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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3-05-26 00:42

[玄幻]一个太监闯内宫(全本)-19

  第一部(下) 第二章 正义

深夜,大唐宫廷。
安南将军李小民,缓步走在庭院之中,看着道旁鲜花交相辉映,夜色静寂,不由微微一笑,心神也变得平静下来。
身为将军,本是不能进入宫廷的。可是他还有一个身份,是御膳房总管,还未曾卸任,因此有的时候,还要进宫来管理自己手下的干部,交待他们做些好菜,来讨得各宫娘娘的欢喜。而周皇后也未曾叫他辞职,反而封了他一个内宫副总管的虚职,看来是有意让他常出入宫廷,以增近感情了。
至于住处,他明面上的房子,有两处,一在宫内,一在宫外,都是被朝廷恩赏的。因此,他想住在哪里都可以,比之前朝有势力有地位的大太监,也相差无几了。
这是李小民自出征回来,第一次踏入宫廷。看得熟悉的景物,一股欢喜之情,油然而生。
缓步走到自己住宅之前,李小民驻足看了一会,却不进去,迈步走向不远处的秦贵妃的居所。
走到近前,细心观看。这一处宫室,甚为华丽,在宫中只次于周皇后所居宫殿。门前两个宫女正在闲聊,看着李小民缓步走来,微微一惊,待认得是李小民,都欢喜起来,上前行礼。
李小民定睛看去,这二女都认得。其中有一个便是上次替他上药的宫女听琴,年纪十六七岁,看上去比他还大上几岁,这些日子不见,倒生得更是清秀美貌,引得李小民食指大动,两眼放光。
他微笑着,随手打赏,拿出从外面买来的金钗,分送二女。给听琴的那枚金钗上面还镶着一颗硕大的明珠,柔光溢彩,甚是漂亮。
听琴也颇为识货,知道这珠钗价值昂贵,不敢收下,却被李小民微笑着替她插在头上,看着珠光掩映下,美人如玉,不由微微有些痴了。
另一个小宫女识趣,赶忙找个借口走开,让这位在宫内宫外都炙手可热的少年公公,有机会和自己喜欢的宫女在一起。
李小民这次进宫,本来是想和秦贵妃寻欢作乐的,免得让二人刚刚发生的亲密友谊,因为回京而中断。可是一看到听琴这般美丽娇俏的少女,又不由心动,呆呆地看着她神。
这女孩,年方二八,正当妙龄,浑身上下,都在透着青春的气息,此时娇羞地半低着头,娇嫩的面颊上白里透红,比之秦贵妃这样成熟性感的美女,又是别有一番风情。
看着她羞答答的模样,李小民想想自己最近一直是在和熟妇寻欢作乐,就算有宋惜惜与她母亲一同承欢,可是每次与这一对美貌母女交欢时倒象作战一般,实在是太过惊险刺激,不如尝尝这小家碧玉般的少女滋味,便伸出手去,拉住听琴柔嫩的玉手,笑嘻嘻地道:“好姐姐,咱们姐弟这么久没见面了,不如带我到你屋里去,咱们好好说说话,好不好?”
听琴在宫里呆了这么久,也甚是寂寞。近来不见他,也甚是想念这乖巧俊秀的小太监,又听说他最近在外面立了大功,大展雄威,平灭了巨山贼寇,被拜为将军,领二品衔,已经是朝中有名的大将,对她们这些宫女来说,已是个大人物了。虽然为他欢喜,也不免怅惘,只恨当初没有和他更亲近一些,将来自己除了贵妃娘娘、长平公主以外,也好多一个依靠。现在见他来了,芳心不免暗暗欢喜,又见他隐有亲近之意,不由芳心乱跳,强抑着娇喘息息,努力平静地微笑道:“既然将军大人发话,小女子怎敢不遵?”
李小民心中暗喜,却苦笑道:“姐姐不要笑话我了,我这将军官职,都出于娘娘的恩典,当不得真的。姐姐住在哪里,带我去吧?”
听琴含羞微笑,带着他往自己屋里走去。虽然知道他是太监,出不了什么事,可是在宫里久了,也听说了一些太监和宫女“对食”的韵事,不由芳心乱跳,微微有些胡思乱想起来。
她是秦贵妃宫里得力的宫女,有自己的屋子,没有和姊妹们住在一起。李小民跟着她一路行来,走到她屋中,幸喜没有遇到什么人。
站在少女闺房里,李小民东张西望。但见听琴虽然只是个宫女,屋子里面布置得也甚是素雅干净,不愧是妙龄少女的卧室。那一股满屋幽香,让李小民又不禁心猿意马起来。
拉着听琴的玉手,李小民笑嘻嘻地道:“好姐姐,这些天不见,真的好想你啊!你有没有一点想我啊?”
听琴微红俏靥,伸出葱指,轻轻在他头上一点,含羞笑道:“又油嘴滑舌!你这次出去,一定遇到好多宫外的美女,有没有做什么坏事?”
李小民慌忙表白道:“没有没有,我这么老实的人,怎么会做那些事?我只是按奴才的本份,努力服侍好娘娘,然后就是按照娘娘的指示,好好打仗,也就是了。”
听他说起打仗,听琴也不由好奇,便详细询问起来。
李小民拉着她柔滑的玉手,坐在她香闺的床上,开始大谈自己出征的战事,虽然不能把所有秘密都说出来,但是随便说上几件战斗之事,都是惊险刺激,让这久居宫中的少女紧张得连气都喘不过来。
听得小民子如此英勇神武,能在阵上当场斩杀敌方大将,并多次突袭,立了大功,听琴又惊又佩,看向身边俊秀少年的目光,也变得不一样起来,对他握住自己双手偷偷抚摸的举动,也就不十分推拒了。
看着身边佳人崇拜的眼神,听着她颤声道:“好弟弟,想不到你这般厉害!”李小民心怀大畅,却努力谦虚道:“哪里哪里,这都是托了娘娘洪福,小弟不过是替娘娘办差事的罢了。”身子又向听琴靠近了些,紧紧贴在她的身上,感觉她温软娇躯上散发出来的热力,不由心头也热了起来。
听琴芳心暗暗思量,小民子这般本领,将来封侯拜将,一定是意料中事。只可惜他是个太监,不然的话,前程不可限量,说不定位极人臣,也未必不能。想到这里,又是惋惜又是怜悯,伸出玉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叹息道:“好弟弟,可是难为你了!”
李小民趁势倒在她怀中,将脸贴在她酥胸之上,舒舒服服地感受着听琴的手抚摸在自己头上那种受宠爱的感觉。
嗅着少女身上淡淡的幽香,李小民心中一荡,嘻嘻笑道:“好姐姐,你身上好香啊,不知用的是什么香料?”
说着,便凑到听琴身上乱嗅,手上也开始不大规矩,在听琴温软娇躯上轻轻碰触起来。
少女的敏感处被他接连碰到,不由微微呻吟起来,浑身渐渐发烫,虽然有一丝惊惧让她想要把小民子推开,可是怀中少年这俊秀的容貌,动人的笑容,还有身上传来的奇特快感,都让她芳心中波澜荡漾,娇躯酸软无力,只能羞惧地看着李小民,颤声道:“好弟弟,你……”
李小民见她不推拒,胆子更大,索性伸出双手,抱住听琴的娇躯,双臂环在她的蛮腰之上,轻轻揉捏,抬起头,在酥胸上轻轻一咬。
酥胸前端的突起被少年的牙齿隔着衣衫咬到,少女不由低呼一声,心中更是狂荡,感觉着他的唇一点点地上移,吻过玉颈,一直印在樱唇之上。
软滑舌头如蛇般探入少女口中,听琴登时娇躯绵软,只嘤咛一声,再无力抵抗小民子的入侵。
正在情浓雨密之际,忽然听到外面脚步声响起,一个少女的声音传了进来:“听琴,你在做什么,为什么你屋里有奇怪的声音?”
听琴大惊失色,挣扎着从李小民身下抬起头,却看到长平公主迈步从外面走了进来,陡然看到听琴和一个人裸身抱着躺在床上,旁边扔着太监和宫女的衣衫,不由大惊,退后一步,怒道:“听琴!你怎么和太监做这种事?”
久居宫中,她也听说过有“对食”这种事,一向只觉污秽不堪,想不到今天竟然亲眼看到,还是向来端庄稳重的听琴做出这等事,不由让她大怒,若非听琴是她平素里喜欢的宫女,便要去禀告母亲,严厉惩治!
接下来的事,更是让她惊讶至极:那个趴在听琴身上的少年太监直起身子,看着自己尴尬一笑,竟然是昨天还在跟自己在宫中角落里偷偷玩亲亲的小民子,而且他的身上,长着很奇怪的东西!
看着她惊讶的眼神,听琴羞惭无地,万念俱灰:和一个混进宫里的假太监做这种事,又被长平公主看到,现在就是想不死都不成了!
她双手掩面,缩在床上嘤嘤哭泣,对被内事房拉去打死一事充满了恐惧感。
李小民却从床上跳起来,拉住长平公主,眼中含泪,颤声道:“好姐姐,救命啊!”
长平公主噘着小嘴,嫌恶地道:“不要叫我姐姐,去叫听琴做姐姐吧!”
李小民却把她拉到床边坐下,抱住她的玉颈,将脸埋在她颈间,抽泣道:“姐姐,你要是不肯救我,我就完了!”
长平公主听得一阵好奇,伸手在他头上重重敲了一下,呵斥道:“既然这样,你就把事情从头到尾都说出来!还有你是怎么混进宫里来的,不许撒谎!”
李小民象无尾熊一般死死缠住她,趴在她身上哭泣道:“好姐姐,我这是被鬼迷了啊!”
他抱住长平公主哭诉,只道最近有鬼出现,法力强大,把自己变成了这个样子。而且那女鬼还在努力吸食自己阳力,害自己阳气衰竭,过不了多少天就会死,没办法,只能来找听琴帮忙,努力吸收少女身上的生气,免得阴气缠身,一命呜呼。
为了加强说服力,他暗运仙力,在自己的手臂上印上一个身穿白衣的女鬼图案,栩栩如生,擦拭不去。
长平公主抓过他伸过来的手臂,看得好奇,吐上口水用力擦拧,还是不能去掉这个鲜活的图案,看着他手上女鬼图案似在对自己微笑一般,心里也不禁有些发毛,始信小民子说的都是真的。
长平公主奇道:“就是这个吗?那个女鬼是怎么做到的,让你长这么怪的东西?”
李小民泣道:“我也不知道。在我遇到的鬼里面,她是法力最强大的了,我练了这么多年仙法,还是斗不过她!据她说,一般的宫女可以让我晚死几天,却不能根除我身上阴气。除非是金枝玉叶的公主,能陪我练功,我才有希望脱离死难。可是姐姐你想,我一个小太监,身为卑贱的奴才,哪敢对各位公主殿下动这等歪心思?也只有想办法请各位宫女姐姐帮忙,来勉强留住活命了!”
说到这里,已经盘算好,抽空得要月娘出来顶缸,替自己担当罪名了。
长平公主听在心里,却有一股酸意涌起,噘着嘴挥动粉拳,在他头上狠狠敲了一记,斥责道:“你怎么敢对宫女做这种事!哼,老实说,你坏了几个宫女了?”
李小民也确实没有害过多少宫女,当下只将人数稍微缩水,老老实实地道:“就一个!可是那个女鬼说得没错,我和听琴做了一次,好象生气没增加多少,这样下去,我还是会死的啊!”
他脸上一急,再度哭了出来,抱住长平公主温软娇躯,将脸贴在她胸前,蹭来蹭去,动作中充满了对生的眷恋和对死亡的恐惧之情,以及对长平公主深深的姐弟深情。
听着他抽泣着说出:“我死了倒没什么,可是我舍不得姐姐你啊!”长平公主不由心头一热,脱口道:“那算什么,我来帮你好了!”
说出口后,她才惊觉自己说了什么,却也不愿意再反悔,坚定地抱住小民子,心里暗道:“这么好的弟弟,我怎么能看着他死去?再说也不能让那些宫女们和他这么亲密,反正看着听琴和他做得很高兴的样子,不如我也试试好了!”
芳心充满了慷慨就义的悲壮情感,为了保护自己心爱的弟弟,少女抱住赤裸的少年,紧咬着樱唇,大义凛然地道:“好弟弟,有姐姐在,是绝不会让你死的!”
听到这满含姐弟深情的话语,李小民不由呆住了。
少女的一双玉手,轻轻地颤抖着,缓缓解开自己华丽的宫装,直到只剩下小衣,毅然躺在床上,凝目看着身边俊秀的少年,轻声道:“好弟弟,你来吧!”
李小民的脸上,满是复杂难明的神色。缓缓低下头,看着舍身救人的刚烈少女如白玉般纯洁无瑕的娇美玉体,和她绝美容颜上慷慨激昂的凛然表情,身世悲惨的少年,不由流下了感动的热泪。
尽管有感于她的拳拳厚意,但是身为一个忠厚老实的宫廷劳动者,那一份护主的忠心还是让李小民抹着眼泪,抽泣着,诚恳地推辞道:“好姐姐,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你金枝玉叶般的身子,我不过是卑贱奴才,怎么敢对你无礼?而且你一向对我这么好,我死了就死了,绝不能害了你!”
长平公主正在紧张地看着他,听得这话,芳心中一股甜意涌起,却不肯表露出来,只是正言厉色地训斥道:“事急从权,难道你连这个道理也不懂吗?不要多说,快来吧!”
李小民大喜过望,伸出手去,缓缓抚上了她的香肩,只觉触手滑润,恍若羊脂白玉一般,弄得他心中一颤,又停住了伸向她酥胸的手,没有再摸下去,看着她紧张的双眸,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见小民子还在那里犹犹豫豫,长平公主心中羞急,狠狠挥动粉拳,重重打在他的头上,呵斥道:“男子汉大丈夫,要做就做,畏首畏尾哼哼唧唧地做什么?”
受到美丽公主的强硬逼迫,李小民身为宫奴,自然不能不听公主的话,没奈何,只得含着眼泪,用颤抖的双手替她除去小衣,让她如花娇躯,一丝不挂在呈现在自己面前。
当李小民第二度抱住长平公主,让她承受着他的进攻时,突然心有所感,抬起头来,看到在房梁上,一个影子一闪而没。
在那一瞥之间,李小民已经看到,那张面庞却是一张极美的少女面庞,脸上微有惊惶之色,面色苍白,却是一个小小的女鬼,模样看上去不过十三四岁。
李小民眉头一皱,煞气涌现!
身为一个奉公守法的好青年,他最痛恨的就是这种偷窥狂变态,心里暗骂道:“哪里来的变态,想做就自己去做,偷看别人算什么事!”
心中微一动念,月娘便从收魂玉中飘出,一双桃花眼,直勾勾地向上床上看去,倒是公然直窥,与刚才那偷窥狂的境界,不可同日而语了。
对于月娘假公济私的行径,李小民愤然剜了她一眼,用传心术招呼她去把那个偷窥狂抓住,自己动作不停,仍是上下其手,努力攻击着长平公主各处敏感的地点。
梁上少女,容貌美丽,身穿大家闺秀的服饰,彩带飘飘,装束也甚是华丽。她在此居住许久,被困无法前去投胎,又不敢出来吓唬人,也只有每天呆呆地看着听琴日常的生活,徒生羡慕而已。
在这些年里,她只能看到历代宫女们的起居,一直未曾见过男人和太监,忽见这个小太监按住居住在这里的宫女和她服侍的公主,行那男女之事,不由好奇,从角落里探出头来,趴在房梁上呆看,却被李小民发现,那一眼袭来,如刀锋般锋利,吓得少女小心肝噗噗乱跳,半晌才平息,探出头去,再度好奇地看着下面的奇景。
一个人影陡然出现在她的面前,少女吓了一跳,身子向后一缩,几乎从梁上摔下去。惊悚中,飘身飞起,却见那人是个美艳女子,身穿红妆,正飘在空中,向自己淡然微笑,眉稍眼角,隐有深意,乌黑眼珠滴溜溜乱转,象在打着什么鬼主意。
少女心惊胆战,颤声道:“你是什么人,到这里来做什么?”
月娘唇线一挑,微笑道:“我不是人,是和你一样的鬼,到这里来,是来抓你的!”
话音未落,她便已飞身冲来,扬起白玉般的双手,便向少女抓来!
少女吓得尖叫一声,回身便逃,未飞出几尺,便被月娘追上,劈手抓住她的肩膀,微一用力,便已扣住她的双手,拿出彩带反绑起来,提着哭哭啼啼的少女,飞回到房梁上坐下,饶有兴味地低头看着下面主人大展神威,杀得长平公主溃不成军的激情戏来。
在长平公主尖叫一声,双手痉挛地抓紧李小民的双肩,昏过去以后,李小民抬起头,在心中呼唤月娘:“把那个变态给我抓过来!”
少女哭哭啼啼地跪在床前,双手反绑,无法活动,心中惊惧不已,对床上搂着昏迷少女上下其手的赤裸少年也是充满畏惧。
李小民看着下面娇弱可怜的少女,微微一怔,想不到这偷窥狂竟然如此年少美貌,惹人怜惜。
床上两个少女,已经被他弄昏了,倒也不怕她们听见。李小民便剑眉一挑,正气凛然地斥责道:“你这女孩,身为女孩子家,怎么可以偷窥别人做事!若真是好奇,难道不会自己去做么?”
少女羞得无地自容,只顾呜咽哭泣,对李小民接下来关于她来历的问话也没有听到。
月娘站在她的身后,负责看押着她,伸手按着她的头向下一按,呵斥道:“主人在问你的来历,没有听见吗?”
她抓住少女,严加盘问,终于知道,她叫黛儿,是二三十年前才来到这里的,其实本来不是宫中的人,因为到宫里来看看嫁到宫中做皇妃的姐姐,不小心喝了一杯毒药,被毒死在宫里,倒是替姐姐挡了一灾。而这一处屋子,就不再有皇妃居住,只在十几年后,才有宫女住在这里。
对宫廷间的斗争,李小民早就知晓,却从未见过如此血淋淋的事情,听得暗自叹息,心中暗赞周皇后,不管怎么说,在她的管理之下,后宫现在还是井井有条,一直没有出什么乱子,当然,自己的事,乃是天命所归,横空出世,不能算在里面。
这一处屋中,藏有前朝法师留下的仙器,阻住了离去的道路。少女无法投胎,只得安心在此度日,寂寞了数十年,才碰到了他们两个。
提到往事,眼前少女黛儿哀痛哭泣不止,模样娇弱可怜,颇有林黛玉的风韵。
可是可怜归可怜,对于这样的变态,守法青年李小民是深恶痛绝的,绝不能让她这样犯了偷窥罪还能安然离去。当下,怀着满腔义愤,正直青年李小民咳了一声,大义凛然地宣判道:“你敢偷窥,这是很不好的习惯,如果不进行严加教导,将来可能会发展成为极严重的变态!因此,我必须给你以惩戒,让你永远也忘不了这次的教训,才可以惩前毖后,治病救人!”
月娘心领神会,娇笑着将黛儿推到床上,按在李小民的怀中。
李小民运起仙力,伸手一抓,手中少女的身子柔若虚无,让他心里不爽:“什么嘛,敢偷窥别人,至少自己也要有身体才行。在这里呆了二三十年,连实体化都没有做到,真不用功!”
虽然黛儿不用功,但是李小民现在把自己当成了教导她走上正道的导师,绝不能因为她没有实体化就放弃对她的惩罚,因此举起手掌,印在她的胸前,默运仙力,源源不断地向她体内输送过去。
在他的手中,少女虚无飘渺的身子渐渐现出了真形,在空气中飘荡着,惊惶失措地看着他,想要挣扎,却挡不住他庞大的力量,呻吟惨叫着,被涌入体内的强大灵力弄得痛苦不堪。
就象对一个充气娃娃努力充气一般,李小民费尽力气,终于把她弄好了,看着面前少女惊惶的娇弱模样,心中大快,丢开怀中的长平公主,把黛儿按倒在床上,三下两下,撕去灵体上的华美罗衫,趴上了她的身子,满脸正气地道:“黛儿,我现在宣布,你犯有偷窥罪,应予严惩!现在,接受对你的处罚吧!”
在她身上,李小民心中讶异,怀里的少女,就象是水做的身子一般,娇嫩得不可思议,让他抱在怀里,爱不释手,猛力亲吻她的樱唇,看着她含悲忍痛惹人生怜的模样,也不由心软,轻抚黛儿一头青丝,语气心长地道:“小姑娘,不要以为自己做了鬼,就可以逃脱法律的约束了。要记得,千万不可以做偷窥这种坏事,不然的话,一定会遭到正义的严惩!”
黛儿哭泣点头,含泪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正义使者,芳心中,充满了敬畏和惭愧之情。
长平公主昏迷之中,被少女的哭喊声惊醒,睁眼一看,却见李小民按住另一个更小的少女,看起来还未成年的样子,正在施暴,不由惊讶,抓住李小民的头发,喝道:“小民子,你在干什么,欺负这么小的女孩!”
李小民正干得起劲,被她揪住了头发,吃痛不已,却不能不回答,苦着脸道:“好姐姐,你不知道,她就是那个女鬼,害我长出这怪东西的,现在我正在惩罚她的罪行呢!”
在他心里,却在嘀咕道:“小吗?我猜她比你要大得多呢!幸好从前那些书友没有听到你这话,不然的话,又说我在欺负了。哼,这话根本就不符合事实嘛!”
长平公主听得一阵讶然,看着那娇弱的小女孩,想不通她就是那个在自己想象中穷凶极恶的女鬼。
月娘却隐身在一边,掩口娇笑,对主人的急智佩服不已。
惊讶之中,长平公主也忘了穿衣服,一丝不挂地向前挪去,趴在黛儿面前,看着她忍痛哭泣的娇颜,奇道:“你就是那个女鬼?看起来不象嘛!”
黛儿抬起眼眸,含泪看着身边和善的公主,正要说什么,忽然下体再度剧痛,被李小民猛力挺了两下,喝道:“说,你是不是犯了罪,应该接受正义的惩罚?”
在“正义之鸡”的强大威慑力量之下,黛儿不敢乱说,只得含泪点了点头。
在另一边,听琴也悠悠醒转,看到这副情景,惊得不知所措,半晌之后,看到李小民完全控制住了那个女鬼,才放心地爬起来,披衣跪坐在一旁看戏。
长平公主还是第一次看到女鬼,大为惊讶好奇,一边看着李小民对她施以正义的惩罚,一边问东问西,对压在下面蹙眉承欢的黛儿盘问起来。
一问之下,床上三人都是一片惊讶:原来这黛儿姓秦,却是秦老将军的亲妹妹,死了已经好多年了!
当初她到宫里,就是来看她和秦老将军嫁到宫中为妃的姐姐的,谁知中了暗算,一杯毒药了结了性命。家里的法事都不知为她做了多少回,谁知她却被龟山派埋在地下的法器所扰,无法投生,让所有人都大出意料。
长平公主激动地抓住那在李小民猛力冲击下颤抖呻吟的少女,拨开她满脸混着泪水的散乱发丝,颤声道:“这么算起来,你是我外祖父的妹妹,我妈**姑姑,也就是我的……姑姥姥?”
黛儿听得娇躯剧震,瞠目看着面前公主,想到她就是自己亲哥哥的外孙女,却被她看到自己这般模样,不由羞惭至极,掩面痛哭起来。
长平公主惊讶之后,回过神来,气哼哼地将李小民拉下来,禁止他再对自己的长辈动粗,然后将黛儿抱在怀里,好生抚慰,看着她孤凄无助的模样,也忍不住流下泪来。
月娘也是出乎意料,慌忙补救,趴在黛儿身边,教着她说:因为在这里被困了太久,为了投生,不得不用偶然得到的一个法术让小民子重生肢体,并与己交合,夺其元阳,以助自己修炼。谁知小民子自从和金枝玉叶的公主合欢之后,仙力大增,反而压制住了黛儿的灵力,因此才有将她压在下面惩罚的一幕。
这个时候,黛儿也确实感受到了小民子元阳的威力,灵体上下,阵阵地发热,让她灵力倍增,不由又惊又喜,对于夺去自己处女之身的李小民,也不是那么痛恨了。
在月娘的威胁利诱下,心怀畏惧的黛儿还是按她说的,照样学舌了一遍,然后就趴在长平公主怀中嘤嘤哭泣,芳心充满了重生和喜悦和对重见亲人的感慨。
长平公主也忍不住与她抱头痛哭,对自己姑姥姥这些年来的悲惨经历怜悯不已,也就原谅了她对小民子做的那些事,心里反而隐隐感激,若非她会那样的法术,自己怎么能和小民子做那样快乐的事情呢?
她们在床上相拥聊得热乎,李小民在一旁却大感无趣,便将听琴抱在怀中,双手上下抚摸,却也是自得其乐。
听琴美目迷离,惊叹地看着坐在一旁窃窃私语的两个赤裸美女,想着其中一个女孩的母亲、也就是另一个少女的侄女,已经和抱着自己交欢的少年有了亲密关系,这样的混乱关系,又该怎么算法?
她低下头,轻轻叹息一声,决定守口如瓶,死也不能把秦贵妃与小民子的事说出来,徒增两个少女的烦恼。
李小民倒是一点这样的顾虑都没有,他是守法青年,凡是和他有法律严禁结婚的三代以内血缘关系的女子,不管是表姐堂妹,他都是不会动一点歪脑筋的,至于和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美女,在那个典型案例的鼓励下,他才不会傻到放弃任何一个!




第一部(下) 第三章 整顿鬼界

用“正义之鸡”严惩了偷窥的变态之后,正义使者李小民满身松快,正气凛然地迈步走出秦贵妃宫殿的大门,回头看看秦贵妃的卧房,虽然想去和她再续前缘,可是想到自己身上布满了她的姑姑、女儿和侍女留下的痕迹,还是放弃了这个诱人想法,决定回去睡上一觉,好好休养一下。不然的话,虽然自己仙术超人,体力强悍,恐怕也经不住超长时间的不休息和埋头奋战。
至于黛儿的事,他已经和月娘交代好了,要她带黛儿去休息。而那个埋在地下封锁阴魂、意外禁锢住黛儿的法器,他已经挖了出来,带在自己身上,免得它再闹出什么乱子。
而长平公主虽然想要带姑姥姥去见自己母亲,却被李小民提醒,若是秦贵妃问起自己身上的变化,她该如何说?
刚与小民子弟弟做了那事,长平公主做贼心虚,立即改了主意,决定以后有机会再把姑姥姥的事说出来,而且还要努力掩盖下自己与她都与小民子有了合体之缘的事实。
至于听琴,早就打定了守口如瓶的主意,不管怎么样,不该说的事绝不会说,免得惹来麻烦。只要小民子遵守承诺,对自己好,能照顾自己一生衣食无缺,偶而来陪陪自己,也就是自己的幸运了。
李小民漫步在夜色之中,看着四面一片漆黑,他经过法术锻炼过的双目却是明察秋毫,夜色中的一切,他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陡然间,前面岔道处传来了一片喧闹声,引起了李小民的注意,便迈步走了过去。
走近一看,那片空地上却甚是热闹,围聚在那里的鬼魂分为三帮人马,正在大肆吵闹,争执当这片空地之主。
说起来这皇宫之地,与金陵城内各地都不同。因为宫内到处都埋有历代法师留下的法器,法力相互影响,阻隔宫墙,让里面的历代鬼魂不能轻易离去。除非受了无常接引,或是皇帝派人在宫里做了法事,才有可能得到超度,投生转世。
法器之力,也隔绝住了先前阴山妖道设下的万鬼阵的威力,才让宫中的鬼魂未曾受到影响,没有飞身飘出去,被万鬼阵所迷。而李小民一时又抽不手来管理宫内鬼局,这才让宫里各鬼魂派别林立,争斗不休。
法器的威力,将宫里局势分割成了一块块的,许多鬼魂都不能离开自己那一片地方,到别处去,因此争夺地盘当老大,也只是各地盘内自己内斗,别处的鬼魂无法插手。
现在李小民看到的,就是那一大块地盘的三个鬼魂集团,正在商议讨论谁该当老大的问题。
这三个集团,多者上百,少则数十鬼魂,实力都差不太多,此时聚在一起,唇枪舌剑,辩论个不休,眼看着文攻不行,便要武卫了。
一个身材壮硕的鬼魂越众而出,挥舞狼牙棒,放声喝道:“吾乃御前三品带刀侍卫盖永材是也!在此修炼,已有一百五十余年,尔等安敢与吾争先?”
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太监站在另一堆鬼魂前方,微垂双目,冷笑道:“既然是带刀侍卫,为什么拿着南傍国?是不是该叫带棒侍卫了?”
盖永材脸一红,喝道:“带棒侍卫就带棒侍卫,总比你们这些没南傍国的残鬼要好得多!”
在老太监身后,站的大都是些太监,闻声脸色大变,都挥舞鬼爪,放声嘶吼起来,鬼鬼都露出穷形恶相,鬼面变幻处,恐怖至极,看着群情激愤,象是就要冲上去与那群侍卫的鬼魂厮拼了。
侍卫们都是好勇斗狠之辈,即使死后,那股凶悍之气亦未消除,也挥动灵刀,放声嘶吼,毫不肯退让。
第三派的,却是宫女集团,大都生得如花似玉,在一个剑眉白衣美女的带领下,掩口冷笑,对另两派的臭男人和臭太监厌恶不已。
当先的美女,身穿白色素衣,剑眉朗目,手执如意,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冷笑道:“二位,要论起本地的主宰来,是不是该论一下尊卑之分,上下之别?”
那边正在嘶吼对骂的两派鬼魂都停下来,转向宫女集团,脸上露出轻蔑的表情,喝道:“不就是下贱宫女嘛,有什么了不起的,敢跟大爷们谈尊卑之分?”
那美女昂起头来,冷笑道:“若要论起来,你们也都该知道,现在的皇帝李渔,本是我的直系后代,说起来我可以算是你们的太后,你们见了太后,还不下拜吗?”
那群太监鬼魂闻声大惊,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气势顿消,相互面对,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后面的宫女们,大为兴奋,齐声呼喊起来,为那白衣美女呐喊助威。
和这群满腹奴性的太监相比,侍卫们的鬼魂却是有气魄得多。盖永材迈步向前,扬棒大笑道:“罗依依,你说你是太后,可曾受过封号?哼,不过是一个普通宫女,被那一代的先帝临幸过一次,侥幸生了孩子,结果没过两年,就被当朝皇后用药把你毒死了,你的孩子,被皇后当自己的亲生孩子一般养大,虽然登上了皇位,也不知道你才是他的亲生母亲,更不会给你一点封赠!想想看,这么多年,可曾有人给你上供祭祀,做法事替你超度?哼,当初的正牌嫔妃大都已经被官家做法事超度投生去了,在你身边剩下的不过是一些贱宫女,还敢跟我们谈什么身份!”
李小民在一旁听得惊讶,举目看向那个剑眉美女,果然看到她和几个公主都微有相似之处,就算过了这么多代,还是有遗传因子留下来,让她看起来颇为眼熟。
想起那两个公主在床上的风情,李小民不由心头一热,看向罗依依的眼神,也开始变得有些不一样。
旁边的老太监扬眉一笑,用苍老的声音道:“不错!既然身份谈不成,不如就谈修为吧。老夫现在已经有三百多岁了,从前朝大吴时就在宫里侍候,后来吴朝灭了,又服侍后来的先皇大唐天子。到现在修炼也快有三百年,这等修为,尔等如何能比?便论起敬老尊贤,尔等也该让老夫为尊才是!”
那群太监听得精神大振,也都大声呼号,挥爪厉啸,替他壮胆助威,声称这大唐宫廷,当然应该是太监的天下!
那边的侍卫鬼魂哪肯做小伏低,让这群太监管着自己,都大声鼓噪起来,叫嚣辱骂,指着那群太监污言秽语,骂得肮脏不堪。
太监们自然也不肯示弱,在宫里做事的,哪有好惹的,当下便把市井中的粗话都拿出来,倾盆浇在侍卫们的头上,将他们祖宗几百代都扯出来,一个不剩地骂了个狗血淋头,倒让一旁的宫女们听得微蹙娥眉,掩面厌恶不已。
侍卫和太监的鬼魂们互相怒骂,又发展到动手,几个太监和侍卫们争相互殴,又逐渐扩散开来,上百名侍卫、太监围在一起,大打出手,污言秽语到处响起,其中还夹杂着众鬼魂的惨叫之声,在斗殴中不时有鬼受伤,灵力受损,却又不甘心失败,叫上一群朋友,围殴过去,两方大打出手,还逐渐把旁边袖手旁观的宫女集团也卷了进去,不时有宫女娇呼啼哭,却是被灵刀鬼爪误伤了。
满场之中,到处都是拼力斗殴的太监、侍卫,场面混乱不堪,惹恼了旁边一个肩负金陵城治安职责的主要领导干部,紧锁浓眉,严肃地沉思着:“他们这样做,实在是闹得太不象话。皇宫禁地,那是何等重要的地方,现在被这群黑恶势力盘据,简直乱得跟广州火车站一样了!”
想到这里,负责本地治安的李副总管昂然而出,严肃地走到场中,义正辞言地道:“你们这群不法之徒,竟然敢在此聚众斗殴,难道不怕国法治裁吗?”
众鬼魂正斗得不亦乐乎,忽然看到一个活人走到鬼魂之中,还打着官腔说些官话,不由大惊大奇,停下斗殴,个个大眼瞪小眼地看着他,不知道这个家伙是白痴还是什么,为什么能看到自己这群鬼的样子?
李小民虽然一直压抑着身上仙力,却终究还有一丝痕迹露出,被那近三百年的老鬼看出,心中暗惊,走上前去,打躬作揖地陪笑道:“这位小公公,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好象很面生啊!”
李小民仰天笑道:“不要叫我公公,我本是本朝安南将军,受封号为‘灵秀真人’,负责掌管金陵鬼界,尔等都在我管辖范围之内,今日见了我,以后须当小心侍奉才是!”
鬼魂们一阵大惊,旁鬼还未说话,盖永材已经大怒而起,振棒大喝道:“哪里来的小太监,敢大言不惭!不要以为你和太监们关系好我就会让你,惹恼了我,一样要你做个新鬼!”
李小民冷冷一笑,也不多说,伸指一弹,一股仙力自指尖透出,化为飞弹,射向盖永材。
盖永材一怔,躲闪不及,被那仙力弹丸射到身上,痛得大声惨叫,仰天跌倒在地,捂着受击处满地乱滚,哪里还能挣搓得起来。
众鬼魂大惊失色,见李小民轻描淡写,便将一个有名凶悍的厉鬼击倒,都惊叫着向后飘飞,不敢靠近他。
宫女们的首领,那个剑眉美女罗依依轻移莲步,盈盈走上前来,向李小民施了一礼,柔声道:“这位将军,既然是皇上亲封的‘灵秀真人’,安南将军,为什么还穿着太监服饰?”
李小民一怔,干笑道:“这个,说起来话就长了。你若不信,我这里带有皇后娘娘亲手写的封赐文书,你拿去看看,就知道了。”
罗依依伸手来接,李小民看着她身材窈窕,柳腰纤细,酥胸高耸,不由心中发热,将文书递给她,悄悄地捏了她小手一把,虽然未曾实体化,但他仙力布上手掌,依然能抚摸到她柔腻的手掌,冰凉光滑,除了稍凉一些,手感也还不错。
罗依依蹙着娥眉,心中暗奇这个太监怎么如此好色,对自己这当朝皇帝多代之前的高祖母也如此轻薄,退后两步,仔细看着文书,果然看到上面写着封他为灵秀真人,负有保护金陵的责任。
罗依依移莲步走过去,将文书还给李小民,敛袂施礼道:“原来将军真的是灵秀真人,倒是小女子失礼了。将军此来,有何用意?”
李小民低头欣赏着她胸前一对大咪咪,笑咪咪地道:“也没什么用意,就是说以后你们都和我订下契约,做我的鬼奴,这样好吧?”
众鬼魂闻声大惊大怒,都指着李小民大骂起来。就是那些宫女,也是气愤难平,莺声燕语中,对李小民的狂妄大加指责。
李小民也懒得跟他们废话,轻轻一挥手,懒洋洋地道:“来鬼啊,把这群不听话的奴才都给我抓起来!”
狂暴的呼声自四面八方响起,三百鬼卫,昂然出现在虚空之中,挥动灵刀,狞笑着将众鬼魂团团围住,放声嘶吼道:“大胆小鬼,敢对主人无礼,该当诛绝,令尔等魂飞魄散,不得超生!”
强大的灵力,自四方狂冲而至,这些修炼多年的鬼魂吓得面上变色,挤在一起颤抖不止。甚至有些太监紧紧抱着侍卫,放声痛哭起来。
那个老太监望着四面凶神恶煞般的强敌,心中大惊:“哪里来的这么多强手,竟然能不顾法器限制,冲到这一处无法通过的地盘,这等灵力,已经是远远强过我们了!”
他见势不妙,当机立断,快速飘到李小民面前,纳头便拜,恭恭敬敬地道:“主人在上,请受老奴一拜!”
见头领已经降了,那群太监也大都是见风使舵之辈,慌忙拜倒在地,引得所有太监集团都跪在地上向李小民叩头,口称:“主人饶命,小奴愿降!”
李小民微微一笑,便见一具椅子从远处飘来,落在他身后。林利扶着椅子,恭敬地请他坐下,并端上茶杯,请他用茶。
见太监们已降,侍卫们一阵惶恐混乱,想要和众鬼卫力拼,可是举目看去,随便哪一个都够把自己这群鬼杀得干干净净的,都吓得手足无措,不敢动弹。
盖永材勉力从地上爬起来,挥动狼牙棒,大喝道:“你想做我们的主人,先得露两手本事才行!”
他飞速飘来,狼牙棒狠劈而下,直向李小民顶门砸去!
李小民坐在椅子上,手捧茶杯低头缓缓品茶,见他挥棒砸来,连眼皮也不抬,依然在自如地品着茶水。
沙将军守在旁侧,见这侍卫如此大胆,不由大怒,闪电般地飘至,狠狠一锤拍在盖永材脸上,将他的灵体整个砸飞出去,只惨叫一声,头颅便已被砸得四散飞裂,整个灵体向后急速倒飞。
一个鬼卫闯上去,补上一刀,将盖永材拦腰砍裂,灵体化为两段,在空中扭动挣扎。
李小民懒洋洋地一弹指,旁边十几个鬼卫飞速冲上去,乱刀劈落,将那魁梧灵体劈成碎片,每人抓了一片,向口中塞去。只有沙将军嫌盖永材灵力低微,懒得去抢,倒是手下心腹士兵送了几片上来,塞进口中嚼着,就象人类嗑瓜子一样,聊以解闷。
看到凶悍厉鬼盖永材只一个照面间,便已魂飞魄散,被众鬼卫分食,侍卫们面色大变,再听得四周厉鬼咆哮喝骂,都不敢再硬顶,跪在地上叩头归降,愿意做李小民的忠实鬼奴,只求他不要杀害自己。
那边的宫女集团,见了盖永材的下场,大批美貌女鬼都吓得瑟瑟发抖,不待罗依依下令,便已跪倒在地,恐惧跪拜,只求李小民饶命。
罗依依回头一看,宫女们已经跪倒了大半,余下的也都面无人色,倒是吓得忘了跪了。
她心中暗叹,知道形势比人强,而李小民拥有这么强大的鬼卫护持,也未必便在乎他们这些鬼魂的实力,也只得上前拜倒,娇声道:“主人在上,请受妾身一拜!”
李小民点头微笑,唤她过来替自己捶腿,又向那些鬼卫们下令道:“去把整个皇宫里面的鬼都给我弄过来,我一直没空清理他们,现在总该有个结果才是!”
众鬼卫领命而去,并去向风霜二女传话,要她们领主人命令,一同去收降宫中女鬼。而两位将军就带上几个力量强大的鬼卫,去把地下的法器掘出来拿去废殿中存放,免得它们的法力挡住众鬼的道路。
整个皇宫里,迅速响起凄厉的鬼嚎之声,随即又在众鬼卫的恐吓之下,吓得鬼鬼禁声,被他们挥舞灵刀,逼迫着向这一片空地飘来。
等到众鬼到齐时,李小民正坐在空地中央的椅子上悠闲品茶,由几个美貌女鬼打扇服侍,罗依依跪在他的脚边,小心地替他捶腿,另一个前朝嫔妃又站在他身后替他捶肩,一副帝皇般的模样,便是后世商家常说的“帝皇般的享受”,也不过如此了。
李小民放下茶杯,交给脚边跪着的剑眉美女,举目看去,满宫鬼魂,都已聚在此处,黑压压的一大片跪在地上,鬼头攒动,看上去足有二三千的模样。
这些鬼魂们跪在地上的位置,是由林利安排的。那些男鬼和太监鬼也还罢了,女鬼们却都选了漂亮的美貌女鬼跪在李小民面前,看得李小民眉飞色舞,心怀大畅。
在他面前,大批白衣美女排成整齐的方阵跪倒在地,白衣素裹,柳眉凤目,俱都低垂看向地面,不敢直视于他。
这些美女里面,有各代的宫女,也有历代嫔妃,混杂在一起,也分不清原来的身份,只能看到满目美人,恭顺地跪在地面,低头俯首,一副予取予夺的模样,让李小民食指大动,只叹自己仙力不能随便浪费,若是给她们实体化,对自己的修炼大有阻碍,也只有眼馋吃不到口,暂时忍耐了。
在数千鬼魂面前,李小民威严的目光扫视过去,沉声道:“今天叫你们来,是要给你们立下章程,以后不得违反,知道了么?”
众鬼慌忙叩头,惶声道:“主人尽管吩咐,小鬼绝不敢违!”
李小民微笑道:“其实也没什么,不过就是要你们以后住在指定的地方,不要到处乱跑。而且,以后不能再随便偷窥活人的事,要把偷窥当成一项神圣的事业来做!具体情报工作,我会选取鬼魂,让他们接受情报训练,并把每天偷窥所得,都记录下来,报到上级机关,进行情报筛选。知道吗?”
众鬼叩头领命,想想这位新主人倒也不要自己做什么危险的工作,心下俱安。
想起黛儿的前车之鉴,李小民嘱咐道:“至于监视的原则,以后要女鬼监视女子,男鬼监视侍卫,太监鬼监视宫中太监,都不能乱了,若有鬼乱看,就是变态,要受到正义之……剑的惩罚,知道了吗?”
众鬼慌忙叩头,连称绝不会乱了章法,请主人放心。
李小民看着满目鬼魂叩头领命,点头微笑,从椅上站起来,低头对罗依依笑道:“跟我来吧!以后你就跟着月娘,多跟她学一些东西,以后好侍候我的起居,知道了吗?”
罗依依叩头领命,想着自己是当朝皇帝的曾曾祖母,身份何等尊贵,现在却沦为宫奴的鬼奴,不由暗叹自己红颜命薄,便在死后,也没有什么好的运气。
李小民迈步走去,潇洒飘逸的身影在众鬼崇拜敬畏的目光下,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
收伏了宫中大批鬼魂,将他们编为鬼奴集团,受三百鬼卫节制之后,李小民开始着手在官场打下自己的根基。
他现在的声望如日中天,正是周皇后眼前的红人,隐然已加入周泰一派,而且与秦老将军一派的武将派系关系也不错,在军中,也有自己的班底。众官员看在眼里,自然想要巴结,有许多官吏便投门拜帖,只求能见李公公一面。
李小民抽出好多时间来见这些官吏,温言抚慰,努力从里面找出有才能的人,来帮助自己,让朝廷之中,也开始有自己的派系。对于这些官员的回报,提拔重用自然是免不了的,也让他们好有一个出人头地的希望。
御林军的差使,到底是拱卫京师的庞大军权,李小民自然也不能放松。去了御林军驻地上任之后,顶头上司钱伍林曾败在他的手下,见了面也是讪讪的,只是维持着表面上的和睦而已。而那些御林军将领,在他苦心安插下,大都是他的亲信,与李小民也面和心不和,不大肯听他差遣。对此,李小民也只有安心忍耐,只待以后再逐渐安插自己的势力,以在军中与钱伍林分庭抗礼。
自从南征发了大财之后,在自己的府第中,他也买了上百名歌舞俱佳的美貌少女,在府中服侍自己,时而大宴宾客,请来朝中官员或是自己下属将领,饮宴作乐,并让那些美少女歌舞助兴。
这倒也是正常事,从前那些得势的太监,也在宫外有自己的府第,并养些美貌歌女为宴席助兴,因此众人也不都以为奇。只是这些美貌歌女们夜里如何服侍李公公,其中详情,就无人知晓了。
渐渐地,金陵城中,百姓们都知道有了这么一位好客的李公公,常能听到他府中传来丝竹歌舞之声,引得百姓们在府外大道旁驻足倾听,看着他府门前长长的一串车马,暗自喟叹,当官发财真是好,哪怕是位太监,也比自己这小民百姓日子过得舒服得多。
除了在自己府中歌舞寻欢,闲暇时,李小民也会到另外几处私宅中,去寻找云妃和她的姐姐兰儿,以及自己新婚的妾侍萧淑妃,或是回宫去安慰辰妃、高素娥,聊解她们长期压抑的情思。当然,新收的两个美女战俘奴隶,也不能忘了,闲着没事去跟她们打打闹闹,玩些暴力虐待游戏,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月娘满脸惶急,颤声道:“不好了主人,有鬼造反了!”
李小民一怔,想不到还有小鬼这么大胆,敢来本仙师头上动土,不由讶道:“是谁干的?”
月娘蹙眉道:“就是北城的独角鬼啦!前些日子,阴山妖道来的时候,他看势头不妙,早早地带着手下逃走了。后来妖道走了,主人您去南征,他不知从哪里又冒了出来,还多了一个帮手,好象是个千年老鬼,带了一批能打的手下来,占据了金陵城北部的大片地方。那个千年老鬼好象是叫什么幽冥煞王,野心还挺大,除了他带来的那些恶鬼,又收伏了独角鬼和那一帮子冤魂,还不停地拉鬼过去,做他的手下,逐渐蚕食我们的地盘。因为主人您不在,留守在这里的鬼卫们也就是小打小闹地教训他们几次,没有大打。现在,那独角鬼听说主人您回来了,怕您拿他开刀,因此和幽冥煞王商量,先动起手来,兴兵造反,现在正在大杀您上次新收的部下呢!”
李小民听得面色凝重,沉声道:“岂有此理!金陵是我们的地盘,岂容别鬼染指?”
金陵城上,阴风怒号,万鬼狂嘶,将整个金陵城,变得如同修罗地狱一般。
这一日,按时辰来算,本是阴日,天空中,阴云密布,星月皆无。数万鬼魂,在这至阴之日,都自阴暗角落里飞腾而出,聚集在金陵上空,嘶声咆哮,大肆发泄自己长期以来一直龟缩在阴处的郁闷与对即将展开的大战的兴奋和恐惧。
金陵城北,天空之上,一个巨大的身影在空中盘旋飘舞,迅若闪电,却无具体的形体,只能在漆黑夜空中,隐约看到它充满诡异狞恶的巨大模样。
凄厉的嘶嚎声,自那虚无飘缈的煞形中,狂吼出来:“小的们,今天,就是我们鬼魂出动之日!一定要让南唐的人王知道,我们鬼魂的厉害!”
在他周围,聚集了上万鬼魂,激动兴奋地飘浮在空中,听到主鬼之声,都放声狂嘶起来,凄厉的呼号声,霎时便将城池淹没!
空气中,那巨大的煞形挥动飘动的肢体,举起一只象是手的东西,指天厉啸道:“凭什么我们鬼魂就只能呆在阴暗角落,不能出来与人共据这金陵城!我,幽冥煞王,在此发誓,一定要给所有的鬼魂挣脸,夺下这金陵,让满城官员百姓,尽皆臣服于我等鬼威之下!”
众鬼厉声嘶吼咆哮,场面诡异恐怖至极。北城的人家,听到这般凄厉的嘶声,都吓得紧闭门户,互相拥抱着在屋中恐惧发抖,不知道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引得这许多厉鬼出现在金陵城上。
空中巨大灵体,凝视南方,冷冷一笑,放声喝道:“现在,金陵城中,没有什么人类的道法仙师,正是我们一举攻占城池的大好时机!唯一的一个,却是一个不男不女的狗太监,在金陵称王称霸,替他的主子护住金陵,不让我们鬼魂有出头之日!在他部下,聚集了一批没骨气的小鬼,心甘情愿地给人类当鬼奸,残酷压制其他的鬼魂!小的们,我们如何能答应这等事情?”
上万厉魂齐声嘶嚎起来:“不答应,不答应,坚决不能答应!”
幽冥煞王举起大手,厉声道:“他们挡了我们的路,我们应该拿他们怎么办?”
巨大的狂呼声自四面八方响了起来:“杀光他们,宰光他们,吸光他们的灵力,让他们魂飞魄散!”
幽冥煞王那虚无飘缈的大脸上,露出一丝恐怖的狞笑,声音中也带上了一丝满意之情:“说得好!经过多日准备,我们现在已经万事俱备,只要一举杀出去,就可以将狗太监的根基,连根拔除,灭尽他部下没骨气的鬼奸,让整个金陵城,尽皆臣服于我们鬼威之下!那时,就算是南唐之主,亦不得不向我等降顺!以金陵为根基,向四面八方幅射过去,一定要将整个南唐,都化为我等鬼魂长居之所!”
兴奋的呐喊声,从万鬼喉间发出,其凄厉恐怖,让北城官民,都在家中听得浑身发凉,颤抖哭泣不止,再无一人敢于出门来看。
幽冥煞王手一挥,数百厉魂带着各种穷形恶相,拘着百余魂魄飞到幽冥煞王面前,下拜嘶声道:“大王!我们已经把那些不肯降顺的小鬼们,都带来了!”
幽冥煞王嗯了一声,转过头,空中的巨大眼睛睁开,恍若夜空中两盏阴灯,狞恶的目光打量着那些鬼魂,冷笑道:“你们就是那些甘心给人类做鬼奴,数典忘本,一心要做鬼奸的东西吗?”
那些被抓来的魂魄趴在幽冥煞王面前,哭泣求饶道:“大王饶命!我们也是没有办法,被主人逼着订下了鬼奴契约,实在是不能反叛他啊!只求大王宽宏,给我们一年时间,那时鬼奴契约变弱,我们就可以挣脱契约,效力于大王脚下了!”
幽冥煞王仰起惨白巨脸,仰天大笑道:“哈哈哈哈,你们这群没用的东西,我要你们来干什么?今天,就要以尔等魂魄,斩杀立威,为我大军出征祭旗!”
听得此言,那些鬼魂尽都恐惧哭喊嘶嚎,灵体趴在地上拼命地叩头,只求幽冥煞王开恩,不要让他们魂魄消散!
那些拘押他们的厉鬼早就等得不耐烦,只看幽冥煞王一声令下,立即挥动灵刀,狠狠劈在那群“鬼奸”的灵体之上,只得嗤嗤声混着惨叫震天响起,那群魂魄尽被灵刀斩得粉碎,不甘地消散于阴风之中。
幽冥煞王凝起巨大双睛,冷冷扫视着四面八方畏惧的厉魂,手臂举起,坚定地指向南方,寒声道:“杀!”
漫布城池的鬼魂,尽都随之狂嘶起来,挥动灵刀鬼爪,在大批厉鬼头领的带领下,狂速飘向南方,让凄厉的啸声,为他们即将开始的战斗大造声势!
南部半城,鬼魂们亦是在这阴日倾巢出动,飘飞于夜空之中,却都是满怀恐惧,远远望向北方震城的杀气,被幽冥煞王的厉魂所慑,个个颤抖,也只能暗暗祈祷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正在祈祷,却见阴风袭来,幽冥煞王率领大批鬼卒,已然厉啸杀至!
金陵城的上空,阴风惨惨,煞雾腾腾,两边的数万鬼魂厉声嘶吼着,挥动灵刀鬼爪,相互杀戮,凄厉惨嚎之声,震动城池。
满城百姓,文官武将,尽都躲在家中,恐惧战抖,听得外面越来越响的鬼嘶之声,惧怕不已,哭泣哀嚎之声,响起在每一个人的家里。
这一夜,在极端的恐惧之下被活活吓死的老弱妇孺,超过了任何一个时候。第二天,金陵城的棺材铺,生意大好,将多年的存货都卖得干干净净,而且价格高昂,还有些有势力的家族强行买走大批棺材,让棺材铺的老板,几乎不能为自己被吓死的亲人留下几具上好的棺木。
金陵城上,两边的厉魂在各自主子委派的鬼头领的率领下,相互惨烈攻杀,灵刀划过灵体的嗤嗤声和魂飞魄散时的痛苦鬼嚎,到处响起,飘荡在这金陵城的夜空之上。
两边争夺的焦点,却是位于金陵正中央的皇宫!
李小民的地盘,占据了金陵城的大部,皇宫自然也在他的势力范围之内。只有北部被暗怀异志的幽冥煞王和独角鬼悄悄侵蚀,聚集了大批外来和本地上次侥幸逃过万鬼阵拘束的厉魂,现在正展开猛烈的攻势,杀向金陵城中央和南部!
唐皇李渔,经历了长期的病痛后,这一夜突觉神清气爽,病体大好,不由披衣而起,在侍卫们的保护下,出外透透空气,希望能顺便抓住一个标致些的宫女,让她为自己试验一下,是否还能恢复临幸女子的能力。
走到外面,却见天空中月去星藏,先让他心中沮丧;接下来,又听到空中传来阵阵厉啸,更是面色大变,目瞪口呆,不知道怎么会有这等异像出现。
陡然间,一个巨大的身影出现在宫墙之上,在宫灯的照耀下,隐约可以看到,那怪物生得青面獠牙,头生独角,身材魁梧,几乎比李渔要高出将近一倍!
他高高地站在宫墙上,手挥巨斧,看上去便象阴间杀出的煞神一般!
李渔惊得一跤坐倒在地,屎尿齐流,几乎被当场吓得魂灵出窍,死于当场。
那些侍卫们也是个个魂不附体,勉强依照本能围护在他身边,却个个手脚发抖,待那鬼扑来,便只能一动不动地任他宰割了!
独角青面鬼目似铜铃,凝目向这边扫了一眼,自己也吓了一跳,身子向后一缩,差点掉到墙外面去。
再怎么说,面前的也是一国之君,若是他发下号令要召集法师,诛除群鬼,就是万鬼之众,亦抵挡不住。独角鬼身在金陵,自然明白皇威的厉害,积威之下,亦不敢正视李渔。
就在他在直觉下想要转身逃逸之时,忽然福至心灵,想起来:“他虽然是皇帝,可是现在金陵城里连一个法师都没有,还怕他做什么!没有了龟山杂毛护着,他就是一头老蠢驴!幽冥煞王说过,我们这次除了要宰掉狗太监,还得在傻皇帝面前立威,让他知道我们的厉害!不如这样,就在他面前多杀几个冤鬼,吓他个半死,以后再找他谈条件,那就容易多了!”
想起自己可以要他建庙供奉自己的神像,以使自己有得享用,独角鬼不由心中大喜,举手嘶嚎,大步流星跃下墙去,劈手抓住一个未及逃散的冤魂,手中灵光射出,在空中映出鬼魂灵体之形,利爪如刀,大把大把地撕碎灵体,用力向自己口中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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