的胸膛说到:“小心脏受不了吧。”

“靠,真受不了了!”

然后曾眉媚把手伸到我胯下撩了一下:“刚才,看到你老婆跟他在后面接吻你是不是都硬了?”

“这你也知道?”

我喘着粗气说到。

“哈哈哈,隔着你裤子都看出来了,这才开始呢,速效救心丸准备好没有?等下还是我来开车吧。”

曾眉媚对我说完对我丢了个媚笑下车去透气去了。

一会儿曾北方先回来,跟曾眉媚在车尾开始嘀咕着说着话儿,他们声音压得很低,但我还是听了个大概。

“姐,我还以为你是跟姐夫一路哦,怎么跟他呀?”

“跟他咋了?”

“你们是情人关系吧?那你跟姐夫……”

“嗯,我跟他是情人关系,我跟你姐夫也好好的,咋地跟你姐夫好好的就不允许你姐有个情人了?”

“姐,这样不好吧?”

“小屁孩你懂什么?你宁姐姐还不是有老公,人家一样好着呢,你还不是一样上了人家。”

“这……”

明显曾北方觉得自己也理屈词穷,一时没搭上话来。

一会儿宁卉也回来了,大家小憩片刻换由曾眉媚驾车继续上路……

第一天的行程按计划在傍晚到了预定落脚点,一个山清水秀的小城镇。开着车在城中转了一圈终于找了家据说是该镇最豪华的旅馆打尖住店。

停罢了车后checkin,曾眉媚故意让宁卉跟曾北方在一旁照看行李,拉着我到服务台登记,原来她背着他们,是想要服务员一定要找两间紧挨在一起的房间。

服务员查找了一阵,还好,还剩最后两间挨着的房间了。

这次旅行到目前一切看来完美无缺。

我跟曾眉媚一起,宁卉跟曾北方一道进入房间的时候,我注意到宁卉走得很慢,显得心事重重,我看见她似乎在房间门前犹豫了一下才被北方一手揽腰推了进去。

然后稍事收拾,我们出去找吃的解决晚饭问题。

我们四人在街上慢摇踱步,看能找着当地什么好吃的,顺便体会着小城的风土人情。这是一座靠着一条大河而生的小城,优适安宁,空气夹杂着河风吹来清冽干净,在这样的环境里傍晚散步让人十分惬意。我感觉一天旅途的疲惫经此河风一吹已全然消散。

宁卉跟曾北方走在前面,曾北方的手牵着宁卉的,但宁卉的手指只是轻轻搭着曾北方的手指。宁卉的目光有意无意会朝后面瞄来。

这对标准的俊男靓女的恋人配置与形态不断引来街上频频的回头率。

我跟曾眉媚后面跟着,就显得不那么亲热了,我们虽并排走着,但中间还隔着个人的距离,而且我的神情有些发木。

这下曾眉媚不干了,呶呶嘴对我嗲到:“哎哎,看人家手牵手的多亲热,那才像情侣嘛,你身边也是这么个大美女你就这样对待啊?”

“哦哦,”

我嘴里嗫嚅到,赶紧伸出手拉着曾眉媚的手。这是大神的手,得罪不得。

恰好这时宁卉回头过来,正好瞄到我牵起了曾眉媚的手,我看到她身体微微的抖了一下,然后把嘴皮咬起转过头去,不一会儿,宁卉刚刚跟曾北方发生的联系还只是手指轻轻的相互勾搭,这下我看到的却是宁卉主动将手伸出来环绕着曾北方的腰然后紧紧的搂住!

这个细微的变化当然人精如曾眉媚者必然看在眼里,就见这妮子大咧咧的冲我一个媚笑,然后双手挽着我的胳膊,头也靠在我的肩头,嘴里嘟囔到:“哈哈哈,这就对了嘛。”

我们终于找到家看上去挺干净的小馆子,坐定下来曾北方拿着菜单显示很礼貌的问我跟曾眉媚想吃点什么,在得到我们随便的回答后,赶紧把菜单拿过去给宁卉,一个菜一个菜的仔细问询宁卉是不是想吃。那股子劲头怎一个殷勤了得。

吃饭的整个过程曾北方的手几乎都是搭在宁卉的肩头完成的,曾北方视我跟他姐为无物滴一边跟宁卉夹菜,一边又是端茶倒水的。老子当年跟宁卉耍朋友的时候都没得这么黏糊,难怪宁卉日记里会说这小子会哄她。

吃完饭这小子倒是懂事的赶紧结账去了,宁卉去上卫生间,我已经观察到卫生间需要拐角过去从吃饭的地方是看不到的,我于是故作镇定的也装着要去上卫生间跟了过去。

刚一拐角,我看四下无人,便一把拉着走在前面的宁卉,把声音压得低低的说到:“老婆,刚才……刚才……”

“刚才咋了?”

宁卉回过头,看着我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

“刚才车上我看见你跟……跟他接吻。”

“呵呵呵,咋了,小心脏受不了?”

宁卉这回笑容变得得意起来。然后用手把我拉着她胳膊的手挪开,“请放尊重点,我男朋友在外面,陆恭同志。”

我靠,我承认这句陆恭同志把我雷倒了,还没等我回神过来,宁卉正欲进卫生间的当儿,回头给我扮了个鬼脸再来了一句:“哼,馋死你!”

由于明天还有很长的行程,我们吃晚饭赶紧回到客栈歇息。这回我看见宁卉进他们房间的时候一点不犹豫了,自然得很,似乎曾北方跟他说了句什么玩笑她一个粉拳打在人家肩头还娇态憨憨的嗲了一句讨厌!

这回轮到我看着宁卉跟曾北方的门嘭的一声关上然后呆呆的发怔,然后被曾眉媚一把推进了房间,“老往人家房间看什么,你房间是这个门亲爱的。”

说是小城最好的旅馆,但毕竟房间有些老旧,要命的是隔音情况不太好,我听见隔壁宁卉一直跟曾北方在说着话儿,虽然听不清他们说什么,间或传来他们嬉笑打闹的声音。

隔音不好,NND这情况猛!

曾眉媚独自洗澡去了,很快便赤条条的裹了件浴衣出来,那浴巾应该是她从家里带来的,裹在她身上露出了半个酥胸,把屁股包得浑圆,走起路来就掩饰不了一抖一抖的肉感。我这才发现曾眉媚的皮肤白得耀眼,老实说,似乎比宁卉的还白!

曾大侠把自己的头发捣仕了一阵,往脸上跟身体某些部位抹了些我不知道的神马东东,然后上得床去。“亲爱的,洗澡去呀,还愣着干嘛?”

我赶紧去洗了澡,出来的时候没学曾眉媚裹着睡衣就出来,而是穿戴整齐。

然后坐在床沿,离曾眉媚还有起码两个人的身位。我下意识的还在聆听隔壁的动静,但似乎那边已经安静下来。

他们在干什么?他们是不是现在身无寸缕,已经赤身相依在一起,或者更一步……我脑海始终无法回避这些如魔随行的念头。

曾眉媚这时候半躺在床上,浴巾已经从她身上褪去大半,双乳比刚才露得更多,若隐若现着红里透黑如灯泡大的乳头,见我这付模样,曾眉媚赶紧拍拍她身边的床单:“过来呀,你坐这么远干嘛,我是母老虎要吃你呀,赶紧把衣服脱了躺过来!”

我像木头人似的听着使唤把衣服脱了。

“还有裤衩也脱了。”

曾眉媚笑倒,“还害羞啊,又不是没见过。”

我恍惚中脱去了小内,耳朵还在听隔壁的动静,然后边爬到了曾眉媚的身边,胯下的阴茎不软不硬的像根香肠耷拉着。

曾眉媚伸接着掀开浴巾朝我靠过来,我的眼前霎时充满了一丝不挂的雪白,一袭柔软如泥,吹弹可破的裸体就满缠在我的身上,耳边随之响起了曾眉媚标志性的嗲嗓:“嗯,这样一丝不挂的躺在男人怀里才舒服。”

“哦哦,”

我嘴里嗫嚅着,曾眉媚见我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主动拉着我的手覆盖在她丰满的雪乳上,然后一只手伸下去,握住我的阴茎说到,“上次我可是好好的侍候了它的,今儿它该好好侍候侍候我了吧。”

“必须的。”

我终于对眼前的女人温柔的笑了笑。鸡巴感觉到了女人的手指环绕在上面那种雪绒般细腻的触感曾眉媚完全看出来我此时的心思,见她身子爬过来压在我身上,一只手伸到我的脸庞把玩着我的下巴:“猜猜,你老婆跟我弟,现在在做什么?”

“噢——”

这个命题让我体内总是山崩地裂,虎啸龙吟!

还没等我回答,忽然从隔壁有声音连绵不断的传来,开始很模糊,但逐渐清晰,清晰到能判断那无疑是女人特殊状态下才能发出来的娇吟,这声音,我万般熟悉,这声音对我来说永远如同天籁。

这是宁卉的呻吟,这是我老婆在男人身下的呻吟!

呻吟时起时落,还伴随着另外一种特殊质材发出的扑扑声……

无疑那是肉体相击才能发出的声音。这声音这时候一样如同天籁。

我刚才还半拉不硬的肉棒终于忍不住箭刺云霄,我明白,老婆此时已经在对她朝思暮想的小男朋友身下婉转承欢!

我虽然实时听过老婆跟他做爱时候的娇吟,但那毕竟是千里之外,而此刻他们竟然只在跟我几米之遥的方寸之内赤裸交缠,淫乐性欢,共浴爱河。

我一直想知道作为淫妻犯所得到那种刺激的上限——我以为有,但此时我承认我错了。

我身体像筛糠般瑟瑟发抖,好吧!好吧!既然你弟日我老婆,那也让好好叼你姐!

我翻身将曾眉媚白花花的裸体压在身下,端起如铁的肉棒就朝曾眉媚的阴道刺入,那阴户果真人间极品,肥美异常。

随着我的刺入,曾眉媚也毫无忌惮的哼叫了起来。

突然,曾眉媚的电话这时候响了,原来是她老公打来的。

“嗯,老公,我们已经住下了……嗯你想知道我们现在在做什么?嗯嗯啊,他的鸡巴……正在插你老婆的屄呢!”

“快插我亲爱的,快插我!”

曾眉媚下身不断扭动着,屄紧紧咬合着我的肉棒对着我叫到。然后对着手机说到:“听到了吗老公,老公,他好厉害,正插你老婆的屄,啊……好舒服,他插你老婆的屄好……好舒服……”

这边曾眉媚的呻吟声刚落,那边宁卉的娇吟渐渐的开始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